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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玉灵月下窥小川孟德突然玩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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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孟德紧紧盯着正在花雨中舞剑的婉儿,那眼睛真的是一眨都不眨啊。旁边的文臣武将一看曹孟德这副表情,得!就知道完了,接下来曹孟德肯定就要派人将那名女子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自己府中,供自己享乐了。

    “通知下去,就说围猎已经结束,全体打道回府。”曹孟德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去。

    “是,”众人答应着,但同时也感到很奇怪:这丞相怎么今日如此这般奇怪?平时看见喜欢的女子那不是一定要让手下的人打听清楚她的住址啊,身份啊之类的,然后再下手之类的吗?怎么今日一言不发,倒是让所有人先撤了,难不成,丞相不喜欢?

    虽然众人搞不清曹孟德到底是何意思,但是他的命令总不能不听吧?于是所有人收拾停当,携带着自己的猎物,浩浩荡荡的下山了。

    而曹孟德,今日似乎也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和将士们围猎完之后,那在归途中一定是兴高采烈的和众将士交流今天围猎的心得,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亲和力,同时也好促进自己和将士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今日此刻的丞相却甚是奇怪,之见他一人独自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一脸的神思之色,似乎神游到了另一个世界之中。

    “荀大人,丞相这是怎么了?”跟在荀彧旁边的大将许褚问道,“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荀彧一捋胡须,微微一笑,“许将军,你说的不错,丞相,确实是丢了魂。”

    “啊——?”许褚脑袋有点憨憨的,“为什么呀?”

    “为什么?”荀彧看着一脸茫然的许褚,“许将军真不知道?”

    “你们这些文人说话就是喜欢绕弯子,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吗?”许褚急了。

    荀彧微微一笑,将头偏向许褚,轻轻地说道,“丞相没见那名舞剑的女子之前还好好的,可是见了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许将军,你这么聪明,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听荀彧这么一说,许褚眼睛眨了眨,随后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对!荀大人,你说的不对。”

    荀彧一皱眉头,“我说的不对?”

    “嗯,”许褚郑重地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那丞相是看上那女子了。可是以往但凡丞相看上什么女人,那第一时间都是吩咐我去打探那女人的底细。可是今日丞相什么都没做,这说明丞相心里根本就没有这女子。”

    “错!大错特错!”荀彧说到,“正因为丞相这次什么都没做,这才说明他对这名女子的喜爱与痴迷,你懂吗?”

    许褚想了一会儿,随后直摇头。

    “哎呀,这么跟你说吧,”荀彧详细地给许褚分析,“你看这平常丞相看中的都是什么女子,那都是别人家的媳妇,所以如果丞相想要得到,那就必须先要派你去打探一番才好下手。可是你看见刚刚那名舞剑的女子没有?那打扮,那气质,一看就是一个还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所以丞相这次啊,恐怕是要亲自动手喽。”

    听荀彧这么一分析,许褚觉得是有几分道理,可是还是有点疑惑,“荀大人,你刚才也说了,这丞相向来只喜欢别人家的媳妇,可是他今日怎么对一个黄毛丫头动心了?”

    荀彧一脸微笑的看着许褚,随后又问道,“你想知道啊?”

    “是啊。”许褚说道。

    “告诉你,我也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丞相去啊,哈哈哈!”说着笑着,荀彧打马继续向前了。

    “哎——,你!”一时间,许褚也不知荀彧到底是真不知道了呢还是知道不想告诉自己呢。总之,他在原地停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只好打马随大队继续下山了。

    徐州城小沛。刘府庭院内。

    “报仇?”华佗等人听了很吃惊,“你和你师兄师出同门,怎么会有仇呢?”

    “准确地说来,不应该是仇,而是嫉妒。”易小川解释道,“我师兄烈岩比我早入师门三年,在那之前他已经是我师父石门子的关门弟子。我师父是西域的高人,在西域德高望重,他收徒弟有一个规矩,不收则以,一收必定是关门弟子。在遇到我之前,我师父原打算就收一个关门弟子。可是后来他见我天资聪慧而且心地善良,所以破格将我收为他的第二个关门弟子。本来收我为关门弟子这件事就让我师兄烈岩对师父很不满意,再加上后来·······,”说到这里,易小川停顿了一下,随后拿起面前的清茶,放到嘴边轻抿一口,然后接着说道,“后来西域连续出现离奇死亡事件,死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我师父觉得此事蹊跷,就派我前去调查。经我调查发现,他们全都是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稀有剧毒而亡,一般的大夫和用毒高手根本查不出来。回去禀报我师父之后,我师父就怀疑这些事跟我大师兄有关,因为这种毒药的制法只有我师父会,而我师父又只教了我和大师兄。其实我师父早就发现我大师兄为人心术不正,他太好强好胜,总是向往荣华富贵,所以我师父就认定我大师兄是为了钱才杀这些人的。不过师徒一场,我师父那时已经老了,心也软了,他不愿意撕破脸面,更不愿意将我大师兄赶出师门。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不传授大师兄新的制毒用毒方法,而是全部传给了我。而大师兄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心里开始对我产生了怨恨。”

    “那后来呢?”赵云问道。

    “我跟师父学了五年之后,师父就去世了。临终前,他把毕生所著的用毒秘籍和武功秘籍全部传给了我。并且让我将它们带离西域,永远不要回来,更嘱咐我不要让这些东西落到我大师兄手里。”

    “听先生的意思,你大师兄来到中原,为的就是找到你,为了这些你师父留给你的宝贝。”华佗问道。

    “应该是这样。”易小川回答。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鸟事呢?”听完张飞很是不屑,“这天下如此之大,你师兄怎么可能会找到你呢?先生,你尽管放心,待在这里很安全,你师兄绝对不知道。”

    听了张飞这一番话,易小川只能是一边苦笑一边摇头。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飞见易小川这样很是不解,“难道你不相信俺张飞?”

    “三弟,”一旁的关羽一捋胡须说道,“难道你刚才没听先生说吗?大哥身上所中之毒当今世上只有先生和他的大师兄两个人能解。现在先生来替我大哥解毒,我大哥一旦康复,那么先生的行踪就等于暴露了,那么他大师兄要想找到先生就很容易了。”

    听关羽这样一说,赵宇和华佗都点头表示同意。大脑稍显迟钝的张飞想了一会儿之后,也点了点头,“噢,是这样。”不过随后他又说道,“就算是这样,那先生也不用怕。先生只管待在这里,你的安全,俺张飞负责了!只要有俺张飞在,我绝对保证没有一人能伤的了你!”

    “是啊,先生,”一旁的关羽也趁机说道,“先生不如就留在这里,以先生的武艺和才智,不论是做将军还是军师都绰绰有余。虽然现在我们的势力是小了点,但我大哥仁义无双,还有我关某、我三弟、子龙我们三个猛将,如今再加上先生,那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先生,不如······,”

    “停停停!”易小川赶紧做了个“停”的手势,“关将军,你们兄弟啊,就别白费口舌了。我之前就跟刘备说过,我是绝对不肯能做什么将军啊,军师之类的,我啊,还是过我一人闲云野鹤的日子吧,那才是真正适合我的生活。”

    “这——!!,”关羽见自己和三弟留不住易小川,赶紧将脸转向赵云,那意思很明显:子龙啊,你跟先生熟啊,你帮我们劝劝呗。

    赵云见关羽一使眼色,自然明白关羽是何意思。但是他更加明白,以易小川的脾气和秉性,他不想做的事,自己是劝不了的。不然,六年前他们的初次见面,易小川早就跟随自己投靠公孙瓒了。

    想到这里,赵云没有替关羽劝易小川,而是看着易小川,问道,“先生,听先生的意思,想必也在这里留不长,敢问先生再次出游,要去往何方?还请告知子龙,也好让子龙牵挂之时有个方向。“”

    “哎——,子龙。你怎么——?”见赵云没有替他们劝留易小川,张飞当时就急了。

    “三弟!”关羽给张飞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稍安勿躁。张飞见二哥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下一步?”想到这里,易小川将目光投向了正在不远处戏耍的三只小老虎,“下一步我准备将这三只小虎带到一个大一点的森林,然后将他们养到直到它们能独自觅食为止。这样,也算是我对他们的母亲有个交代。”

    “易公子宅心仁厚,不仅对人如此,就连对吃人的猛兽也关爱有加,老夫真是既佩服又惭愧啊。”一旁的华佗说道。

    “华老言重了,我只不过是一个玩性很大的游手好闲的不良青年罢了,哪值得华老如此称赞?”易小川谦虚的说道。

    “非也,非也,”华老连连摆手,“公子看似放浪不羁,胸无大志,可是在老夫看来,那却是一种真正的‘无为’与‘不争’的境界。公子武艺和才智皆过于常人,设想公子不论投靠哪方势力,以公子的才干,那必定是高官的做,骏马任骑。可是公子恰恰没有追求这些,而是一心追求平淡、自由的生活,这种境界,岂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听华老这样一说,易小川不禁在心里感到好笑。心想华老啊华老,你要是能跟我一样活上几百年,我想你也什么都不会去争的。但想归想,嘴上说的可不一样。

    “华老你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说到这里,易小川赶紧将话题一转,不能再在这个话题里纠缠了,“哎对了,你们知道哪里有大一点的森林可以让我去养这三只老虎的?”

    “先生为何不把它们送去之前它们出生的那个地方呢?”一旁的赵云问道。

    一听赵云这样说,易小川立刻想到了那恐怖的六色蛇。于是他赶紧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那个地方太恐怖了,到处都是毒蛇。”

    “可是,我们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大树林呐。”一旁的张飞摇了摇头。

    “哎,老夫倒是想到一个地方适合公子去养虎,那里山脉绵长,树木繁茂,就是远了点。”华佗说道。

    “真的吗?”听到有这么个地方,易小川当时喜形于色,“远我不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还请先生告知是何地方。”

    “荆州当阳附近的长坂坡。”华佗说道。

    “啊——?!!!”易小川长大了嘴巴,“长坂坡?”

    “对啊,”看易小川这副,华佗问道,“怎么?公子去过?”

    “啊——,没有,”易小川摇了摇头,随后问向华佗,“长坂坡,听着怎么像个山坡啊?能养这三只老虎吗?”

    “公子尽管放心,长坂坡身处荆山余脉,乃东支南下所形成的冈岭地带,绵延一百多里,树木林立,遮天蔽日,实乃养虎的最佳之地。”华佗向毅小川介绍道。

    “哦,是这样,”易小川点了点头,随后一脸笑意的看向赵云。突然见易小川这样看自己,赵云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应,“先生为何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赵云感到很奇怪。

    “哦,没事,”说着易小川收回了那副表情,心里暗想:赵云呐赵云,也许此刻的你还不知道,长坂坡这个地方,将是助你名扬千古、彪炳史册的福地。

    “今晚我会和华老商量家与的解毒之法,这也是最后一种毒药,。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傍晚刘备就会醒来。刘备一醒,我就也该走了。”易小川说道。

    “先生······,”众人还想再劝。

    “各位请别说了,”易小川摆了摆手,“分别珍重的话,等我离开的再说吧。行了,今天说了很多,我也累了,你们请回吧。”说着,易小川冲他们抱了抱拳,随后向那三只小虎跑去。

    “来!追风!王者!踏雪!过来和老爸玩!”

    听到从易小川口中说出“老爸”这两个字,关羽、张飞、赵云、华佗等人一时都面面相觑。

    当天晚上。刘府华佗客房。

    “你看,这家与属于阴毒,所以想要彻底去除,那就必须用这几味药材。”一边说着易小川一边在纸上给华佗比划着。

    “嗯,”华佗捋了捋胡须,“这样让他们形成水火之势,将毒性*出来。”

    “就是这个道理。”说着易小川接着比划道,“明日就是解最后一种毒的时候了,所以一定要加倍小心,华老你看,”

    说着易小川从下面抽出了一张纸,“这上面都是一些调理的药材,明日为刘备解完毒之后,他体内肯定还会残留一些毒素,那么要想全部清除,就要按照这个方子上的药材煎药,连服十天,如此才能确保刘备无恙。”

    “嗯,老夫记住了。”华佗点了点头,“易公子,你考虑的还真是周到啊。就连老夫都觉得,你要是不做大夫,那可真是屈才了。”

    “嗨——,”易小川摆摆手,“我这都是兼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兼职?”华老一时没听明白。

    “哦,就是没事玩玩的意思。不像华老你,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夫。不对,应该是名医。”易小川说道。

    “哈哈哈,”华佗大笑,“以前要是有人说我是名医啊,我这心里啊,说实话,还是有点高兴的。可现在从公子口中说出这‘名医’俩字,老夫真是惭愧啊,哈哈哈。”

    下面的易小川和华佗交谈甚欢,而他们的谈话,全都被趴在屋顶上的玉灵听得一清二楚。玉灵身着夜行衣,在屋顶上,在月色中,在希望的田野上,哎呀,用溜了,这里好像不合适,删去,在微微的春风中,玉灵屏住呼吸,将全部精力集中到听觉上,一个字也不想错过。

    “哎对了,”易小川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差点就忘了,“华老,我有一件事相求。”

    “易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不必客气。”华佗在心里已经把眼前这个有情有义的年轻人当做了忘年交。

    “据我所知,华老最精通的是外科,那华老可知道,这人脸上的胎记有没有方法去除?”易小川一直将自己义妹黄月英的事记在心里,他一心想找到方法帮黄月英去除那个不仅在脸上,同时也刻在她心里的创伤。

    “胎记?”华佗捋了捋胡须,皱了皱眉,“实不相瞒,易公子,这个问题老夫曾经确实研究过,不过后来放弃了。”

    “哦?”听华佗这样一说,易小川来了兴趣,“为什么?既然研究,为什么要放弃呢?”

    “老夫虽然研究一点皮毛,可是易公子你也知道,这医药上的理论必须要通过实践方能得到证实。你说研究去除胎记,可是有哪个人愿意让老夫开刀去证明呢?所以啊,关于去除胎记的研究老夫就搁置了。”华佗说道。

    “嗯,”听了华佗的话,易小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华老说的不错,理论简单,可是实践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对啊,”说着华老端起了面前的茶盏送往嘴边。

    “那华老能否将关于胎记的研究告知一二呢?”易小川问道。

    “既然公子想听,那老夫就说说,”说着华佗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其实老夫关于胎记最大的发现就是:胎记可以分为两种。”

    “哪两种?”易小川赶紧问道。

    “一种是色素型胎记,另一种则是血管型胎记。”华佗说道。

    “哦?”易小川皱了皱眉,“这两种胎记有什么区别呢?”

    “这色素型胎记啊,说的简单点,就是胎记这块皮的颜色和身体其他皮肤的颜色不一样。公子请记住,仅仅是这块皮的颜色不同,也就是说这块皮下面的地方还是很正常的。”华佗认真给易小川讲解着。

    “嗯,”易小川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不住的点头,默默地将这些知识记在心里。

    “第二种,血管型胎记,这种胎记是最麻烦的,基本上是不可能去除的。因为它的颜色是由这块皮下面的身体组织——血管决定的,也就是说它下面的血管颜色和其他部位不一样。你说这怎么去除?难不成将血管统统换了不成?”华佗接着说道。

    “听先生这样说,这第一种胎记似乎有去除之法?”易小川接着问道。

    “这个,老夫也只是猜想。或许可行,或许······,”

    就在这时,趴在屋顶之上的玉灵不自主的动了动,发出了一点点声响。

    这声响是小,可是在易小川这样听力超群的高手听来,那就如打雷一般。只见易小川立刻抄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手腕一发力,立刻向房顶上甩去。

    “砰!!”的一声,房顶上立刻被打落几片瓦下来。玉灵赶紧往旁边一闪,躲过了飞向自己的茶杯。见行踪暴露,玉灵立刻舒展身形,从屋顶跳下,向刘府外逃去。

    华佗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易小川看着华佗,“华老,哪也别去,我出去看看。”

    说着易小川来到屋外,双脚轻轻往地上一掂,立刻登上屋顶,随即向玉灵逃跑的方向追去。

    次日清晨。许昌城。丞相府。

    “见过许将军。”在门外打扫的下人见许褚握剑向丞相府走来,都躬身施礼道。

    “见过许将军。”

    “见过许将军。”

    ······“嗯,”许褚一边点头示意,一边快步向里面走去。

    “许将军来了,”见许褚前来,丞相府管家曹军迎了上来。

    “曹管家,我来护送丞相上朝。怎么,丞相还在更衣吗?”按照惯例,许褚像往常一样来接曹孟德上朝。

    “许将军来的真早,不过,”曹军顿了顿,“丞相现在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许褚皱了皱眉,“丞相那么早就上朝了?”

    “也不是,”曹军说道,“丞相昨日就已经向皇上告假,今日不去上朝了。”

    “不去上朝?”许褚更加疑惑了,“那丞相一大早去哪里了?”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说着,曹军看着许褚,“那许将军,要是没别的事,在下就先告退了。”

    “哦,”许褚冲曹军抱了抱拳,“曹管家,你去忙吧。”

    于是,曹军告退了,只留下许褚一人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他摇了摇头,向门外走去。

    早朝之后,文武百官皆相继离去,或回家,或去消遣。

    看见荀彧向下走来,许褚赶紧迎了上去。

    见许褚前来,荀彧一捋胡须,“许将军,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丞相身边吗?”

    “我也觉得我应该在丞相身边,可是我找不到丞相了。这不,向荀大人请教来了吗?”许褚一边跟在荀彧旁边一边说道。

    “哦?”听了这话,荀彧皱了皱眉,“新鲜事啊!这谁不知道许将军是寸步不离丞相的,就连丞相就寝也是许将军常常在外面守护,现在许将军居然找不到丞相了?这说出去,谁信呐?”

    “哎呀,荀大人,”许褚找不到丞相那可是真着急,生怕丞相出什么事,“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早上去接丞相上朝,曹管家跟我说丞相昨日就已经告假,一大早就出去了,就连他也不知道丞相去哪了。”

    “哦,是这样。”荀彧点了点头,“就算如此,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终日跟在丞相身边,他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你会不知道吗?”

    “哎呀,我找了。我把丞相平时最爱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可是根本找不到啊。这不,我来找大人你来了吗,”许褚此刻脸上都急出汗来了,“这虽说我终日跟在丞相身边,跟丞相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可是谁不知道,这丞相的心思只有你荀大人最了解,你肯定知道能猜到丞相去哪了,对不对?”

    荀彧停住了脚步,看着一脸焦急之色的许褚,微微一笑,“这句话算你说对了,要说琢磨这丞相的心思,恐怕没人比我更清楚。”

    “那不就结了吗?”许褚仿佛看到了希望,“那就请荀大人告诉我,丞相到底去哪了?”

    “我问你,这丞相平时爱去的地方你都找遍了,是不是?”荀彧问道。

    “是啊,”许褚答道。

    “都没找到?”

    “没找到。”

    问到这,荀彧微微一笑,随后继续向前走去。

    “哎哎哎——,”许褚赶紧追了上去,“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丞相在哪呢?”

    “你回去吧,”荀彧说道,“丞相大人现在就在府中,你不用担心。”

    “啊——?”许褚张大了嘴巴,一时不明白,“丞相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