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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紫微极星,天命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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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忧素手抚着男子胸膛,定定的看着男子那张脸,那张宛如神笔勾勒而出美到如诗如画的容颜,眼中包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再次掉落。

    又怎么能让不她觉得心疼呢?

    容狄假装残废退隐,明显便是不想再理会这些事,如果不是因为她在齐州出了事,他也不会暴露了自己,更不会决定参与到这些事里来!若非如此,前世又哪里会轮得到南宫景煜那个畜牲登位?

    而他前世又如何会那般一直沉寂到最后?

    前世容狄真的早逝了么?这是她一直担忧的事,可现在想来这两种可能却是都有,或才他是真的死了。可也极有可能他是为了彻底的避开这些事,而选择了假死的金蝉脱壳之计。

    不管这结果到底是什么,有一点她现在可以很确定,那就是这个男人他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他一直在保护她。

    “洛氏无忧,依大秦律休书皆由男方执笔,你写的并不作数。”看少女怒颜容狄出声提醒着,不待少女再怒吼,忙轻咳了一声接道:“放心本郡既然说了会告诉你,就不会再瞒着你,他们看中的不过是我的命数而已。”

    “命数?”

    洛无忧微愣,数命?他以为他们是想要逼着他做什么,却不曾竟是为了一个命数么?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命数竟然会?

    “不错,紫微极星的命数,我出生之时,师父曾替我启过命盘。他们看中的便是那虚无的命数,说来却是有些可笑。”容狄点了点头,嘴角却是忽的勾起一抹讥屑:“想来,这也就是他一心要传位于我的原因了。”

    那个人的爱,或许是有,可又到底能有几分?说到底还是比不过他的江山社稷。否则他若真的爱入骨髓,又为何不为了母妃废了后宫?堂堂的秦皇,却是比不上一个初登大宝的北帝君惊澜?

    说到底不过是想鱼与熊掌兼得罢了。

    容狄说的云淡风轻,洛无忧却是听得半晌未回过神来,那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却又充满了浓浓的嘲弄:“紫微极星,天命帝君,凰主现世,天下归元。呵呵呵,呵呵,这大约是我前世今生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容狄,这太荒谬了,这样岂不是在说,你是天命帝星,而我便是那万凰之主?”

    “莫不是他们还打算着要你一统天下不成?天朝早就灭亡了不存在了。他们疯了吗?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疯狂的想法?什么命运,什么命数,哪里来的那么多命数?当真是可笑至极,当真是可笑至极!”

    洛无忧呼吸都透着无比的急促,虽然她不懂星相,可是紫微星代表的便是帝星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紫微星命,便是说容狄有为帝的命数。而那紫极星却是更加的不同了。那意义同她那个凰主的命格当真是,如出一辙!

    紫微极星!可不就是天命的帝君么?

    “大概是的吧。”

    容狄却是突的笑了,他把玩着少女的发丝,星晨般的眸子里却似氤氲着无尽的黑色光芒,幽森而冷戾:“所以你说娘子,既然我们命数这么至尊至贵,要不要当真也去祸乱一把天下,如此也才不负了我们俩人这般好的命数?”

    “你给我正经点,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还不赶紧的说?我还等着听呢?”洛无忧嗔了他一眼,她还有很多疑惑,便如她先前所问的那些问题都还没有答案,且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男人还有心思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本郡不是一直很认真的在说?”

    容狄笑着反问了一句,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少女的发丝,将少女眼中的愧疚尽收眼里。心里很是不愉,的确是她说的那般不错。若非如此师父只怕也不会说她会是可以改变他命数的人。

    甚至,还因此在他初遇她,她走进明月偻里求助之时,他还出手伤了她对她挥了一掌。如今想想,为何当初他在伤了她以后,却又会不忍的给了她药丸呢?或许就是从那时起,她在他眼里便就已是不同的。

    只可惜他当时却没有发现,而这之后他们一路走来她走时他心里,最终他还是召回了千易,接受成为曦氏少主。从某方面来说,她的确是左右了他的决定。也改变了他的命运。

    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从来就是个不信命运的人,否则早在五年前他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而五年后的初遇,他也不会选择只伤了她一掌,而定是会选择杀了她。只是这样的无忧啊,让他怎么舍得下手去伤她?

    或许早在那夜色中看到那个坚毅‘少年’,他唇边那抹自信的笑和那双烨烨的瞳眸时。她便已然开始走进他心里,潜意识里他便不想去伤她,他不想让那抹自信的笑从她唇边消失。

    更不想让那双瞳眸里的光芒变得暗淡。

    “那便赶紧说,到底都是为什么?”洛无忧看男人有些怔神,不由的催促出声,诚如男人所言,这的确是个复杂的故事,也牵扯到了太多的人。既然他们都被卷入其中,而她也开口询问了,那自然是要将一切都弄清楚的。

    否则的话有很多事,她无法做出判断。

    被少女小手紧揪着衣襟,听着少女不耐的声音,容狄终于笑了笑,收敛思绪道:“这还是本郡第一次看到无忧如此性急和主动,不过若是在其它的时候无忧也能如此便好了。至于你问的那些问题。那又是另一个故事,算是分枝吧。”

    “本郡隐退的原因的确如此,本郡素来最不喜被人逼迫和威胁,那时恰值本郡与南齐最后一战,本郡受了箭伤不过并无大碍,而在那之后傅后派人透露母妃之死的可疑,于是本郡便借机遁出朝堂。”自然的,他向来都不喜欢自己给自己找包袱。

    他十二岁怔战沙场,不到三年便被世人誉为战神。

    然则这世上没有人会真的喜欢战场,包括他在内,三国之间虽时有战祸,可说到底还算得上平静。他们突然出现突然带来曦和令和那所谓的身世,甚至还想强加给他那样的荒唐的使命?

    他怎么可能会接受?

    若真的接受那他便也不是容狄了。

    容狄顿了顿道:“至于当年西疆灭国传言皆为伊后的传言,据本郡调查到的结果,也并不算全都是假,所谓伊后亦出自曦梦一族,据七位长老所言,她也正是盗走三枚曦和令的人。也算是这一切祸事的原凶,她后来改名换姓成了西疆伊氏嫡千金,并入主西疆大国成为六宫之主,想来也定是凭借于此。”

    “曦氏一族一直有在暗中查探,而那曦和令在西疆皇室手中的消息不知因何而走漏,最后引来三国合围巢杀争夺。曦梦族收回了其中的一枚曦和令。其余两枚却是在那场大战之后下落不明。这些年他们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只是怕所有人做梦都未曾想到,那枚曦和令会在顾家。”

    洛无忧摇了摇头道:“也不算是没有人想到,当时寒濯不在,我也未曾告诉过你,是以想来郡王还不知道,那枚曦和令外祖父便是从当年的那场宫宴刺杀上捡来的,顾家人对其不明所以,直至了缘大师上门,这才知道那事的严重性。”

    “捡来的?还是在那场宫宴刺杀?”

    便是容狄也是微怔,当时他在极北之地,对于曦和令在顾家一事。他只命寒濯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事他知道无忧定会有安排,只要暗中查探就好。而当时寒濯被无忧派出跟踪董无心。

    对于曦和令的由来的确不知。

    便也只有后来容狄曾听无忧提起过一两句,然则彼时无忧因那倾国妖女的流言身受重伤,他也并没有深问,亦是打算见到师父时再问清楚便是。可他着实未曾想到那由来竟会是如此?

    “的确是如此,时隔太久,想要查清楚已是很难,但无疑的在顾家周围有很多的人都对此觊觎,顾家能够保得十余年安稳实属不易。”洛无忧蹙眉,按容狄所说秦皇的确是有派人,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没有动作?

    他们也怕顾家狗急跳墙将东西烧毁?

    这个可能姓似乎不大,都说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顾家彼时尚还在朝为官,皇新若是真想要,也不至于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吧?更有可能的是,看到烟云七十二骑,他们以为曦和令最终落在容狄之手。

    这个可能性极大,只不过想来秦皇亦不曾想到,那曦和令容狄却至始至终未曾向她索要过。一直都还在她的手里。

    而这个消息南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仔细想想,似乎也有很多途径,秦皇知晓那永昭也没道理不知晓,总之这几方的的这场博弈已经出了结果,没必要再去深究这一点原由。毕竟南齐知晓是事实。曦和令落在她手可也是事实。

    自然,她不会交出去更是事实!

    “如今曦和令在你手中,顾家有本郡派出的人保护,安全无虞。至于其中原由想来我们到时候总会知道的,所以不要皱着眉头,也不要去想太多。”

    容狄回神将少女那眉宇间的褶子一点点抚平,接着淡淡的道:“至于慈安她定是与当年的伊氏有关不假,可能她便是伊氏的后人,就算不是,她身边也定然有与她有关的人。不过具体的情形还得等届时才能确定。”

    “这些事父王母妃都并不知情,这些年父王一直为本郡奔走寻药。从来不曾放弃过,母妃更是日日讼经祈祷希望本郡的身体能早日复原,没得拿这些事去烦他们。至于那最后一枚曦和令在何处,本郡未曾查过,亦并不知晓。”

    “这倒与本郡主所猜想一致。”洛无忧点头,以容狄的性格不会说是很正常的,至少从几次接触,尤其是上一次与容王在烟雨楼中谈过之后,她也认为此事他们定然是不知晓的。

    容狄笑了笑道:“总之那曦和令,不在那人手上,想来便在慈安的手上,当然也有可能在北越。这些都有可能,不过,曦和令必要三枚集齐方才会有用,本郡手中早已握有一枚,那两枚就算他们集齐也不会有用。”

    这都是有可能!

    也正因此,他也一直并未去查探。

    他亦不打算将之集齐,更未曾想过拿到什么宝藏或是曦氏一族的力量。那些的确是很诱人,不过对于他来说,却是并无甚大的作用。他身中生死乱之毒,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若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岂非是自找麻烦?

    若非齐州事发,他亦不会去查探这些事,所以自然也不会去查其下落,只是如今看来,他们想抽身的确是很难了。无忧的身上显现了血凰的图案,那枚母妃留下的玉镯,让他找到心爱之人便为其套上的玉镯。

    如今看来也并不简单!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犀利冷意,不管是她早料到此,又或者是有其它的原由,总之,如今无忧已被卷进来,他自是绝不可能会再抽身出去。

    既如此,那便换一种方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