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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惹事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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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刚才……”无忧蹙眉,他刚才开出的条件,明明是要她当他的夫人。

    “玩笑罢了。”他轻笑。

    “你……”无忧再好的脾气,胸口中也团起一团怒火。

    他望了望天色,又是一声低笑,“你本是我的人,夫人这个名分不过是早晚之事。你我之间,岂能有‘买卖’二字。”

    “错过今晚,你我再无缘分。”无忧咬牙。

    他深看向她,突然一夹马,带马而去,夜空中飘扬着他爽朗地笑声,“此番却不是你说了算。”

    无忧望着他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眼里抽出冷寒,低声道:“此番,还真得我说了算。”

    鬼面出战已成定局,战事上,不凡的策略万无一失,婉城不必担心,现在忧心的是不凡的安危。

    返身回营,已过三更,去到不凡住处,只得清儿守着烛台发呆。

    “不凡呢?”他在军中住处只得简单的床榻桌椅,有没有人在,一眼就看完了。

    “去见赵雅郡主了。”清儿略为犹豫,仍是照实回答,“听说是赵雅郡主为了明天出战的事,约公子过去详谈。”

    无忧蹙眉,白天军帐中不谈,大半夜的详谈?

    还说什么除了军议上,没有私下见面,哄鬼呢。

    胸口里象揣进半坛子醋,浪来荡去,怎么都不是滋味。

    清儿见她一声不出地转身,神使鬼差地抢上一步,道:

    “是有人来传话,说赵雅郡主临时向王爷请战,明日她带一队兵马出战,靖王怕赵雅郡主鲁莽,才叫公子前去与她合计安排。郡主别……别误会……”

    无忧站住,奇怪回头,“你怕我误会他?”

    清儿知道自己身份,一不该提军中之事,二不该涉入主人间的事,但话已经说了出去,只好点头。

    “你不是挺讨厌我?我与他离心,离他远些,岂不更好?”虽然平儿和清儿这两个小厮见她都如同见鬼,但无忧暗地里对他们二人却是极为欣赏。

    “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敢讨厌主人家……”清儿开努画圈打哈哈。

    “打住,收起你这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调调,不用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无忧捂了捂额头,真是近墨者黑,不凡圆滑,他的小厮也是满嘴的油,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象平儿那般老实忠憨,什么都写在脸上。

    清儿收去脸上的嘻皮笑脸,“郡主如何,奴才不敢胡说,奴才只知道郡主气了公子,公子表面上没事一般,别人看不出来,奴才却知道公子心里难受得厉害,奴才不想公子难受。”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说了些真心话,无忧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为了主人,包容下打心底厌恶的人,一个小小的奴才能有这样的心胸,他家主人将是什么样的宽阔胸怀,不容人置疑。

    对于天女的夫君,就算他曾经是她的驸马,她也不敢再做奢望。

    呆了一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你在身边,是他的福气。”

    说完转身出去。

    天上又飘起了小雨,让这夜晚越加的冷,无忧拉了拉衣领,不让冷风灌进脖子,朝着前方望了一阵,仍骑了马,出了军营,拐向赵雅的住处。

    赵雅居然也不在,更不见不凡的人影。

    向下人问道:“军师在吗。”

    “刚才是在的,不过后来被洪将军叫去。”

    “洪将军叫他去了哪里?”

    “奴才不知,只说一会儿要去鞭场,叫我们郡主去靶场寻他。”

    无忧急找不凡,但他被洪凌叫去,军中事务繁多,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听说他会去靶场,也就去那里试试,看能不能撞上他。

    到了靶场,见赵雅正舞着一对鸳鸯刀,嘴角轻抽,也不知是不是临时抱佛脚。

    赵雅见她进来,也不停,无忧为着不凡而来,跟她却没什么话可说,也就走到一边椅子上会下,当看猴戏。

    看了一阵,发现赵雅虽然刁蛮,手上功夫确实还不错,也难道她平时一双眼长在脑门上,只是不明白,她既然好武,天天与峻熙一起,怎么没把峻熙看上,反而看上在外人看来,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不凡。

    赵雅一个人舞了一阵,见无忧望着这边看着就看着,神色间没有一点赞赏和佩服之色,反倒象是在看戏子唱大戏,心中暗恼,收了刀走到无忧面前。

    “我们来比试比试。”

    “你不累吗。”无忧扁嘴,手下败将,还有什么可比。

    “不敢吗。”赵雅神色傲慢。

    “我只会射箭,可是箭术,我们已经比过,没兴趣再比。”无忧懒懒洋洋,现在就想早点见到不凡,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哪有心思和赵雅胡扯。

    突然赵雅将刀柄调了个头,塞到她手中,往后一退,手臂在刀刃上划过,‘哎呀’一声捂了手臂,手指缝中有鲜血渗出,惊叫道:“你……你卑鄙。”

    无忧怔了一下,低头看向刀刃,上面有一条血线凝成一条细线,不知她这是安的什么心,“你胡说什么?”

    赵雅向后退开一步,怒道:“我就在想,你怎么会突然向我示好,借我的刀来看,果然是没安好心。”

    无忧冷笑,果然有诈,只是不知她用伤自己为代价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不凡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不象平时那般温和可亲。

    无忧呆了一呆,明白过来,赵雅是在演戏给不凡看,慢慢转身。

    此时的不凡依然清秀俊儒,但眼眸不象平时那样淡然宁和,火光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跳跃着,那火苗含着怒,这神情是无忧极少看见的。

    赵雅扑向不凡,拉了他,大眼里含着泪,想哭又强忍着,瞧模样真是人见人怜,“我该想到,就算王爷答应,只要我打赢了这场仗,就让你护送我回大漠拜祭母亲,她也不会答应。”

    无忧愕了一下冷笑了一下,要不凡送她前往大漠的事,她半点也不知情。

    一种被欺瞒的恼怒和痛楚,瞬间卷袭而来,如针毯般将她的心脏紧紧裹住,连呼吸都痛。

    不凡扫过她手臂伤处,眉头微蹙,看向无忧。

    如果换成平时,无忧定会直接反驳赵雅,但这时与他怒眼一对,一股怒气涌上,如果他当真相信她,根本不会听赵雅的鬼话,何需她去解释。

    不凡见她不出声,抿紧了唇,眼里怒意更盛,责怪之意不掩,收回视线,温言问赵雅,“伤得如何?”

    泪珠在赵雅眼里打了个转,终于滚了下来,“皮外伤,没有大事,但拿不了刀,明天……”

    “我先送你回去,请太医疗伤,再商议如何是好。”不凡捡起无忧掷在地上的鸳鸯刀。

    赵雅暗喜,只要他随她一起回去,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将他留宿一夜,明天他就算在千张嘴也脱不了与她的关系。

    乖巧地点了点头,由他陪着走开。

    无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眼角余光却能感觉到他的背影一分一分地远去,一尺一尺的隐没在黑夜中,眼前便只剩下眼前跳跃着的火光。

    视线落在脚尖前的那寸泥土地上,或许这就是人近在咫只,心却远在天涯。

    半晌,用力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是该自己离开的时候……

    她在军中的住处,只得简单的衣物,随意收拾了,又磨了墨,写下“小心鬼面”。四个字,认真叠好,收入袖中。

    回头扫视屋中,并无遗漏,走向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无声地推开,白色衣袍轻抛,不凡从外进来,后手带上房门。

    看过床上搁着的包裹, “要走吗。”

    无忧不答,提了包裹,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肩膀与他的肩膀一错之时,手腕一紧,被他握住。

    无忧用力一挣,他反而收紧五接纳,将她拉近,飞快地低头,唇轻贴上她的唇,却不再动弹。

    无忧怔了。

    他锁住她的眼,开始慢慢加深这个吻。

    无忧惊醒,突然挣出身,退开一步,给了他一耳光,用手背擦着唇,蔑视道:“真恶心。”

    在她为他担心受怕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人相约远行。

    刚刚还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柔声细语,安置好那位,现在又来这里与她亲近,当她是什么?

    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玩物?

    他静看着她,任脸上手指印慢慢浮起,却不作任何动弹,淡道:“你可知伤了即将做为前锋的将领是什么罪?”

    换个人就是砍头之罪,就算她顶着天女转世的名头,也难轻易开脱,就算不至于死,却也将失去自由。

    “你信她的话?”她笑看着他,那笑却一点也进不了眼,冷得刺骨,同时又带着讥诮。

    “我不信,那又如何?”明知赵雅的为人,这时候如何能不加倍小心,他自是不信,但常乐过去便不得人心,而赵雅一口咬定,叫其他人如何相信?

    “很好。”兴宁的这个臭名,她也不愿再顶,“赵雅的事,我自己承担,与他人无关。”

    (我的文风,一惯的细水长流,与纯流水式情节的小白文不同,如果不习惯的,或者喜欢纯粹流水情节的童鞋,大可放一放,或者完本再看,我不愿为了一味的迎合喜欢看流水文的朋友改变风格,草草地过情节,最后这文一无是处,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