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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野草烧不尽,那就除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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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盛恩颂看着顾安成甩过来的文件袋,抬眼看向顾安成,一脸的疑惑。

    “自己看。”顾安成冷哼一声,随即坐到了沙发上,面色铁青,右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似乎只有摸着结婚戒指的时候,他的心才能稍稍平复。

    盛恩颂狐疑的看了顾安成一眼,随后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张A4纸,除去一段打印的话以外,被捏皱的下角,有一个奇怪的符号,看到那个符号之后,盛恩颂脸色大变。

    “这是……”盛恩颂激动的结结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安成,怎么会这样?!

    顾安成扫了盛恩颂一眼,神色淡漠,“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我猜测的没错。稞”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盛恩颂极力抚平那张纸,仔细盯着那个符号,那是盛家子女才有的符号,是自己名字的简写融合在一起,而这个符号是盛千海的。

    虽然盛恩颂早就知道盛千海很可能没有死,但是亲眼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等同于见到盛千海站在自己面前一样遨。

    “恩颂,留不得。”顾安成盯着盛恩颂,他不确定盛恩颂的激动是因为喜悦还是仇恨。

    盛恩颂沉默片刻,抬起头看向顾安成,“你希望我怎么做?”

    “帮我找出他的藏身地点。”顾安成直视盛恩颂的双眼,“他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清楚。”

    盛恩颂愣了一下,随即看到那行机打的字,明白了顾安成为什么迫不及待的出手,如果是他,守护的人出了事,他也会这么做。

    “好,我马上让向北去查。”盛恩颂点了点头,见顾安成往外走去,他突然叫住了他,“需要我帮忙支会一声,我的人手不比你的差。”

    “知道了。”顾安成回头看了盛恩颂一眼,冲他摆了摆手,然后推开|房门离开。

    顾安成走后,盛恩颂按了内线电|话,让向北过来一趟。

    “查查盛千海的物业,他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房产。”向北一进门,盛恩颂就跟他说了顾安成那边的事情,然后让向北去调查盛千海的事情。

    “他真的没死!”向北看到了顾安成带来的那张纸,自然而然注意到那个独特的符号,他和盛恩颂一眼,亲眼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嗯。”盛恩颂扫了一眼那个符号后点点头,“尽快给我消息。”

    向北点了下头,忽然犹豫道:“这事要不要支会叶飞?”

    盛恩颂想了下,摇了摇头,“不用,你去办。”

    叶飞野心太大,他并不甘心屈居任何人之下,所以,盛恩颂现在很少让叶飞去办什么事,他甚至觉得当初把向北带在身边是对的。

    “行,我知道了。”向北冲盛恩颂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当初盛千海死后,盛恩颂接手了他所有财产,但对于盛恩颂而言,他只想要盛千海手中剩下的盛家股份,至于其他的,他并不感兴趣,所以盛千海的物业全都空置了下来。

    以盛恩颂对盛千海的了解,盛千海一定会躲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所以盛恩颂才让向北去调查盛千海的物业,凡是那些到他手上的物业都是明面上的东西,盛千海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想到这里,盛恩颂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纸上,那个特殊的符号,让盛恩颂的眸光忽明忽暗,他深知盛千海的性格,铲草不除根,只会野火烧不尽,所以在盛千海卷土重来之前,还是除了根比较好。

    ***

    夜不归的包间里,叶飞大爷似的仰坐在沙发上,他对面站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姑娘脸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那样子恐怕就连她父母都看不出来。

    叶飞瞧了那姑娘一眼,说实话,他见过这姑娘素颜的样子,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总算是过得去,不至于卸了妆之后吓着客人,可就是性子不好,太倔了。

    前些日子,盛千海突然来到夜不归,找姑娘陪酒的时候,一眼看中了叶飞眼前这姑娘,但这姑娘一口就给拒了,盛千海不仅没生气,还跟叶飞指定了就要她。

    盛千海是什么人,叶飞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很明白,如果他泄露了盛千海出现在夜不归的消息,他的下场一定是死的很难看。

    因为再见盛千海的时候,叶飞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立马就明白过来,眼前的盛千海是不能得罪的。所以,盛千海交待的事情,叶飞怎么敢不做,他自认为还没有强大到可以与盛千海抗衡的地步,毕竟盛千海连越狱都做的天衣无缝,现在警察还以为他死了呢!

    想到这里,再想想盛千海的交待,叶飞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要不是盛千海看中了这姑娘,他早就上巴掌了。

    “宋云,你倒是说个理由给我听听。”叶飞斜睨着眼前的女人,脸色阴郁,宋云来夜不归也有些日子了,在夜不归不听话的女人多了去了,但叶飞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听话,可现在盛千海看上了宋云,叶飞一下没了办法,真是打不得伤不

    tang得。

    “姨妈来了。”宋云昂着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她知道叶飞在惩治不听话的女人方面,很有一套,但她不怕,她知道叶飞在想什么,神色淡淡的说:“过几天干净了,我会去找他。”

    叶飞没想到宋云突然这么乖,脸色微变,“嘿,宋云,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突然这么痛快?”

    宋云冷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悲凉,“飞哥,我有的选吗?如果有的选,谁还会来这里呢?”

    叶飞被宋云说的一愣,他盯着宋云好半天没有回过神,他怎么就没发现宋云还是冷美人性格的?原来盛千海喜欢的是这一口,也难怪盛千海没有生气。

    “飞哥,要是没事,我先出去了。”宋云见叶飞没有反应,叫了他一声。

    叶飞这才缓过神,冲宋云摆了摆手,“行了,这几天你都不用不出来了,好好休息,完事了给我打电|话。”

    “好。”宋云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给叶飞打电|话意味着什么,宋飞转身离去,忽的脚步一顿,转身对着叶飞笑了一下,“谢谢飞哥。”

    看着房门被宋云带上,叶飞有点愣,怎么他看谁都觉得别扭呢?不过,盛千海没死还跑了出来,恐怕盛恩颂那边要出事,为了自保,他还是少跟盛恩颂来往。

    至于盛千海那个人……叶飞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就不跟着盛恩颂了,现在他生怕盛千海是来寻仇的,所以急着想要用手中的女人去讨好盛千海。

    “盛恩颂,盛千海,这两人——”叶飞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还是做他叶飞比较好,这夜不归已经是他的了,至于其他,他按照自己想走的路去走就行。

    ***

    顾安成回到医院的时候,白菀正在给夏梓欣换冰袋。

    “发烧了?”顾安成走过去,看着夏梓欣双颊上不自然的红,眉头紧皱,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夏梓欣,才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回想起六年前,初见夏梓欣的时候,她父亲刚刚去世,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吸引了他,之后的接触中,他喜欢上她的活泼,喜欢上她的大咧,但结婚后,那个开心的夏梓欣消失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好好保护她,就连她被家里那些女人伤害,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该死,他算什么丈夫!

    白菀见顾安成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以为他是因为夏梓欣发烧而难过,轻声道:“她是受了惊吓才会发烧,没事的,于医生说好好照顾,很快就会退烧的。”

    只是,夏梓欣一直没有醒过来,这点让白菀很担心,最担心的是夏梓欣醒过来后的反应,白菀听说小金救了夏梓欣一命,按照夏梓欣的性格,应该会为此自责难过。

    白菀突然想起于医生送来一份报告,说要给顾安成看看,于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份报告给的顾安成,“于医生拿过来的,她说你能看得懂,具体的等你看完了再说。”

    顾安成疑惑的接过那份报告,翻开看了一下之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沉着脸,低声说了一句:“我去找下于医生,你帮我看一下。”

    白菀点点头,“别太担心,她会没事的。”

    顾安成看了夏梓欣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白菀看着顾安成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不能怪顾安成,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夏梓欣,白菀决定,这次事情过去之后,不,等夏梓欣醒过来后,她和顾小白一定要让夏梓欣学会自保的方式。

    在白菀眼中,夏梓欣太弱了,心太软,比如柳杉那件事,柳杉处处都想要她的命,她居然还能把人给放了,就算本心不坏又怎么样?难道这个世界上失去本心的人还少吗?

    一想到这里,白菀就气鼓鼓的盯着夏梓欣,夏梓欣和顾小白去找柳杉的时候,竟然没有叫她去,就算是她的订婚宴又怎么样?教训贝戋人就该姐妹同心嘛!

    “等你醒了,再教育你,真是被你气死了。”白菀轻哼了一声,将温度计从夏梓欣腋下取出,看了看温度计上的数字,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夏梓欣的目光里满是担心。

    ---------

    于医生的办公室里,顾安成和于医生两人面对面而坐。

    在把报告给白菀的时候,于医生就料到了顾安成看到报告后会来找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扬了扬手中的报告,顾安成盯着于医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给他一份化验单。

    “顾太太送来的时候,嘴边有呕吐物,我觉得不对,就让人做了检查。”于医生看了一眼那份报告,眉头轻皱,“上次我叮嘱过你注意她的饮食,你难道没有检查一下她身边的人吗?”

    于医生和顾安成算是有些交情,所以她是真心为夏梓欣担心,之前她明示暗示一大堆,没想到这才几天,夏梓欣又被送来了医院。

    “你是说她的呕吐物里有安眠药成分?”顾安成眉心紧皱,那份报告检测出来的物质

    和安眠药成分相同。

    于医生郑重的点了点头,“安眠药的剂量很少,是被下在牛奶里的,她现在沉睡不醒,跟安眠药有一定的关系,好在这剂量不会伤到孩子,只是她身体真的很弱,为了她好,你最好能保证这个孩子平安出生。”

    一旦夏梓欣流产,极有可能会一尸两命。这句话,于医生没有说出来,但她相信顾安成是知道的,毕竟他曾经也是一位医生。

    “嗯。”顾安成应了一声,心里十分烦乱,这场火果然很不简单,看来她身边照顾她的那些佣人也是些有问题的,居然敢在她的牛奶里下安眠药。

    “顾先生?顾先生!”于医生又说了两句,见顾安成没有反应,于是大声叫了起来。

    “什么?”顾安成按着太阳穴,看了于医生一眼。

    于医生看顾安成一脸疲惫的神色,轻叹了一声,“等她醒过来就安排她转院的事情,有需要,我会去圣安疗养院出诊。”

    有钱人家里的那些糟心事,于医生见过不少,她是妇产科的一把手,自然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夏梓欣三番四次因为饮食上的问题进医院,她只当是有人容不下这个孩子,所以一心想让顾安成保护好夏梓欣。

    “谢谢。”顾安成点了点头,他明白于医生的意思,又跟于医生聊了一些夏梓欣饮食上该注意的问题。

    离开于医生的办公室后,顾安成正打算回夏梓欣的病房,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向东打来的。

    向东打来是说这次起火的事情,消防队那边已经出了报告,证实火源在厨房,是人为纵火,在厨房里找到了两具尸体,都已经证实了身份,一个是负责夏梓欣日常饮食的营养师,一个是厨娘,两个人是被活活烧死的,有挣扎痕迹,但挣扎痕迹不明显,警方怀疑是有人给她们下了药,尸体已经运回警局检查,尸检报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

    除此之外,向东留了个心眼,在让消防队的人检查时,特意叮嘱让他们检查一下二楼主卧房间的房门,正如九通所说,消防队的人表示那道门是上了锁的,然后被人给踹开了,至于主卧房间的钥匙还没有找到,不排除在火中烧化了的可能性。

    另外,彭少枫那边,已经把这次的消息压了下去,不管是纸媒还是网上,都不会出现这次的事情。

    听完向东的汇报之后,顾安成只吩咐了向东两件事,一是去调查营养师和厨娘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最好连她们的家人一起调查,二是厚葬了小金。

    “顾董,小金的尸体找到之后,九叔已经办了手续把小金领了回去。”其他事好说,但小金这件事情上,向东还真拿不了主意,顾老爷子身边的九通叔亲自出马,他总不能去跟九通叔抢吧?

    “顾老爷子那边的意思?”顾安成问了一句,却不等向东的回答,低声道:“那就交给老爷子处理吧,你只要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好就行。”

    “是,我这就去查。”向东表示明白,随后又多嘴问了一句:“顾董,需不要再给太太找个营养师?”

    向东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顾安成,“我会尽快把她转到圣安疗养院那边,你让人去查查那边人的底。”

    放下电|话,顾安成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圣安疗养院是他和顾小白的,但既然盛千海都能把厨房那两个人给收买了,更何况是圣安疗养院的人,还是先查查比较好。

    更何况,那张纸意味着盛千海正式宣战,这一次,顾安成已经想好要斩草除根。

    ***

    深夜,市区中心的别墅小区里,盛千海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嘴角轻扬,从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顾安成那栋烧焦的别墅后院,一想到下午看到的那场大火,他心里十分舒畅。

    敲门声响了两下之后,书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恭敬地站在盛千海身后不远处,漆黑的房间令人看不见他的样貌。

    “盛少,收到消息,顾安成要把夏梓欣转到圣安疗养院去静养。”那道人影缓缓开口,在提起夏梓欣的名字时,他语气有些不自然。

    盛千海只当没听出他语气的变化,从窗户上看着那人的背影,轻笑道:“他也有怕的时候,行了,就算是圣安疗养院也没有插不进去的人,你安排吧。”

    那男人只回了一个“是”,之后既不走也不开口,看样子是欲言又止的。

    盛千海熟悉他这个样子,知道必定是有什么事没有能按照计划进行,眼珠转了一圈,他轻声问了一句:“出了岔子?”

    “顾子琛不见了。”被盛千海问起,那男人回答起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是早就在等盛千海这么问。

    顾安成的儿子不见了?盛千海心中冷笑,就顾安成那性子,他能让自己儿子不见了?八成是把顾子琛交托给别的人了。

    “盛少,派去顾子琛那边的人,全都没留活口。”那男人见盛千海浑身散发寒气,低声补充了一句。

    “什么!”盛千海回头,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交给他的那批人,身

    手都不错,怎么就……“谁干的?顾安成?”

    “不是。”那男人吞吐起来,深呼吸后,才斟酌着说道:“顾子琛是被顾安成的人接走的,咱的人一路跟着,但中途出现了另外一拨人跟咱们的人抢,所以……”

    “顾子琛落在那拨人手上了?”盛千海顺着那男人的话往下说,随即脸色大变,“查,给我查清楚,这事是谁做的!”

    那男人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不是他不想查,而是没有留下活口,他去哪查?就是这消息,还是那些人在死前发出求援消息,等他让第二拨人过去的时候,只有捡尸体的份,还险些因为这事被警方盯上。

    察觉到那男人的脸色,盛千海心里也想到了那一层,不由脸色微变,一气之下,一手推落了桌子上的文件。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进门的男人才发现他的存在,不由心惊了一下。

    盛千海被这笑声激的更怒,他快步走到沙发旁,一手揪住那男人的衣领,稍稍用力,便将那男人拎了起来。

    “陆遥,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盛千海紧攥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月光透过窗外照射进来,正好落在了盛千海手上那人的脸上,正是陆遥。

    陆遥勾了勾嘴角,声音十分轻柔的笑了起来,“盛少,我一个要死不活的人,哪有那个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