第二百一十九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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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酒，先喝酒。说着闲话，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罗老爷子端起酒杯来，与袁老碰了一下杯，又与来旺碰了一下。
袁老也挺客气，特意跟来旺碰了一下，杯子还特意碰在来旺酒杯的下沿。
“来旺，以后你可要注意了。这碰杯可是有讲究的。一般晚辈与长辈碰杯，一定要碰长辈酒杯的下沿。不然就是有些失礼了。袁老是个谦虚的人，到什么地方都是礼让三分。但是你自己可要灵活一点哦。”罗老爷子说道。
来旺哪里知道这么多的讲究？他平时一个人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年轻人随便一点，没必要讲究这么多。喝酒喝酒。”袁老笑道。
罗老爷子猛喝了一口，今天的事情让他有些不痛快，所以喝酒的时候喝得有些猛。但是这酒的味道，确实绝妙到了一种极致。这酒到了身体里面，似乎化作传说中的灵气，钻入到经络之中，让全身经络立时通畅起来。刚刚有些郁闷的心情也随着这一杯酒下肚，变得轻松了不少。
“好酒！”罗老爷子情不自禁地脱口说道。
袁老却闭上眼睛，飘飘欲仙，这酒让他原本洒脱的神情变得更加飘逸。
“妙极妙极！”袁老半响才睁开眼睛，喜悦地说道，“这一趟来得真是太值了。”
“嘿嘿，我没骗你吧？这家伙就是有好酒。随便拿出一瓶，都让我恨不得天天泡在酒坛子里才好。可惜的是，这小子的酒物美价不廉。我现在给他打工，工钱还不够酒钱。哎呀，黑得很。”罗老爷子笑道。
“说我黑啊？那以后你还是少喝我的酒才好。”来旺说道。
“这可要不得。要是没了酒，我这生活中就没有了阳光。你可不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罗老爷子说道。
“哎呀，还是你好。我要是也能够放下那个摊子，我也愿意跟你一样，找个安静的地方，享受生活。”袁老很是羡慕。
“袁老，你别光羡慕我。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交给年轻人的。我看你的那些学生也都挺不错，大梁该是给他们挑了。不能让他们太过依赖。到了这个时候，该享受享受生活了。现在星沙这边的空气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实在有些难受啊。我从黄石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头痛，感觉一些老毛病又要犯了。所以，我准备尽快回黄石去。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过去嘛。到那边待一段时间。就当是放松一下。”罗老爷子说道。
“袁老，你要是过去，这酒管够。”来旺说道。
“袁老，你看，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的。我在那里辛辛苦苦给他干活，他这酒从来没舍得拿出来喝。你去了，他就管够了。真是的。这也太势力眼了。”罗老爷子笑道。
“呵呵，这真是一个让我难以拒绝的诱惑啊。”袁老说道。
“赶紧吃菜，你是搞这一行的，这菜的味道，你看怎么样？”罗老爷子问道。
袁老爷子夹起一快青花菜，品尝了一下，说道，“这术业有专攻。这蔬菜，我却不是行家。不过这味道确实不错。比那什么有机蔬菜的味道似乎更胜一筹。听说，这蔬菜是你们自己种的？”
“绝对是的。说不定还是我亲手种出来的呢！福旺家园的菜用的都是我们养殖场里面的菜园子种植出来的绿色蔬菜。这些蔬菜从来没用过化肥农药。那些菜地也是新翻耕的菜地。就连农家肥，都是没有喂饲料、使用兽药的牲口产生的。这样的蔬菜要是不好吃，那才真是冤哩。”罗老爷子说道。
“你亲手种的？真的假的？”袁老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止这蔬菜。这里的各种肉食，也是我们亲手养殖的。绝对安全。”罗老爷子说道。
“唉，现在的食品确实越来越成问题了。高产的水稻研究出来，却找不到没有被污染的农田了。最近几年，江南的几个大的产粮区都出现了重金属超标的情况。以后，就连吃饭也不安全了。现在大气污染也这么严重，哪里没有污染啊。”袁老很是担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高速发展，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罗老爷子说道。
“但是这种代价合不合算呢？有没有人考虑过？环境破坏起来只是短时间的事情，但是恢复起来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代价是不是太高了一点？”袁老说道。
肖学锋今天的日子不好过，电话一直接个不停。
“学锋，咱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原本这事情我也是看在你堂哥的面子上，帮你一把的。但是，你也不能坑我啊？我让你打听好这老板的是不是又后台，你说他就是个农民。结果，人家来头比你堂哥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市委陈书记亲自跑一趟，当场放出话来要一个一个的查。你赶紧去找你堂哥，看他又什么法子没有。不然这事情，谁也兜不住。”
接连接了几个类似的电话之后，肖学锋都有些不敢接电话了。但是马上又来了个电话，他却不能不接。电话是他堂哥肖学明打过来的。
“你不是说对方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农民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这事情我兜不住。所以要是查到你头上，你得自己挺住，千万不要把我给捅出来。反正，他们都是你自己联系的。我跟本不知情。”肖学明这是准备弃车保帅。
肖学锋刚刚放下电话，房门就被人直接撞开，几名民警闯了进来。
“哥几个，干什么这是？”肖学锋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了。
“谁是你哥？怀疑你跟一起伤人案有关，这是逮捕证。”这几个民警原本也是跟肖学锋认识的，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跟他套交情？恨不得跟肖学锋划清界限。
“开什么玩笑。小张，我是肖学锋，上一次，我跟我哥到你们局里玩，还跟一起去打枪了，你还记得不？”肖学锋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努力的跟那民警套近乎。
“少废话。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哥。”小张说道。
几个民警不由分说的将肖学锋带走。
肖学明竭力想与小学峰的案子撇清关系，想尽了办法，刚刚四处找关系，省里的关系也找了个遍，不过这关头，却没有人肯伸一把手。
肖学明有些疲惫回到区委，进入办公楼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人看他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肖学明有些奇怪，却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肖学明喊了一声。
小马是区政府的秘书，肖学明虽然没有配专职秘书，但是这小马实际上跟肖学明的专职秘书差不多。要是平时，肖学明这么喊一声，小马保准会在五秒钟以内火速赶到。但是今天情况却有些不一样。
小马半天都没见出来。
“小马！”肖学明又喊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小马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我喊你，你耳朵没听见么？”肖学明说道。
“对不起啊。肖书记，今天孔书记交代的事情比较多，我们几个人都忙不过来。刚才我正忙着哩。肖书记，有什么事情么？”小马似乎努力与肖学明保持距离。
肖学明是什么样的人，跟人精差不多，一听便知道这小马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马，你先坐下来吧。有个时候，没到最后，未必能够看出输赢。太早下筹码，很容易输得个精光的哦。区里面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想撇清就能够撇清了？”肖学明三两名话就将小马给唬住了。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肖学明见小马没有说话，知道她的态度已经动摇了。
小马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一声不吭地放到肖学明的桌上。
肖学明打开一看，脑袋立即懵了。
这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照片，虽然清晰度比那种专门的照相纸打印出来的效果差了许多。却并影响对照片中主人公的辨认。相片里面的主人公自然是肖学明自己。
昨天晚上去湘府人间的整个过程全部被拍摄了下来，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昨天晚上事情谈完之后，肖学明雄姿英发，来了个猛男激战两娇娃。
这相片拍摄的水平确实非常专业，将肖学明的高难度动作拍摄得非常的传神。跟小日本的写真也有得一拼。
人家用普通打印机打印出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要是用专业打印机出来的效果应该会更好。
肖学明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区里的人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而平时老实巴交，任凭自己上下其手的小马也敢于不听自己的召唤。一切都非常清楚，这样的图片怕是已经普及到人手一份的程度了。
“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这绝对是PS出来的，这是对我的陷害！”肖学明声音很大，底气却不是很足。
“今天，有人丢了很多丢到区委的大门口。风一吹，到处都是。”小马说道。RS
“先喝酒，先喝酒。说着闲话，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罗老爷子端起酒杯来，与袁老碰了一下杯，又与来旺碰了一下。
袁老也挺客气，特意跟来旺碰了一下，杯子还特意碰在来旺酒杯的下沿。
“来旺，以后你可要注意了。这碰杯可是有讲究的。一般晚辈与长辈碰杯，一定要碰长辈酒杯的下沿。不然就是有些失礼了。袁老是个谦虚的人，到什么地方都是礼让三分。但是你自己可要灵活一点哦。”罗老爷子说道。
来旺哪里知道这么多的讲究？他平时一个人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年轻人随便一点，没必要讲究这么多。喝酒喝酒。”袁老笑道。
罗老爷子猛喝了一口，今天的事情让他有些不痛快，所以喝酒的时候喝得有些猛。但是这酒的味道，确实绝妙到了一种极致。这酒到了身体里面，似乎化作传说中的灵气，钻入到经络之中，让全身经络立时通畅起来。刚刚有些郁闷的心情也随着这一杯酒下肚，变得轻松了不少。
“好酒！”罗老爷子情不自禁地脱口说道。
袁老却闭上眼睛，飘飘欲仙，这酒让他原本洒脱的神情变得更加飘逸。
“妙极妙极！”袁老半响才睁开眼睛，喜悦地说道，“这一趟来得真是太值了。”
“嘿嘿，我没骗你吧？这家伙就是有好酒。随便拿出一瓶，都让我恨不得天天泡在酒坛子里才好。可惜的是，这小子的酒物美价不廉。我现在给他打工，工钱还不够酒钱。哎呀，黑得很。”罗老爷子笑道。
“说我黑啊？那以后你还是少喝我的酒才好。”来旺说道。
“这可要不得。要是没了酒，我这生活中就没有了阳光。你可不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罗老爷子说道。
“哎呀，还是你好。我要是也能够放下那个摊子，我也愿意跟你一样，找个安静的地方，享受生活。”袁老很是羡慕。
“袁老，你别光羡慕我。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交给年轻人的。我看你的那些学生也都挺不错，大梁该是给他们挑了。不能让他们太过依赖。到了这个时候，该享受享受生活了。现在星沙这边的空气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实在有些难受啊。我从黄石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头痛，感觉一些老毛病又要犯了。所以，我准备尽快回黄石去。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过去嘛。到那边待一段时间。就当是放松一下。”罗老爷子说道。
“袁老，你要是过去，这酒管够。”来旺说道。
“袁老，你看，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的。我在那里辛辛苦苦给他干活，他这酒从来没舍得拿出来喝。你去了，他就管够了。真是的。这也太势力眼了。”罗老爷子笑道。
“呵呵，这真是一个让我难以拒绝的诱惑啊。”袁老说道。
“赶紧吃菜，你是搞这一行的，这菜的味道，你看怎么样？”罗老爷子问道。
袁老爷子夹起一快青花菜，品尝了一下，说道，“这术业有专攻。这蔬菜，我却不是行家。不过这味道确实不错。比那什么有机蔬菜的味道似乎更胜一筹。听说，这蔬菜是你们自己种的？”
“绝对是的。说不定还是我亲手种出来的呢！福旺家园的菜用的都是我们养殖场里面的菜园子种植出来的绿色蔬菜。这些蔬菜从来没用过化肥农药。那些菜地也是新翻耕的菜地。就连农家肥，都是没有喂饲料、使用兽药的牲口产生的。这样的蔬菜要是不好吃，那才真是冤哩。”罗老爷子说道。
“你亲手种的？真的假的？”袁老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止这蔬菜。这里的各种肉食，也是我们亲手养殖的。绝对安全。”罗老爷子说道。
“唉，现在的食品确实越来越成问题了。高产的水稻研究出来，却找不到没有被污染的农田了。最近几年，江南的几个大的产粮区都出现了重金属超标的情况。以后，就连吃饭也不安全了。现在大气污染也这么严重，哪里没有污染啊。”袁老很是担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高速发展，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罗老爷子说道。
“但是这种代价合不合算呢？有没有人考虑过？环境破坏起来只是短时间的事情，但是恢复起来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代价是不是太高了一点？”袁老说道。
肖学锋今天的日子不好过，电话一直接个不停。
“学锋，咱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原本这事情我也是看在你堂哥的面子上，帮你一把的。但是，你也不能坑我啊？我让你打听好这老板的是不是又后台，你说他就是个农民。结果，人家来头比你堂哥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市委陈书记亲自跑一趟，当场放出话来要一个一个的查。你赶紧去找你堂哥，看他又什么法子没有。不然这事情，谁也兜不住。”
接连接了几个类似的电话之后，肖学锋都有些不敢接电话了。但是马上又来了个电话，他却不能不接。电话是他堂哥肖学明打过来的。
“你不是说对方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农民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这事情我兜不住。所以要是查到你头上，你得自己挺住，千万不要把我给捅出来。反正，他们都是你自己联系的。我跟本不知情。”肖学明这是准备弃车保帅。
肖学锋刚刚放下电话，房门就被人直接撞开，几名民警闯了进来。
“哥几个，干什么这是？”肖学锋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了。
“谁是你哥？怀疑你跟一起伤人案有关，这是逮捕证。”这几个民警原本也是跟肖学锋认识的，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跟他套交情？恨不得跟肖学锋划清界限。
“开什么玩笑。小张，我是肖学锋，上一次，我跟我哥到你们局里玩，还跟一起去打枪了，你还记得不？”肖学锋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努力的跟那民警套近乎。
“少废话。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哥。”小张说道。
几个民警不由分说的将肖学锋带走。
肖学明竭力想与小学峰的案子撇清关系，想尽了办法，刚刚四处找关系，省里的关系也找了个遍，不过这关头，却没有人肯伸一把手。
肖学明有些疲惫回到区委，进入办公楼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人看他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肖学明有些奇怪，却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肖学明喊了一声。
小马是区政府的秘书，肖学明虽然没有配专职秘书，但是这小马实际上跟肖学明的专职秘书差不多。要是平时，肖学明这么喊一声，小马保准会在五秒钟以内火速赶到。但是今天情况却有些不一样。
小马半天都没见出来。
“小马！”肖学明又喊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小马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我喊你，你耳朵没听见么？”肖学明说道。
“对不起啊。肖书记，今天孔书记交代的事情比较多，我们几个人都忙不过来。刚才我正忙着哩。肖书记，有什么事情么？”小马似乎努力与肖学明保持距离。
肖学明是什么样的人，跟人精差不多，一听便知道这小马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马，你先坐下来吧。有个时候，没到最后，未必能够看出输赢。太早下筹码，很容易输得个精光的哦。区里面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想撇清就能够撇清了？”肖学明三两名话就将小马给唬住了。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肖学明见小马没有说话，知道她的态度已经动摇了。
小马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一声不吭地放到肖学明的桌上。
肖学明打开一看，脑袋立即懵了。
这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照片，虽然清晰度比那种专门的照相纸打印出来的效果差了许多。却并影响对照片中主人公的辨认。相片里面的主人公自然是肖学明自己。
昨天晚上去湘府人间的整个过程全部被拍摄了下来，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昨天晚上事情谈完之后，肖学明雄姿英发，来了个猛男激战两娇娃。
这相片拍摄的水平确实非常专业，将肖学明的高难度动作拍摄得非常的传神。跟小日本的写真也有得一拼。
人家用普通打印机打印出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要是用专业打印机出来的效果应该会更好。
肖学明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区里的人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而平时老实巴交，任凭自己上下其手的小马也敢于不听自己的召唤。一切都非常清楚，这样的图片怕是已经普及到人手一份的程度了。
“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这绝对是PS出来的，这是对我的陷害！”肖学明声音很大，底气却不是很足。
“今天，有人丢了很多丢到区委的大门口。风一吹，到处都是。”小马说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