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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缠绵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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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收回手,拉过锦被给她盖上,凝看着她的眼,手指轻抚过她的眼角,淡漠的眉宇间隐了抹难以察觉的温柔。

    无忧迷惑的微蹙了眉,难道他对兴宁并非无情,只是藏得太深?

    然他们这种关系,何必要藏?

    等她心神收敛时,他已经收拾了脚榻上的药箱,顺手端了铜盆,不再多做留连,向外走去。

    他如今有权,有势,人员关系又好,但每当看着他的背影,便觉得他是在繁华闹市中孤独着的人,如同自己。

    念头刚刚浮起,忙打散来,想什么呢,怎么能拿自己跟这样的人比。

    直到房门一声轻响,完全掩拢,无忧才闭上了眼。

    她看不透他,也无需去看透,这是他与兴宁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

    但这样的人,实在太勾人好奇,总情不自禁的想深入了解一点,深入一点,便陷进一点,最后掉进去,再爬不出来,对他仍是什么也没看明白。

    嘟啷了一声,真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不知胳膊上的药,是不是有镇定的作用,明明是刺激性很大的药物,头脑却慢慢晕忽,没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去。

    幻梦中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明明知道是梦,却真实得当真回到了过去。

    十五岁的那天中午,刚洗完饭盒,抬头望了一眼头顶太阳,光晕晃过,晕眩突然袭来,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等再有感觉时,觉得身上冷得出奇,就如同当年喝下毒酒后,越来越冷,冷到极致,冷得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冷得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就在她觉得自己如同六岁时那样,将再不会醒来。

    身上传来沉重的压制感,一双冰凉微颤的手抚上她的身体,试探着轻轻的磨挲着她的肌肤。

    她虽然醒不来,但意识却是存在,身体的感触也能完完全全的感觉得到。

    没有与男人肌肤相亲过的她却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慌又怕,却动不得丝毫,甚至连眼也无法睁开。

    那双手很温柔的一点点轻揉着她,感身上压覆着的身体与她肌肤相亲,紧紧相磨,他的肌肤细腻感触在身上化开,他的身体越来越烫,他身上的滚烫不断传递给她,寒意慢慢消去,舒服得象是冬眠的植物马上要复苏过来。

    惧意渐去,反希望能更暖和些。

    温热的呼吸渐渐向她面庞靠近,在淡淡的幽竹清香中,柔软的唇轻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贴着,过了许久才辗转的轻轻吮咬,温柔的舌润湿了她发干的唇。

    感到自己的唇,阵阵发烫,不自由的轻舔了舔,与他柔软的舌尖轻轻一触,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舌尖顺着她逃似的缩回的舌,滑入她口中,满满的竹香在唇齿间化开。

    她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径直对上一双黑得出奇,狭长眸子,呼吸顿时窒住,轻呼出声:“子言。”

    他吮吻着她的唇停下,退开了些,声音清冷,却是极柔:“我不叫子言,子言是谁?”

    她这时方看清眼前这张只有画里才可能出现的俊美容颜,墨黑的长发从他浑圆的肩膀上滑下,铺了半边枕。

    心砰砰乱跳,告诉自己这是梦,世间不可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子言是我儿时的伴侣,我六岁时,他就是死了……”提起子言,她神色黯了下去:“或许没死……我希望他没死。”

    “对不起,我不该问。”他的唇轻落下来,轻吻了她的眼,慢慢移下,轻柔的落在她的唇上。

    她这时才想起,还不知他是谁:“你是谁?”

    “我是来唤你醒来的人。”

    他的手掌滑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抚下,她的肌肤细滑如丝,他的手留恋着不舍离去。

    无忧这时才发现自己和他均是身无寸缕,意识到什么,脸瞬间飞红,原本苍白的面颊,添上几分艳媚,他凝看着她的眸子黯了下去,冷萧的眸子中燃起一撮火苗。

    无忧凝看着他的眼,他眸色清冷,望到深处却拢着一抹温柔,她刹时恋上了那抹温柔,子言以前看她,也是这般的眼神。

    不安的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仍不能动弹,惊恐的微张了嘴。

    “别怕,有我,很快可以动的。”他轻柔的亲吻着她。

    “要怎么做?”无忧惶恐的心略略放宽,不知为何,只要看着他那双眼,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完全的信任。

    他的手分开她的腿,身体挤在她腿间。

    无忧呼吸一紧,心跳得飞快,快得象要跳出胸膛。

    “会有些痛,别怕,一会儿就好。” 他轻扣了她的十指,五指相交,身体压覆下来,唇紧贴了她的耳侧,轻舔了舔她耳后那粒红痣。

    那种奇怪的酥麻从颈边传开,她身体不自禁的轻颤,别开脸去,看见床边停着一架轮椅。

    他在她身子在这瞬间,轻颤着软下来之即,猛的一沉身。

    撕裂的痛让这一切幻境顿时消失,无忧在睡梦中急促的喘息,所有痛楚瞬间去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这是梦,想醒却象被什么压住,无法醒来。

    很快意识又迷糊起来,仍是她二十一世纪的小窝,仍是她的床,她慢慢睁眼,仍是那双美极,也清萧到极致的眼,眼底深处仍是浓浓的温柔爱意。

    她能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搂着他的脖子,轻拭着他额头的汗水:“你来了。”

    他微微一笑,虽然是极浅的一丝笑意,却让世间万物失去颜色。

    她看着他唇边从没有过的笑,转不开眼去,过了许久才缓过神:“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低头下来,轻吻着她:“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无忧点了点头:“好。”

    他的滚烫的唇轻贴着她的肌肤,带着撩进人心的搔痒,停在她耳边:“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声音低而柔,柔得直暖进人心。

    无忧咬了唇低笑:“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他偏头看着她俏皮的眼,笑了,有些无奈:“你很赖皮。”

    无忧小有得意,其实这是她的私心,想再见他。

    “你想见我,是因为我长得象那个子言?”

    无忧默然,抬手轻捂上他的眼,这双眼真象:“宁墨。”

    “嗯,很介意吗。”

    “还好。”

    “你喜欢我吗。”

    “嗯。”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他微微一愕,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腰的一处伤疤,她告诉过他,这伤是儿时被箭所伤,伤的太深,所以长到现在,仍是这般。

    近距离的看着她默了下去。

    “不愿意吗。”

    “你知道,我们只有这时候,才能相见。”

    “就算只有这时候,我也是这么想。就算只有很短的这点时间,我也希望如此。自从他死后,我再不留边世间任何事物。你是第一个让我,希望能留身边的人。虽然他死的时候还那么小,但我总觉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将他淡去,可好?”

    她指尖轻抚着他的面颊:“你长得真好看,好看得让我觉得这么想想,都是一种妄想。”

    他轻吻下来:“好,我会等,多久都等。”

    她能感到他,在她体内温柔的律-动,这次不象上次那般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感到男女之欢的极致快-感。

    抵死的缠绵久久方休,彼此相拥许久,他才拥着她坐起身,背靠了身后冰冷的墙,让自己慢慢的从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中冷静下来。

    她轻轻摸着他的腿:“能有感觉吗。”

    “有的,只不能动。”

    “我一定要学医,治好你的腿。”

    他笑了,什么也没说。

    “喂,你别不信。”她仍兴致勃勃:“听说中医加针炙之术,对腿疾最有效。”

    他紧拥着她,看着墙上的钟,暗自一叹,还有一个小时。

    那个人告诉他,她们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两个时辰,低头看着怀中兴奋得发红的小脸,再看墙上不知何时贴着的,标了穴道的人体:“真想学?”

    “嗯。”无忧点头,慢慢捏着他修长的腿:“真想。”

    “看着。”他抬起手,腕间整齐的缠着些极细的透明丝线。

    无忧一直好奇,这些丝线是做什么用的。

    蓦然见他腕间金光一晃,飞快射出,落在人体图上,缚在丝线上金针的顺着几根经络,理出几条线来:“照着这几条线来记,容易很多。”

    手腕一抖,金光闪过,丝线齐整的收加他腕间。

    无忧看得目瞪口呆,怔看向他:“你懂医?”

    他偏头过来,在她面颊上轻轻吻过,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略懂。”给她解说这了这一阵,只剩下一刻钟的时间,胸间尽是浓浓的不舍,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无忧伸手去触摸他手腕上的丝线:“这是什么?”

    “冰蚕丝。”他吻住她,不再容她分心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的唇,看着她绯红的面颊,眼角间羞媚浅笑,轻叹了一声:“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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