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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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腊八不知不觉过去十天，这十天来，晴小沫依旧如以往般与大家相处，做着与以往同样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身份与之前的差别而有所改变，让得大家对她的喜欢更甚。
晴小沫端着下午茶站在绣房外，看着坐在绣架前认真刺绣的纳兰薰，面带幸福的微笑，刺绣是纳兰薰的工作，只要不废寝忘食的不知休息便好。
“薰。”晴小沫轻唤一声，抬了抬手上的托盘。
纳兰薰从绣架前抬头，回给晴小沫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坐在书房外厅的圆桌旁，晴小沫为纳兰薰斟着茶边道：“不知羽如何了？”今天是纳兰羽去交最后一副绣品的时间，需要在现场亲手绣制。
“我相信他，没问题的。”说到纳兰羽，纳兰薰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自豪。
说到纳兰羽晴小沫就会想到晴小华，不知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可好？不过，该是没问题的吧？小华跟羽一样，既聪明又能干。
在晴小沫想晴小华的这个时刻，晴小华正跟孟先在去蘼荼城的路上遇到一场伏击，展开激烈的搏斗，晴小华使出的剑招，一招一式凌厉干脆，在面对敌人时，依旧稚嫩的小脸上是淡定与从容。
背后有人偷袭，被敌人隔远的孟先看到一阵心惊：“小华小心背后。”
晴小华右手使剑挡开面前的敌人，左手向后一甩，透明的液体向后洒去，背后的偷袭者瞬间倒地身亡。
“你居然使毒？卑鄙！”看着同伴居然被如此迅速的毒死。晴小沫面前的人面露惊恐，愤怒的指责。
回应他的是晴小华不屑的冷哼。
手再度扬甩，在他面前的包括周围的几人均瞬间倒地身亡。
一场战斗结束，看着倒在地上的敌人。晴小华感觉有些可惜，这药水就那么点，药瓶揭开便得用完，不然也将失去效用，这可是既能瞬间毒死人但也能救人的好药呢，这样用掉未免有些可惜。
至于卑鄙一说。晴小华只觉得可笑，抬起头望向天空呢喃：“姐姐说过，任何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招，就都是好招。”宠妻有喜
“小华，怎么样？没事吧？”处理完敌人的孟先闪到晴小华身边关心问，晴小沫将晴小华交给他照顾，他定不能辜负晴小沫的信任。
“孟先大哥，我没事，你怎么样？”晴小华摇摇头，虽知那些人能暂时拖住孟先。根本无法伤他分毫，但也忍不住关心反问。
“没事，只是这些人似乎不是之前遇到的普通山贼。”孟先蹙起了好看的眉，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取晴小华的性命而来，晴小华年幼，且这两年他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下死仇，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嗯。”晴小华点点头，在那人骂他卑鄙时他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这些人是冲他而来，同样也纳闷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取他的性命。
“哎，走吧，再有一天就到蘼荼城了。”孟先勾住晴小华的肩膀带着安慰的意味。
天空下起了雪，两人冒雪向蘼荼城赶去……
又快一年了，晴小沫竟是离开了快两年，若那一年阻止她前来。是否就不会发生那样追悔莫及的事？
纳兰薰见晴小沫出神，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
晚饭前，纳兰羽回来，一脸的愤怒与不悦。晴小沫与纳兰薰对视一眼问：“羽，怎么了？绣会不顺利？”
纳兰羽收了情绪给两人见礼：“哥，嫂子，没有，绣会挺顺利的。”
“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是……”纳兰羽迟疑的看了纳兰薰一眼。
纳兰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说，在纳兰羽面前，纳兰薰一直是个严格肃然的哥哥，纳兰羽对纳兰薰总是带着敬畏，少了些亲近之意。
“别担心，有什么不开心就跟……嫂子说。”相比纳兰薰的肃然，亲和的晴小沫与纳兰羽似更加亲近，从自己嘴中说出这声“嫂子”时，晴小沫还是颇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瞟了下纳兰薰的表情，见对方似没有任何特别反应这才安下心，同时又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纳兰薰的面，在纳兰羽前面坦言自己的身份，也相当于终于自我承认如今与纳兰薰的关系，之前她对这一切可是没有任何直白的表示。左手拥美
纳兰薰也不怕我不答应？他对自己也太自信了吧？晴小沫在内心默默吐槽，男人都这么自大，即便是心思细腻的纳兰薰也不例外。
“是这样的……”纳兰羽看了晴小沫一眼，微微嘟起了嘴，开始述说自己在外面听到关于晴小沫的一切不好传言，也只有在面对晴小沫时，纳兰羽才会露出一个十二岁孩子会有的表情。
“嫌娘家贫，爱婆富家，为自己的身份不被拖累，不惜与穷苦娘家断绝关系的势力眼，不孝女。”听完纳兰羽的讲述，晴小沫不以为然的笑着摇头，并总结道。
“嫂子，你明明不是这样的，有人故意诋毁你的名声，你不生气吗？”纳兰羽愤愤的说着，看晴小沫似乎并不生气，一脸的疑惑不解。
“名声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事实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是别人说了就能改变的，我自己问心无愧就成，我身边真正关心我的人知道事实到底是如何就成。”晴小沫看向纳兰薰，两人相视而笑，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理解。
纳兰羽看看晴小沫，看看纳兰薰，懵懂的点头，扬起笑脸：“我知道了，嫂子有多好，只要我们知道就对了，只要我们知道嫂子你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人就好了。”
“嗯，没错。”晴小沫欣慰的笑着摸摸纳兰羽的头，看向纳兰薰，在他眼中看到同样的欣慰，纳兰羽聪慧，将来的成绩不可限量，成就纳兰薰之后桑国的又一神话，只可惜，那时纳兰薰却已不能亲眼所见。
解决了压在心头的事，纳兰羽先回房间梳洗一番，再回来准备吃晚饭。
看着纳兰羽离去的背影纳兰薰轻缓的手语：“念儿，你可知为何我不要羽用真实的身份参加绣品会？”
晴小沫看了纳兰薰一眼，将视线放到纳兰羽稚嫩却挺拔的背影上道：“为了保护羽不被纳兰家利用。”
“嗯，这是一点，你可知为何我不参加今年的绣品会？夺个四连冠？”纳兰薰说得淡然，并没有夸张的自得，因他若是参加定有那个夺魁的实力，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睥睨自信，不盲目。父皇如此多娇
“薰参加绣品会，为的是纳兰家，不参加也是为了纳兰家，只可惜纳兰本家无人懂。”晴小沫带着感慨的道。
纳兰薰看着晴小沫微笑，这是一种被人理解带着感动的笑，很美：“是呀，风头太甚不好。只可惜他们不懂哪！”
拿出小本本，纳兰薰写下这样一段话：“羽有夺魁的实力，这一界绣品会的魁首非羽莫属，我不让羽用真实的身份参加，一是不想羽因此被纳兰家利用，同样也是在保护纳兰家。主要的，与其让羽为纳兰家创造辉煌不如为他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与其生活在纳兰家勾心斗角不如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薰。”晴小沫紧紧握住纳兰薰的手，或许这也是薰的愿望吧？只是身份使然他无法去实现，但纳兰羽可以，他总是在为他人着想，即使是对不仁的纳兰本家，他也依然。
突然，晴小沫脑中灵光一闪：“薰，你没有将纳兰本家送来的绣样全部退回，是不是因为我？”
纳兰薰听了晴小沫的话一怔，随即便笑开，抬手将晴小沫拥入怀中，双手在她背后，一手拿本一手执笔：“我只是想，将来我不在了，在离开前可以为你跟纳兰家谈判时多些筹码，可以多要些好处，定不能亏待了你。”
晴小沫挣扎着在纳兰薰怀里转身，看到小本本上的内容，眼泪瞬间不受控制，无声流淌，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晴小沫感觉自己可以发出正常的声音才道：“薰。”只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只有通过泪水来狠狠发泄。
为什么，老天要如此不公？为什么？这样的纳兰薰只剩下不到一年的生命？突然晴小沫很害怕失去纳兰薰，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他，她突然不敢想像，没有纳兰薰的世界会是怎样？
纳兰薰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晴小沫转过来，压在怀中，伸手在她背上轻抚，等着晴小沫的情绪稍稍平复，这才将她轻轻拉离怀抱，看着泪眼婆娑的晴小沫，纳兰薰眼含疼惜，用手指轻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唇语：“别哭。”手按上自己的心口：“这里，会疼。”
晴小沫咬着唇，别过脸，点点头，带着些不好意思钻到了纳兰薰的怀里，这个怀抱太让她留恋。
纳兰薰微笑，就这样静静地拥着晴小沫，感觉着此刻的温馨与幸福，体会着这之前从未有过的体会。
从腊八不知不觉过去十天，这十天来，晴小沫依旧如以往般与大家相处，做着与以往同样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身份与之前的差别而有所改变，让得大家对她的喜欢更甚。
晴小沫端着下午茶站在绣房外，看着坐在绣架前认真刺绣的纳兰薰，面带幸福的微笑，刺绣是纳兰薰的工作，只要不废寝忘食的不知休息便好。
“薰。”晴小沫轻唤一声，抬了抬手上的托盘。
纳兰薰从绣架前抬头，回给晴小沫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坐在书房外厅的圆桌旁，晴小沫为纳兰薰斟着茶边道：“不知羽如何了？”今天是纳兰羽去交最后一副绣品的时间，需要在现场亲手绣制。
“我相信他，没问题的。”说到纳兰羽，纳兰薰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自豪。
说到纳兰羽晴小沫就会想到晴小华，不知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可好？不过，该是没问题的吧？小华跟羽一样，既聪明又能干。
在晴小沫想晴小华的这个时刻，晴小华正跟孟先在去蘼荼城的路上遇到一场伏击，展开激烈的搏斗，晴小华使出的剑招，一招一式凌厉干脆，在面对敌人时，依旧稚嫩的小脸上是淡定与从容。
背后有人偷袭，被敌人隔远的孟先看到一阵心惊：“小华小心背后。”
晴小华右手使剑挡开面前的敌人，左手向后一甩，透明的液体向后洒去，背后的偷袭者瞬间倒地身亡。
“你居然使毒？卑鄙！”看着同伴居然被如此迅速的毒死。晴小沫面前的人面露惊恐，愤怒的指责。
回应他的是晴小华不屑的冷哼。
手再度扬甩，在他面前的包括周围的几人均瞬间倒地身亡。
一场战斗结束，看着倒在地上的敌人。晴小华感觉有些可惜，这药水就那么点，药瓶揭开便得用完，不然也将失去效用，这可是既能瞬间毒死人但也能救人的好药呢，这样用掉未免有些可惜。
至于卑鄙一说。晴小华只觉得可笑，抬起头望向天空呢喃：“姐姐说过，任何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招，就都是好招。”宠妻有喜
“小华，怎么样？没事吧？”处理完敌人的孟先闪到晴小华身边关心问，晴小沫将晴小华交给他照顾，他定不能辜负晴小沫的信任。
“孟先大哥，我没事，你怎么样？”晴小华摇摇头，虽知那些人能暂时拖住孟先。根本无法伤他分毫，但也忍不住关心反问。
“没事，只是这些人似乎不是之前遇到的普通山贼。”孟先蹙起了好看的眉，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取晴小华的性命而来，晴小华年幼，且这两年他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下死仇，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嗯。”晴小华点点头，在那人骂他卑鄙时他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这些人是冲他而来，同样也纳闷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取他的性命。
“哎，走吧，再有一天就到蘼荼城了。”孟先勾住晴小华的肩膀带着安慰的意味。
天空下起了雪，两人冒雪向蘼荼城赶去……
又快一年了，晴小沫竟是离开了快两年，若那一年阻止她前来。是否就不会发生那样追悔莫及的事？
纳兰薰见晴小沫出神，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
晚饭前，纳兰羽回来，一脸的愤怒与不悦。晴小沫与纳兰薰对视一眼问：“羽，怎么了？绣会不顺利？”
纳兰羽收了情绪给两人见礼：“哥，嫂子，没有，绣会挺顺利的。”
“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是……”纳兰羽迟疑的看了纳兰薰一眼。
纳兰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说，在纳兰羽面前，纳兰薰一直是个严格肃然的哥哥，纳兰羽对纳兰薰总是带着敬畏，少了些亲近之意。
“别担心，有什么不开心就跟……嫂子说。”相比纳兰薰的肃然，亲和的晴小沫与纳兰羽似更加亲近，从自己嘴中说出这声“嫂子”时，晴小沫还是颇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瞟了下纳兰薰的表情，见对方似没有任何特别反应这才安下心，同时又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纳兰薰的面，在纳兰羽前面坦言自己的身份，也相当于终于自我承认如今与纳兰薰的关系，之前她对这一切可是没有任何直白的表示。左手拥美
纳兰薰也不怕我不答应？他对自己也太自信了吧？晴小沫在内心默默吐槽，男人都这么自大，即便是心思细腻的纳兰薰也不例外。
“是这样的……”纳兰羽看了晴小沫一眼，微微嘟起了嘴，开始述说自己在外面听到关于晴小沫的一切不好传言，也只有在面对晴小沫时，纳兰羽才会露出一个十二岁孩子会有的表情。
“嫌娘家贫，爱婆富家，为自己的身份不被拖累，不惜与穷苦娘家断绝关系的势力眼，不孝女。”听完纳兰羽的讲述，晴小沫不以为然的笑着摇头，并总结道。
“嫂子，你明明不是这样的，有人故意诋毁你的名声，你不生气吗？”纳兰羽愤愤的说着，看晴小沫似乎并不生气，一脸的疑惑不解。
“名声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事实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是别人说了就能改变的，我自己问心无愧就成，我身边真正关心我的人知道事实到底是如何就成。”晴小沫看向纳兰薰，两人相视而笑，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理解。
纳兰羽看看晴小沫，看看纳兰薰，懵懂的点头，扬起笑脸：“我知道了，嫂子有多好，只要我们知道就对了，只要我们知道嫂子你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人就好了。”
“嗯，没错。”晴小沫欣慰的笑着摸摸纳兰羽的头，看向纳兰薰，在他眼中看到同样的欣慰，纳兰羽聪慧，将来的成绩不可限量，成就纳兰薰之后桑国的又一神话，只可惜，那时纳兰薰却已不能亲眼所见。
解决了压在心头的事，纳兰羽先回房间梳洗一番，再回来准备吃晚饭。
看着纳兰羽离去的背影纳兰薰轻缓的手语：“念儿，你可知为何我不要羽用真实的身份参加绣品会？”
晴小沫看了纳兰薰一眼，将视线放到纳兰羽稚嫩却挺拔的背影上道：“为了保护羽不被纳兰家利用。”
“嗯，这是一点，你可知为何我不参加今年的绣品会？夺个四连冠？”纳兰薰说得淡然，并没有夸张的自得，因他若是参加定有那个夺魁的实力，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睥睨自信，不盲目。父皇如此多娇
“薰参加绣品会，为的是纳兰家，不参加也是为了纳兰家，只可惜纳兰本家无人懂。”晴小沫带着感慨的道。
纳兰薰看着晴小沫微笑，这是一种被人理解带着感动的笑，很美：“是呀，风头太甚不好。只可惜他们不懂哪！”
拿出小本本，纳兰薰写下这样一段话：“羽有夺魁的实力，这一界绣品会的魁首非羽莫属，我不让羽用真实的身份参加，一是不想羽因此被纳兰家利用，同样也是在保护纳兰家。主要的，与其让羽为纳兰家创造辉煌不如为他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与其生活在纳兰家勾心斗角不如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薰。”晴小沫紧紧握住纳兰薰的手，或许这也是薰的愿望吧？只是身份使然他无法去实现，但纳兰羽可以，他总是在为他人着想，即使是对不仁的纳兰本家，他也依然。
突然，晴小沫脑中灵光一闪：“薰，你没有将纳兰本家送来的绣样全部退回，是不是因为我？”
纳兰薰听了晴小沫的话一怔，随即便笑开，抬手将晴小沫拥入怀中，双手在她背后，一手拿本一手执笔：“我只是想，将来我不在了，在离开前可以为你跟纳兰家谈判时多些筹码，可以多要些好处，定不能亏待了你。”
晴小沫挣扎着在纳兰薰怀里转身，看到小本本上的内容，眼泪瞬间不受控制，无声流淌，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晴小沫感觉自己可以发出正常的声音才道：“薰。”只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只有通过泪水来狠狠发泄。
为什么，老天要如此不公？为什么？这样的纳兰薰只剩下不到一年的生命？突然晴小沫很害怕失去纳兰薰，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他，她突然不敢想像，没有纳兰薰的世界会是怎样？
纳兰薰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晴小沫转过来，压在怀中，伸手在她背上轻抚，等着晴小沫的情绪稍稍平复，这才将她轻轻拉离怀抱，看着泪眼婆娑的晴小沫，纳兰薰眼含疼惜，用手指轻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唇语：“别哭。”手按上自己的心口：“这里，会疼。”
晴小沫咬着唇，别过脸，点点头，带着些不好意思钻到了纳兰薰的怀里，这个怀抱太让她留恋。
纳兰薰微笑，就这样静静地拥着晴小沫，感觉着此刻的温馨与幸福，体会着这之前从未有过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