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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折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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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龚老爷子不仅修为高,更是心细如发,一肚子坏水。

    他和汪油子这么一通搞,将原之中的金虫蛊几乎一网打尽,虽然有几个金虫蛊以及百八十个卵虫成了漏网之鱼,但这局面,可就控制下来了。

    比起耿老爷子,汪油子的修为稀松平常,加上年纪大了,动作也不麻利了,在下落的过程中,有几只卵虫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汪油子看不到,小草可看得真真确确。

    “汪前辈,你背后!”小草怪叫一声。

    汪油子看着小草那脸色,顿时明白了,惨叫一声:“龚老鬼,他娘的,赶紧的呀!”

    言罢,也顾不得什么身份脸面了,一骨碌滚到了龚老爷子面前,把后背亮了出来。

    龚老爷子一把九阳粉撒出,沾在汪油子头发上的几个卵虫滚落,龚老爷子青铜剑一扫,顿时消灭殆尽。

    “太他娘的险了!老道我差点见了祖师爷!”汪油子一头冷汗。

    这时候,剩下的那些残兵败将,在院子中四散开去。

    “剩下的这些,你我来消灭吧,如何?”龚老爷子笑道。

    “你母亲的,还让我出手呀!”汪油子哭丧着脸,拽出了鲁班尺。

    两个老头,游走院子之中,长剑挥舞,铜尺翻飞,每次出手,或七八只,或三五只,绝不落空,动作犀利,眼见这剩下的金虫蛊也绝难活命。

    旁边花子平看得起劲,心道,他娘的,也没有这么神奇么?

    回头看看小草,又是一笑:道爷今日不在这女人面前露脸,以后如何让她倾心于我,且让她看看俺的手段!

    想罢,取出一把小小鲁班尺,怪叫一声:“师父,俺来助你!”

    看着冲出阵来的花子平,汪油子肝胆俱裂:“赶紧给我死回去!”

    龚老爷子看了花子平,也是眉头一皱:“娃儿,这些蛊虫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

    花子平呵呵一笑:“我怎么就对付不了!?我也是高人!”

    吱吱吱!旁边飞舞的两三个金虫蛊可就直奔花子平飞来了。

    “来得好!”花子平挥舞着那鲁班尺,拍打过去。

    这么一打,可就觉得不妙了。

    娘的,看着那两个老头出手,真是轻松,为何俺这尺子,丝毫扫不到这鬼玩意!

    花子平修为,那是牛粪,看着别人容易,就觉得自己也成,那想到那金蚕蛊在自己眼前晃荡,不管自己鲁班尺挥舞得再快,也沾不到人家一丝一毫。

    两三分钟之后,不但没消灭一个,反而自己累得死狗一般,门户大开。

    吱吱吱吱!早就愤怒的金虫蛊如何放的过花子平,两三只金虫蛊围绕着花子平周身飞舞,寻找着破绽。

    “擦!要坏事!”花子平冷汗可就冒出来了。

    吱吱吱吱!

    正担心呢,面前一直金虫蛊直直撞了过来。

    “你母亲的!”花子平叫了一声,鲁班尺荡起,啪的一声,将那金虫蛊扫落。

    “哈哈哈哈,不过如此么!”花子平高兴呀。

    却听见身后,李大牛怪叫一声:“师弟,小心背后!”

    “啥?”花子平一转身,却见两道金光,骤然分来!

    “声东击西呀这是!?”看着那两道金光,花子平心儿一沉。

    完了!这次道爷,要完了!

    那两道金光,来势极快,花子平想躲,已经不可能!

    眼见得自己一条小命就要不保,花子平就觉得面前一黑,一个巨大的身影将他仆倒!

    噗噗……

    接着就是两声闷响,花子平感觉身上那人身体抽搐了两下。

    一骨碌爬起来,花子平才发现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师兄李大牛。

    “师兄!?”花子平想一把搀起李大牛,早被李大牛一把推开。

    却见李大牛,五官扭曲,身体抽搐!

    “大牛!”汪油子奔了过来,看到李大牛如此,肝胆俱裂。

    此时的李大牛,身体之中传来一阵阵低低的毛骨悚然的啃噬之声,七窍出血,痛苦无比。

    金虫蛊入体,绝难活命!

    “师父,弟子以后怕是不能再服侍你老人家了。”李大牛看着汪油子,呵呵一笑。

    “大牛呀!我好徒弟!”汪油子心疼无比。

    这大徒弟,跟随自己二十多年,憨厚老实,和自己情同父子,想不到今日殒命,当师父的,如何不难过。

    李大牛看着坐在地上呆滞的花子平,道:“师弟呀,师兄要见祖师爷了,你以后不要再惹师父生气了,师父年纪大了,气不得……”

    噗!一口乌血喷出。

    “师兄呀!师兄呀!”花子平此刻,嚎啕大哭:“师兄呀!我混账呀我!你放心,师父会救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掌门我也不坐了,让你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师兄!”

    花子平要扑过去,被汪油子一把抱住。

    那边龚老爷子消灭了最后一只蛊虫,走过来,看到李大牛的样子,也是一愣。

    此刻的李大牛,原本厚实的身体,完全瘪了下去,痛苦得早已经无法说话,艰难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双目流泪。

    “油子,我送你这好徒弟一程吧。”龚老爷子长叹一声。

    “唉!”汪油子老泪纵横,转过身去。

    龚老爷子看着李大牛,道:“大牛呀,此乃你命中劫数,走好。”

    言罢,手儿一挥,一股紫黑色烟尘覆盖了李大牛。

    烟尘之中,传来一阵吱吱吱吱的闷响。

    一阵风吹来,烟尘散去,地上,空空荡荡,只有一片污血冒着青烟。

    “大牛呀!”汪油子双眼一番,晕倒在地。

    “师兄呀!我混账呀我!”花子平双膝跪地,嚎啕大哭。

    ……

    高楼之上,肖驼子目瞪口呆,如丧考妣。

    “我的金蚕蛊!我的金蚕蛊!”

    这一场斗法,肖驼子的几十只金蚕蛊被消灭地一干二净。

    金蚕蛊的珍贵成都,摩罗子也清楚,拍了拍肖驼子,摩罗子道:“驼子,放宽些,不过是几十只金蚕蛊,你不时养了上千只么,咱们……”

    “你懂个屁呀你!”肖驼子破口大骂。

    这态度,让摩罗子也是一愣。

    肖驼子虽然牛叉,但在自己面前一向很有分寸,不会如此勃然大怒。

    肖驼子身体踉踉跄跄,扶住栏杆才没有跌倒,颓废道:“你懂啥呀你!我虽然有上千只,可三分之二的金蚕蛊并不没有成熟,无法炸群不说,修为也不成,能炸群的,也不过二百多,其中有一半乃是新炼而成,灵性不足。这几十只金虫蛊,是精锐,我淬炼了十几年,这些全完了!全完了!”

    听了肖驼子这话,摩罗子也无语了。

    修道之人,费劲无数心血淬炼自己的法器、灵物,这些东西,有时候真的比性命还重要,肖驼子这一场,损失的不仅仅是金虫蛊,而是他手头的一张王牌,如何不难过。

    “驼子……”摩罗子想安慰几句肖驼子。

    “龚老鬼!我,不会放过你!下一次,我要让你们化骨扬灰!化骨扬灰!”肖驼子望着远处那院子,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走吧。”摩罗子看了看东方,天,快要亮了。

    两个人,转身离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肖驼子难过,院中,被救醒的汪油子更是难过。

    老头躺在地上,撒泼放赖。

    “大牛呀!我的大牛呀!我的大牛呀!”

    花子平跪在师父旁边,耷拉着脑袋,也是暗自抹泪。

    “油子,起来吧,人各有命,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余二爷见到汪油子如此,心中也是不忍。

    “你母亲的!”汪油子拽了起来,指着余二爷和龚老鬼:“我这次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我找你们这两个丧门星干嘛呀我!我迷了心窍了我!和你们掺和到一块,能有什么好事呀!?我**母亲,你还我好徒弟呀!?”

    余二爷被骂得灰头土脸,龚老爷子更是哭笑不得。

    “师父,这事儿,怪不得人家,都怨我,我……”花子平抬起头,满脸是泪。

    “你个狗日的呀!”汪油子抬起手想扇花子平,那高高扬起的手,终还是没有落下。

    “让你平时好好修道,你就是不听!整天不是好吃懒做,就是调戏你人!你若是有真功夫,你师兄能这样下场么!?你个混账呀!你个混账呀!”汪油子指着花子平这唯一的门人,越发生气。

    花子平一哈腰,把身上的道袍给脱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汪油子吓了一跳,顿时不哭了。

    “师父,我混蛋,我老吃懒做,我好色贪财!师父,这次我连累了师兄,我也没脸呆下去了,师父,我以后不能孝顺你老人家了……”

    “啥!?”汪油子两眼一黑!

    我x他娘呀!我就这俩徒弟,刚死了一个,这个又要脱师了,难道我净明道真要绝户不成。

    面前这景象,可把脾气暴躁的小草给气坏了。

    “真是一帮混账东西!”小草走到跟前,一声爆叫,汪油子和花子平全被震住了。

    “汪油子,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徒弟没了,可以收,徒弟死了,那就去报仇!你在这里哭得稀里哗啦,就能哭死对手了!?”小草骂完了汪油子,又指着花子平:“还有你!你师兄为什么救你!?你师兄临死之前都说什么了!?爷们一个,动不动这就要脚底抹油,软蛋呀你!要是有种,本事修习好了,给你师兄报仇去!”

    ……

    汪油子和花子平,被骂得呆住了。

    汪油子抹了抹眼泪,站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进屋去了。

    花子平则是默默捡起地上的道袍,穿上了,也跟着汪油子进屋了。

    “我这孙媳妇,还真是好样的。”龚老爷子点了点头。

    余二爷在旁边,叹息道:“师兄,汪油子这次为了我们折了一个徒弟,这事儿……”

    “我晓得。”龚老爷子摆了摆手,看了看汪油子的房间,道:“放心吧,咱们那事儿,我答应让他们掺和进来就是了,他这次来,不也是那么想的么。”

    “这么说,你同意了?”余二爷大喜。

    龚老爷子笑道:“不然还能怎么着?”

    余二爷道:“人多力量大,汪油子修为虽然稀松,倒也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个老东西,唉。”龚老爷子摇了摇头,转身进屋了。

    一进屋,龚老爷子和余二爷顿时一愣。

    “这是!?”看着面前的情景,两个老头脸色大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