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 第九十一章 两个瓷瓶

第九十一章 两个瓷瓶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5.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萧轻舟从马车内愤怒的走出来的瞬间,他的脸色已全然恢复,依然是白衣风/流,风度翩翩,甚至嘴角勾着笑意。

    而周围,原本应是围在马车周围的黑骑,此刻已退至十米之外。

    脑海里稍一思索,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笑,他和端木靳,多少年了,没这样吵过!还记得上一次吵架,是他们7岁那年!原因早已不记得,如今,却没想到为了端木靳的王妃而大吵一架。

    招手,叫黑骑重新围拢,然后骑上他的白马,若无其事的对黑骑吩咐:“再去找一匹马车,普通一点!明儿一早,王爷王妃坐新马车走,只留隐卫保护。你们黑骑所有人,守着这辆马车,务必日夜兼程赶往靳城。”

    这样的吩咐,这么显而易见的意图,若是平时,黑骑们早已不假思索的奉命,可今日,萧公子刚和王爷吵了一架啊!

    虽说军队上大半开销是萧公子的银两,可他们毕竟是王爷的心腹亲卫啊!

    这个问题,很纠结!

    众人很想答“是”,可他们不敢。

    “照轻舟说的做。”端木靳轻飘飘一句话从马车内传出。

    “是!”众人这才齐齐应道。果然,王爷和萧公子好兄弟!车内吵架车外和!

    “飞焰就跟着黑骑。”端木靳再补充一句。

    “是!”飞焰答。

    飞焰既是黑骑的统帅,又是隐卫的首领,从来不离端木靳寸步,由他来引开端木羡的追踪人马,已是再合适不过。

    马车内,端木靳还在给上邪辰擦拭背部,以及挑着身上的银针碎片。这么细致的活儿,他做得极其认真。

    银针碎片自是挑不完的,他也便是就着容易刺伤她皮肤位置的地方捡。虽然说她这会儿还在昏迷,可说不定待会儿会翻个身,稍微挪动下啥的。

    背部已然伤得一塌糊涂,他可不想她身体其他部位再受伤。

    目光一百次、一千次的从她背上划过,从她裸露在外面的其他肌肤划过。那样吹弹可破的皮肤,那样凝白如雪,此刻,背部几无完好,而其他部位,因得过分丢失水分,皮肤表面全是细皱。

    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痛,怕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能忍下了!从她毒发到昏迷,她不过闷哼了几声,没叫过一声痛,更没掉过一滴泪。

    再再次叹气,不是说是厥国最尊贵的公主,上邪岩最疼爱的妹妹吗?这样坚韧的性格,究竟是怎么炼成?

    终于把背上血迹擦拭完毕,也终于把多余的银针碎片弄走,端木靳小心翼翼给她上药,然后盖上被子。

    目光微转,落在马车中间那张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两个小瓷瓶,一红一蓝。正是萧轻舟下车时留下的。

    萧轻舟说:两个都是活血化瘀之药,红瓶的,抹在她身上,蓝瓶的,抹在她下面。

    端木靳又有些不爽,这个萧轻舟,管得也太宽了,关心得也太多余了吧!不光想到她上面,还想到她下面!谁知道他还有没有想什么不该想的!

    然,不爽是不爽,醋了是醋了!可终究,他还是忍不住走到桌子旁边,拿过那两个小瓷瓶!重新走到*边坐下。

    昨儿晚上,那么疯狂,不光是她,其实,还有他!

    她身上的淤青,其实他都知道,有些是吻`痕,有些是他手上太过用力。那一场欢`爱,他是那么想把她揉进骨血!

    至于她下面的红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每一次结束后,她都会皱着眉说痛痛,可魅药的毒性再次袭来的时候,她又一定会缠着他要。他要了一/夜的地方,到最后是什么情形,他能不知道?!

    那样的纵/情,那样的疯狂,他端木靳,纵从前有过其他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燃起那样的热情!

    掀开被单的一角,撩起她的袖子,再倒出红色瓷瓶里的药水,细致的给她揉了起来。

    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后是细腰的位置,再稍稍往下。

    那样美妙的曲线,淤青自是比其他位置都多,他皱眉,内心一点点自责,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竟这么暴力!

    大掌依旧如给她揉手臂一样揉着,可是,这里终究不是手臂……

    虽说皮肤的细滑柔腻不如头晚,可那握在手上引起的各种瞎想,因得昨夜的亲密接触,却是愈加深了!

    倒药在手心,按摩至吸收。

    这个动作,端木靳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在臀`瓣的位置。

    有的时候,他会对自己说,差不多了吧!然,下一刻,他又一定会自我否认,这地方的淤青太多,得好好多揉揉!

    于是,至小红瓷瓶药水用完的时候,端木靳还觉得自己没按摩到位。

    皱眉,将小红瓷瓶丢到一边,然后继续对萧轻舟各种内心不满:真小气,不就是点活血化瘀的药吗,都舍不得多装一点!

    (萧轻舟:汗,别小看这么一小瓶药,可都是浓缩过的,别说抹个手臂和屁`股,就算是往十个大汉全身抹,那也是够的!端木啊,您老是不是使劲在辰丫头身上揩油啊!)

    丢了小红瓶,端木靳很快又往小蓝瓶看去。

    没错,辰辰下面也受伤了,他要给她抹药,争取在她醒来的时候,那里也已消肿。

    不同于小红瓶,小蓝瓶里装的不是药水,而是药膏。

    他很快挖了一块,然后伸进被子,探进裙底。她的裤子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化为碎片,这会儿倒是方便他上药。

    这一次,端木靳和方才几乎是全无差别的!药膏挖了一块又一块,将她那地方里里外外抹了厚厚一层。

    某处,因得里面的温度太高,药膏抹进去后,很快又会融化。

    也不知端木靳怎么想的,究竟是药理知识太过缺乏,还是他压根就是故意的。总之,药膏融化一次,他就重新涂抹一次。

    很快,药膏用完了,那地方也被他弄得一片泥泞。

    然后,他很淡定的用干净毛巾擦手,然后……不出众读宝想的,他自讨苦吃的,某处开始胀`痛!

    ……

    上邪辰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她趴在*上,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马车的颠簸。喉咙很干,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在她的记忆中,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感知是焚烧,极致的温度从身体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核中爆发,如同氢弹爆裂的那一瞬,那样极致的温度,完完全全把她化为灰烬……

    努力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室的清辉,光线并不十分明亮,却把整个马车内照得一清二楚。

    原来,她还没有死啊!

    目光缓缓从马车内所有事物上掠过,桌子,凳子,软榻,窗户,门帘……

    以及,坐在地上,头部靠在*上睡着了的端木靳。

    端木靳的侧脸很英俊,刚毅的脸部轮廓,挺拔的鼻子,因得完完全全睡着了,原本铁血的气质也就淡化不少。

    也不知是这样的月色太能柔化人的五官,还是她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此刻看端木靳,她竟觉得有几分小孩子的可爱。

    “端木靳……”费力开口,嗓音已沙哑得惨不忍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刀子在喉咙上来回割着。

    幸得端木靳一向浅眠,听得上邪辰说第一个字,他就已经醒来。

    “水……”再次艰难开口。

    只见端木靳已一个箭步冲到桌子前,也不点灯,就着月色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再飞快走到*边,将水杯放至她的面前。

    张口,清凉的液体含进嘴里,再顺着喉咙滑下,那焦灼得似要冒烟的喉咙瞬间得到缓解。

    几口后,杯子顶端的水已喝完,想要继续喝水,她只能捧着杯子倾斜一些。

    伸手。

    手臂刚微微一动,端木靳的声音已经传来:“别动,我帮你。”

    那般温柔,温柔得已不像她认识的他。

    他的手已然抬高水杯,上邪辰来不及好奇的看他一眼,只就着倾斜的水杯继续喝水。

    一杯喝完,“还要吗?”端木靳问。

    先前那番毒发,上邪辰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出汗,体内水分失得太多,此刻,正是大量补充水分的时候。

    果然,上邪辰点头,端木靳再次走到桌子面前倒水。

    “我这毒,轻舟怎么说?”她看着他的背影。

    “他说,你只管养身体,以后多休息,多笑,解毒的事交给他。”端木靳说着,已重新端了满满一杯水走了过来。

    又是一番牛饮,上邪辰再次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然后再要了一杯。

    这一次,她喝得不那么猛了,一边喝水,一边问问题。

    “端木羡为什么没死?”她的箭头,明明准确无误插进他的心脏!连末端都没了进去!为什么没死?

    “他的构造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心长在右边。”端木靳说,“三年前,父皇还在,那年秋天,皇家狩猎,有人想暗杀于他。对方是个神箭手,百步穿杨,也是一箭插入胸膛左侧,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他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便有传言,说他是真命天子转世,就连心的位置,都是特意为保住他的生命而与常人不同。”

    “那为什么没有人说他是妖怪转世?”上邪辰问。在这个年代,妖怪之说,怕是比真命天子转生更能直击人心,亦流传更广吧!

    “当时也有这种传闻,但很快被压了下来。”端木靳顿了一下,“本王也是在先皇驾崩的时候,才知道端木羡的生母,才是先皇最爱的女人。”

    “怎么说?”

    “先皇乃病逝,病逝之前,遗诏早已写好。除了让端木羡即位,更重要的是一条是,除柔妃,也就是端木羡的母妃外,所有嫔妃,全部殉葬,包括当时的皇后,也算是为端木羡扫了一大片竞争对手母族的力量。”

    “那你的母妃?”

    “本王母妃不在殉葬之列,因为她早在本王11岁那年,她就已经仙逝。”

    “抱歉。”上邪辰几分歉意。

    “无妨。”端木靳沉身,只眸底闪过几分恸色。那一年,宫中巫蛊之术大盛,彻查之下,罪魁祸首竟是他的母妃。皇上一怒之下,赐贤妃七尺白绫。

    “我喝好了。”上邪辰将头往旁边移了下。

    端木靳看了看剩下的大半杯水,毫不介意的喝了两口,然后端着杯子往桌边走去:“我以为你至少要喝十杯。”

    “我倒是想喝十杯,那也要胃里装得下。”上邪辰说着,试图动了动身体。

    这一动,她立即发现身体的异常,习惯性笑容亦僵在脸上。她的下面,怎么好像全是水,甚至连裙子上都湿了很大一块!那感觉,就好像来了月`事!

    很快算了下时间,不对啊,月`事怎么也应再十多天后!

    趁着端木靳背对着自己,上邪辰飞快伸手,在下面抹了一把!

    尼玛,果然是湿的!

    再把手伸出来,就着通透的月色,她看见自己润湿的手,那液体是透明的,不是经血!

    她很快想到两种可能性,第一,头天晚上和端木靳xx时的各种他的她的液体,现在才流出来;第二,她昏迷这段时间内,她做了个超级无敌大春`梦!虽说梦的内容毫无印象呢,但显然,自己身体有反应了!

    唉,果然,从前网上看见的那些关于xxoo的知识点是对的,女人一旦做了第一次,后面就很容易想。

    “背上还痛不痛?”端木靳将杯子放好,转身。

    上邪辰一个紧张,也顾不了那么多,忙将手上润湿擦在被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不痛,好多了!”

    “你再睡会儿,我们待会儿会换辆马车,到时候我叫你。”端木靳说着,继续往*边走去。

    上邪辰顿时有点小紧张,他要做什么?他之前不都坐在地上,靠着*的吗?难道现在见她醒了,他就要上/*了?!

    从前,和他一路往京城去的时候,两个人清清白白,就算躺在一张*上,她也不觉的什么,可如今,他们明明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她便再也做不到之前的淡定!

    再说,她这会儿下面还湿的呢!就她对xxoo为数不多的常识里,她也知道女人想要的时候才会湿!

    她的身体,她这是怎么了?

    她很慌,她的眸中,亦是三分不解,却有七分是慌张。那个端木羡,不会给下了狠手,这辈子也离不开那事儿吧!

    端木靳很清晰将上邪辰表情落在眼里,他很纳闷:“你怎了?是痛?还是感觉又要发作了?”

    “没!”上邪辰忙着摇头,总不能将自己下面的状况,自己对魅毒的猜测告诉端木靳吧!万一不是她猜的那样,那多丢人!

    男人气息更近,忽的,上邪辰只觉得半空黑影压下,心里更是一紧,她忙着开口:“你……”

    “怎么了?”他温柔弯腰,替她掖了掖被角。

    见他没其他动作,上邪辰这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原本快脱口而出的“别碰我”咽了下去。

    果然,是她多心了。

    端木靳给上邪辰拉好被子,很快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侧窗旁的软榻上坐下。他的头靠在车厢,闭上眼睛假寐。

    “菀妃怎么样了?”夜色中,上邪辰忽的开口。

    “她没事。”一句话,端木靳连眼睛也没睁开,显然是不愿多谈。

    上邪辰原本也不过想问问上官云可有出意外,如今见他这样,更是明白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什么菀妃病重,什么最后一面,统统都是假的!

    既然菀妃没死,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儿,上邪辰直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旁边,端木靳却再也睡不着了!

    那日,当他走进关雎宫寝宫,宫殿内所有宫人随即退下时,他就觉得有点不正常。端木羡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和上官云单独见面!而且还是在他的授意下,所有人退了出去!

    很快看见上官云,她果然躺在*上,三千青丝如绸缎般散在枕头上,一张俏脸如桃花般娇艳,她的双眸轻轻瞌着,双睫轻颤,显然是没有睡着。

    这样的气色,也能叫病危?

    他依然走了过去,站在*头喊了一声:“菀妃?”

    双睫再次轻颤,瞬间睁开眼帘,一双美目俏生生的看着端木靳:“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喜欢听你叫我云儿!”她的声音是清脆的,甚至是轻快的,一如多年前的少女。

    上官云飞快从*上翻了起来,穿在身上的,不是普通中衣,而是薄如蚕翼的纱衣,纱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美好曲线一览无遗,关键部位更是影影绰绰。

    一瞬,端木靳微愣,喉结亦跟着滚动了一下,这是他深爱了多年的女子,如今竟以这般诱/惑的姿势站在自己面前!

    内心不安愈加明显。上官云一向知道轻重,自她入宫以来,她一直如履薄冰,此般行径,如无端木羡授意,她绝对不会做!

    忍!端木靳很快转过身去:“既然菀妃没事,那本王先告退了!”

    “靳!别走!”身后,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环绕过来,紧紧的抱着他,春葱似的指头在他胸口时轻时重的揉着,“靳,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