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联系

第一百七十七章 联系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5.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睁开眼就能见到他,温柔的心跳不由加快。她咧嘴欢笑,蓦地想起什么,将一张红脸塞到了谢宁枫的咯吱窝下。

    谢宁枫自然地搂住人,安抚地拍了拍她手,粗重炽热的鼻息喷在温柔的脖子,温柔的头埋地更深了。

    温柔身体的伤还未痊愈,但两人都不愿呆在遗民村里。姚子任之死引发的后续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再来个“惊喜”,他们就要趴下了,离去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你们不查姚子任的死亡真相了吗?”棉布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那时不是挺着急的。

    “不查了”,谢宁枫摇头,脸上是已经放弃的模样,“能查出什么呢!”

    “是啊,这次回去怕是又要挨骂了。”温柔附和道,语气沮丧,眼睛却盯着棉布。宁枫曾告诉她,棉布知晓姚子任的死亡真相。

    把门关好,棉布脸色十分慎重,他喟叹一声,8“不查也好,查下去挺危险的,杀他的人是卓仑的人,听说是替别人扫尾的。”

    “卓仑还接这种生意,买家是谁?”谢宁枫稳定情绪,面上不见一丝欣喜的痕迹。

    “好像是一个藏南省八川市口音的人”,见二人目露疑惑,棉布忙解释道,“我和桑嘎去过一次那地方,老族长让我们去旅游。”

    那机密文件会落在那人手里吗?温柔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多谢了,兄弟”,谢宁枫感激地拍了拍棉布胳膊,“对了,老族长还在医院里,他为村里操劳一辈子,你们要不送他去敬老院吧!”

    “我跟卓昆商量一下,敬老院或许是个好去处”,棉布神情酸涩,显然对老族长的遭遇也抱有同情。

    说完了,棉布送他们出去,棉包不舍地望向二人,脑袋垂着,一直不说话,倒让人心疼。

    “棉布,阿姨住在b市,以后你可以来b市读书”,温柔记得过几年国家会将银池市列为贫困县市之一,与b市结对子进行经济援助。

    看桑嘎和棉布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并未打算让孩子读书。

    “其实,村子太闭塞,最终也不会有太多好处,比如近亲结婚,生出的孩子会有缺陷,甚至生不出孩子”,谢宁枫接受到温柔求助的目光,便稍稍给棉布他们提了个醒,村里有些孩子便是因为近亲结婚。

    走过来听到这番话的卓昆脸色顿时凝重,谢宁枫说得很对,村子不与外面接触,迟早会被社会淘汰。

    卓昆扬起一个笑容,学古人作个大揖,“请问谢先生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呢?”

    谢宁枫嘴角勾了勾,眼尾挑起,像极了酝酿计谋的奸人。“我们其实属于一个特殊的部队,你们村里能人辈出,可以到部队里工作,我外公会保障你们的生活,提供基础设施上的帮助,让遗民村真正成为世外桃源。”

    这个建议光听听就是极有诱惑力的,更别说想象了。可卓昆不傻,他知道这是一个交易。谢宁枫抛出了香甜的饵料,就看他吞不吞了。

    “我要好好考虑才行”,卓昆叹息一声,“我要如何联系你们?”

    “找军区谢司令就行”,肥水不流外人田,谢宁枫既然决心助谢家站起来,自然千方百计给谢大伯找功劳。

    卓昆深深鞠了一躬,这是对二人不计前嫌帮助他们的感谢。

    他们失踪几天,谢大伯着急地嘴上冒泡,又遇上了潜伏在华国的倭国奸细闹出的大乱,他更忧心侄子和侄媳。

    于是,当谢宁枫打电话向他报平安,谢大伯差点把手上的镇纸扔出去。谢宁枫把遗民村的事与他报备后,便坐飞机回b市。

    一走又是大半个月,两个孩子长得快,温柔和谢宁枫见到,总有种自豪的感觉,看,这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这话经常二人挂在嘴上。

    转眼,新年的脚步带着寒雪临近了。第一个和温柔、孩子过得团圆年,谢宁枫很激动,长辈们都没有笑话他的毛躁,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宁愿的孩子上了户口,名字随母姓,叫宁之。温澹然和温无匪很喜欢这个妹妹,有空就抱着,两人练了武,手上有劲,温柔不担心两人把孩子摔了。

    一家人过了个团圆年,谢宁枫买了许多烟花,牵着温柔的手,看着孩子兴奋地跑来跑去点烟花,头上是璀璨的天幕,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又过了一年,温柔24,谢宁枫29。古人说,三十而立,看了看去年的功勋,今年谢宁枫也要做出一番成绩,外公说他要慢慢退居幕后,大棒就要交给谢宁枫了。

    所以,春节假期一结束,谢宁枫开始忙碌,温柔则把时间花在家庭里。

    两个孩子要上幼儿园,夫妻俩不希望孩子能做出一份成就,孩子们开心就好,因此拒绝了谢老送进机关幼儿园的提议,送到小区幼儿园里。

    二月份,活佛高原上寒风凛冽,夹杂片片雪花,给予高原上的人民重大考验。

    藏南省政府给各市下达补贴文件,今年牧民可以展开笑颜,不必担心牛羊的损失了。

    温柔穿着温奶奶亲手做的棉袄,抱着热水袋,坐在车后座。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她仍然感觉身上鸡皮疙瘩立起。

    哈口气,车窗上立刻出现了一层雾气,模糊了窗外的风景。现在,他们正驱车驶往八川市。有机密文件的原因,还有八川市有人看到了沐猴。

    藏教文化分为两段,一段以活佛惩恶扬善为主,另一段则叫做沐猴大善。

    传说,沐猴是天神派下来警示众人灾难发生,若不能及时解除灾难,那么沐猴就会动手摧毁人世。

    沐猴是个计时器,却是炸弹上的计时器。

    沐猴出现,有人居然拍成了视频,通过网络宣传,并附上佛经里的话,一时间,末世论充斥华国。另一个在野政党发难,逼迫连老下台重新选举。

    连老早已看这群人不顺眼,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给他们带来麻烦,正好借这事,杀鸡儆猴,警告那些看热闹的国家安分。

    为了不让谣言继续控制舆论,连老一方面用出国考察和经济合作吸引民众视线,另一方面安排了谢宁枫他们查证此事。

    即使有沐猴,也只能杀了它,杀了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次执行任务,谢宁枫挑了新手,就是棉布和桑嘎,两人在八川市呆过,可以帮助他们尽快适应八川市的生活。

    棉包留在b市,他如今已是b市中心小学的学生。

    再说回视频的事情,技术人员查了上传者的ip地址,却是境外的,断绝了唯一的线索。他们只好从视频入手。

    视频拍摄很简单,就是拍了一只戴着银色面具的猴子从石头缝里出来的情景,猴子离开时冲着镜头龇牙咧嘴,锋利的獠牙暗含警告。

    “镜头抖动很厉害,看来那位摄影师的胆量也不大”,温柔揶揄了一句,“我很想知道那位摄影师还活着吗?”

    她这句话引起大家无数猜想,谢宁枫看了她一眼。

    “或许这是个突破口”,谢宁枫笑出了声,“毕竟比起大海捞针,找个死亡的男摄影师容易多了。”

    “为什么是男的”,棉布很怀疑他们笃定的语气是出于对女性的轻视,“要知道,八川市的女人和别处不一样,环境的恶劣造就她们强毅的性格。”

    “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畜牲,这传统可真特别”,温柔抿嘴一笑,“我倒想见识见识。”

    车内的人都对八川市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小毛尤其兴奋,年龄大了,家里催着结婚,平常女人又看不上眼,军队的女人跟男人似的,他嫌不够温柔。

    八川市因为八川山而闻名,八川山在八川市东面,山的形状奇特,仿若八道闪电从高空劈下,将山分割成八座,分界处有一道狭长蜿蜒的裂缝。

    八川山上白雪皑皑,像戴了帽子的老人,目光慈祥地远望八川市。

    他们先来到八川山,八川山上有无数人踩出的山道,他们走着,一边抬头寻找与视频符合的山缝。

    山道上积了雪,空中飘扬着雪花,棉布劝阻他们继续上山的打算,一旦雪大了,进山有危险。

    开车来到早已预订的月上楼旅舍,旅舍是一个离婚的女人开的,她有个儿子,正坐在柜台前写作业。

    “娜玛,你还记得我们吗?”桑嘎一脸笑意地看向低头的老板,语气透着久别重逢的欣喜。

    “桑嘎,棉布,是你们”,娜玛老板娘走出来,拥抱桑嘎和棉布,神情很激动。

    放开棉布,娜玛注意到门边的四位,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她腹诽一句,简直让她这种懒女人无地自容。

    “你们好”,娜玛行礼,“预订房间了吗?”

    小毛报了手机号码,又拿出身份证开房间,娜玛输入住房记录,并把钥匙交给他们。

    上楼前,写作业的孩子蓦地抬头,温柔晃了神,这孩子脸上怎么会覆盖毛呢?再定睛一瞧,孩子有着一张清秀的小脸,脸色却没有血色,苍白地吓人。

    “怎么了?”娜玛绷着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桑嘎拉了温柔一把,摆手道,“她累了,没别的意思。”

    他们匆忙上楼,还真是累了。

    倒了热水出来,温柔捧着纸杯发呆,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谢宁枫拿走杯子,把温柔双手捂住呵气给她暖手。“怎么了,是因为刚刚那孩子吗?”

    “你也看到了”,温柔的心情感觉终于找到了知音,有可以畅聊一番的归属感。“我觉得孩子有些不对了。”

    “我并未看到孩子,但老板的情绪变化太大”,谢宁枫仍然记得老板的口气很冲,和迎接他们的是两个人。

    “去问问桑嘎就明白了”,温柔道。

    两人说着,桑嘎和棉布来了。桑嘎和棉布坐下,谢宁枫给二人倒茶,两人喝着茶,屋内弥漫一股奇怪的气氛。

    “这事我也不好开口”,桑嘎一脸为难,不过她还是说了,“老板的孩子是个盲人,小孩五年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双眼被人挖走,装了假眼,老板担心你们歧视小孩,所以神情过激了些。”

    “盲人?”温柔仔细回想,小孩的眼睛的确古怪,原来是装了假眼。

    谢宁枫更关心灾难的后续,“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棉布语气透着惋惜,“能找到的话,老板也不用寸步不离地呆在孩子身边。”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谢宁枫皱眉,八川市不大,把整个市翻过来也抓不到凶手吗?

    “人间蒸发了一样”,桑嘎痛恨道,“八川市每隔一年便会有一例挖眼狂魔的案子,可警察一直抓不到,最后受苦的只有孩子了。”

    “什么?”温柔和谢宁枫惊得站起来,这种事他们根本没有听过。

    桑嘎咬牙切齿,恨不能抓到挖眼狂魔,将他千刀万剐。

    温柔明白她的感受,为人父母看到孩子遭遇悲惨,总会感同身受。

    “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谢宁枫恳求道,“我看看能不能帮帮孩子。”

    桑嘎叙述的语调透着悲凉,仿若宁西高原上刮的大风,总有让人流泪的冲动。

    他们来到八川市,就是住在月上楼。娜玛为人热情,生性开朗,刚好桑嘎的脾气对她胃口,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

    有次,桑嘎大胆地问起了娜玛的私事。娜玛沉默半晌,擦了擦眼泪,说起她的故事。

    娜玛的家在活佛高原上,跟村里人出来打工,认识了一个男人,结婚生子,然后开了这家月上楼。娜玛的丈夫是个温柔的人,温柔太过,就显得性子懦弱了些,一次酒醉后和同事发生了关系。

    娜玛受不了,就和丈夫离婚,带着儿子单过,当时孩子才三岁,喜欢笑,很聪明。

    孩子三岁上了小学,娜玛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每日在店里忙活,一个月的房钱够母子二人生活。

    有天,天上出现火烧云,红透了半边天,不同形状的红云让人着迷。

    娜玛晚了半个小时去接孩子回来,老师告诉她,孩子被人接走了,但老师想不起是谁来接人。娜玛当场就慌了,拉着老师一块找孩子。

    要回家,必须经过一条街,街上很热闹,外地人在这聚集做生意,又有当地的黑暗势力,情况复杂。

    娜玛不得已报了警,警察出动,街上一片混乱。第二天,警方找到了孩子,却在八川山下躺着,双目紧闭,满脸是血。

    医生说,有人给孩子上了止血药和消了毒,孩子没事了,但眼睛没了。

    娜玛和桑嘎说的时候,依然心痛,不断自责。

    桑嘎抹泪,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温柔也是,或许做了母亲,心软了,见不得这样的惨事。

    棉布和谢宁枫很尴尬又无奈,抽出面巾纸安抚老婆去了。

    止了泪,谢宁枫问了一个问题,“这凶手够奇怪的,居然给孩子上药。孩子说了什么没有,谁带走了他,为何会去八川山?

    七岁的孩子应该有了辨别能力,一般来说,不会跟陌生人走的。

    “事后,娜玛问了,孩子却说了奶奶”,桑嘎也是摸不着头脑,“但是娜玛的丈夫是个孤儿。”

    “其它的案子呢?”温柔道,“带走孩子的是同个人吗?”

    桑嘎他们不清楚了,娜玛伤心过度也不愿提了。

    送走两人,温柔不由把谢宁枫抱紧,原以为八川市能安全些,想不到这地方充满了黑暗,说不定何时就能把人吞了。

    “宁枫,我们把挖眼狂魔找出来吧!”一年一个,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可怜的却始终是孩子。

    “好”。谢宁枫吻了吻温柔的额头,怀里的身子放松了许多。

    休息了一晚上,温柔醒来,谢宁枫坐着看报纸。

    八川市有报社,报道市里及乡镇的新闻,谢宁枫正死死盯着一个版块,捏着报纸的手上青筋暴起,报纸也被他捏出了褶皱。

    “出什么事了吗?”温柔凑过脑袋,惊吓地撞到了脑袋,顾不得揉揉,她失声尖叫,“挖眼狂魔!”

    挖眼狂魔又出现了,就在昨晚上,一个六岁的女孩永远失去了她的眼睛。

    旅舍提供三餐,但必须去楼下吃。楼下有个小餐厅,餐厅的角落摆放了一张长桌,长桌上一个个铝制的大饭盒,饭盒里有各式各样的早点。

    小毛朝二人招了招手,温柔过去坐着,谢宁枫去取早点。大家坐好,边吃边聊报纸上的事。

    餐厅里人不多,客人急急吃了早饭,只剩下了六个人。

    “你们看了报纸了吧!”温柔的声音沙哑,透着别样的悲伤,“我们一定要把这个祸害孩子的王八蛋抓住。”

    托挖眼狂魔的福,报纸上把挖眼狂魔犯下的案子都报道出来,并且附上孩子的照片。

    一个个可爱的小天使,却折了翼,再也无法看清这个美好的世界,而伤害他们的凶手一直逍遥法外,且伤害更多的孩子。

    “抓住他”,他们附和,挖眼狂魔算是犯了众怒,八川市警局悬赏一万元奖励提供线索的市民。

    “待会,我和狐狸,棉布去趟警局”,谢宁枫打算用协助办案的名义加入这次除魔行动,避免了警察们的排斥。

    “那我呢?”小毛忙问道,“我去做什么?”

    “你四处转转,寻找这些孩子的住处”,谢宁枫沉思了会,“温柔和桑嘎也去,本来我想让你们去八川山,不过那边戒严,破坏了线索就不得当了。”

    “你们要去抓人?”这时,老板娜玛的声音幽幽想起,众人转头望去,老板穿着围裙,拿大勺,显然早饭都是她做的。

    温柔点点头,桑嘎跑过去,害怕娜玛误会。他们不是故意提起这事,往她伤口上撒盐。

    娜玛并不介意,她换了个话题,给了他们一个线索,庙堂街。

    庙堂街就是贡西最后出现的地方,有人曾见到过。

    吃了早饭,他们分开行动。八川市的城市规划很乱,警局在市中心,政府却和小学隔了两条街。

    他们大步走在积了薄雪的街道上,到处可见自行车的影子,公交车并不受八川市市民的喜欢。

    八川市的冬天很漫长,从十一月份到来年四月份,大部分月份都在下雪,所以又叫做雪市。

    走了大概十五分钟,雪越来越大了,三人索性上了公交,站牌上,每辆公交车都会经过警局。

    车上暖气开得足,暖烘烘的,车上的乘客昏昏欲睡,一道道水痕将车窗冲刷地像个大花猫似的。

    三人下了车,和门口值班警察说明了来意。值班警察客气地请三人坐下喝茶,领导开动员大会,让三人稍等片刻。

    为了让客人感觉诚意,警察跟三人东拉西扯。谢宁枫也不直接问挖眼狂魔的事,倒问起庙堂街。

    “庙堂街是市里最热闹的一条街”,警察用自豪的口吻说着,“庙堂街上人多,东西多,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听说里面有几位大人物在,我们过去会不会冲撞他们”,狐狸很烦恼这个问题,警察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人家哪有空理你。

    “哦,庙堂街是侯家帮的地盘,街上有收保护费的,你们说话软点,他们不会把你们怎么样。”警察一脸你放心的样子,“侯帮主挺好说话的,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我们是警民合作。”

    又问了些事情,动员大会结束,谢宁枫他们上楼找人。

    “你们是谁?”一个女警察拦住三人,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登记过吗?”

    狐狸回答了她的问题,谢宁枫抱着胳膊冷酷的样子,他实在不愿和人打交道,浪费时间。

    “庄局长,见你一面可不容易”,谢宁枫大剌剌地坐下,语气讽刺,“我这一路过来,耽误起码有一个多小时了。”

    “您是?”庄摩慎重开口,他见来人一身傲气,身份怕是不简单。

    “鄙人姓谢,谢家的谢”,谢宁枫审视这位庄局长,“局长可认识谢宁豫。”

    谢宁豫名气大,借他的名声还真能狐假虎威一番。庄摩一听,顿时懵了,这位是谢宁豫中校的亲戚?

    “哎,您好,您好”,庄摩伸出手,谢宁枫挑了下眼皮,手却不动,庄摩强笑着缩回了手。

    “我们今天来,是因为挖眼狂魔”,谢宁枫直接切入正题,“我们想协助你们抓住他。”

    “这个?不合规矩吧!”庄摩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一切按规章来办事。

    狐狸在谢宁枫的示意下,掏出证件,庄摩忐忑地把证件交还给狐狸。

    “有你们帮忙,真是太好了”,庄摩一改方才的为难,笑着叫秘书上茶。“谢少爷,您看您需要什么材料?”

    “所有的材料,给我们复印一份”,谢宁枫道,“关于我们的身份,希望庄局长能保密,对外就说我们是上面派来的人。”

    庄摩连连点头,递上复印好的所有资料,送走了谢宁枫他们。

    人走后,庄摩背手哼着小调,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边,温柔他们来到了庙堂街,庙堂街果然很热闹。到处是人,还有不同口音的叫卖声,让人浑身充满了活力。

    庙堂街跟学校离地很近,离政府也近,但侯家帮的人嚣张地推倒行人,出现了电视剧里收保护费的一幕。

    不少人窃窃私语,三人混在人堆里听得很清楚,侯家帮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没人来管吗?”温柔觉得这事很荒唐,尤其政府就在不远处,那庄严的国徽突然像是一种讽刺。

    拿了钱,侯家帮的人继续去下一家。温柔上前扶起的中年人,中年人卖得是小饰品,受到学校女学生的欢迎。

    “你没事吧?”温柔问道,桑嘎给人倒了一杯水,小毛使劲搓着男人手上的淤痕。

    “哎哟,我没事了,谢谢你们啊!”男人的声音喑哑,头发乱糟糟的,雪水从头上滑落,整个人透着狼狈。

    “政府不管吗?”这个问题逗地中年人笑出了声,笑声弄得三人不知所措。

    “政府都是侯家帮开的”,中年人冷静下来,“哪有我们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啊!”

    “老周,你长点心吧,别跟侯家帮的人犟了,胳膊扭不过大腿”,旁边一大妈插嘴,又多看了三人几眼,“三位还是赶紧走,免得连累了你们。”

    温柔他们摇头,固执地不肯离去,大妈也没办法,叹息一声。

    老周看出他们似乎要问些事,就收拾了摊子,领着三人回到了出租屋内。

    一房一厅的出租屋,一下子挤进四个人,倒显得拥挤。搬来小马扎,三人像小学生,乖乖地听老师讲课。

    “侯家帮来头很大,据说和市长的关系很铁,市长还给侯帮主颁过奖状呢,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好市民”,老周拍着腿大笑,笑出了眼泪。

    “桑嘎,你们来的时候,八川市也是这样的吗?”

    “我们来是十年前的事,十年前这位市长还只是经济局的局长”,桑嘎也无能为力,双肩耷拉,“变化太快了。”

    老周点点头,的确,十年前八川市很好,虽然不富足,但治安还不错,挖眼狂魔也没到处作案。

    “侯家帮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跟挖眼狂魔犯下第一起案子的时间相同吗?”温柔心底有个古怪的念头,说出来让人很难置信。

    “小姐,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老周道。

    四人身子不约而同感到寒冷,他们是不是猜中了不该说的秘密?

    ------题外话------

    昨天和今天的两更一块发了,大大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