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老娘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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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小沫。”欧阳澈一声厉喝，双眼冷如千年寒冰：“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人。”
“哼，欧阳澈你凭什么？就因你手里那一纸卖身契？告诉你，我晴小沫不把它放眼里。就因为我是被你买走的奴婢，所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给我手镯目的是刺激太后，你刺激过太后，又派人将我送到她面前，任她屠宰？后面你又假装关心我，还纡尊降贵跟我道歉，你以为我就会感激涕零？你利用我，对，你可以理所当然的利用，你，你，能不能再残忍一点？你到底，到底……”晴小沫说着说着，眼泪很没骨气的夺眶而出。
明明被针扎的时候都没哭的，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擦着眼泪，岂料越擦越多，长久来积压在内心的委屈，恐惧，心痛，压抑，难受，一股脑的在这一刻彻底宣泄。
听着晴小沫的控诉，看着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的晴小沫，欧阳澈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松开钳制着她手腕的手，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柔声解释：“我没有派人将你送给太后，我真没想到太后看到手镯后会那快就……也没想到她敢在那种时候还敢对你动手，我本想着欧阳睿能将你保护好，我不是在推卸责任，只是一晚，我想着第二天便将你接出宫的。”从没与人解释过太多，晴小沫的眼泪让他心疼，让他失去镇定，让他急着解释他与她之间的误会，使得话语中都变得有些慌乱。
晴小沫从欧阳澈怀里退出来，她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发泄过后，便渐渐恢复了些理智，带着抽泣问：“不是你叫莫淑儿派人帮太后把我骗去欣云殿的吗？”欧阳澈虽然可恨，但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欧阳澈一愣。眼神凛冽：“你是说淑儿派人去将你骗去欣云殿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晴小沫语气恶劣的回道，抬起袖子擦干眼泪。提到莫淑儿，她心里就不舒服，特别是听欧阳澈叫得那么亲热。
她心里对莫淑儿充满敌意，不管是自己，还是晴晓沫都是她害的。
“你之前有叫她害死我吗？”
欧阳澈一脸疑惑。
“就是在我爹被贬之前，我在宫里落水那段时间。”
欧阳澈微微拧眉：“我要对付的只有太后。”欧阳澈抬起手向前指：“跟他。”
晴小沫疑惑转身，看到站在五步之外定定看着她的欧阳睿，诧异而尴尬，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在那的，不知道自己哭的时候他有没有看到。
晴小沫尴尬不已，心里居然升起一种对不起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背着老公与别的男人偷偷幽会。
摇摇头，晴小沫甩掉那种奇怪的感觉，吸了吸鼻子，向欧阳睿走去。
还没走两步，手腕就又被扣住。晴小沫惊诧的转头看着欧阳澈，只见他面色温和儒雅，眼神冰冷的看着欧阳睿：“我要把她带走。”
欧阳睿慵懒魅惑的笑笑，眼神凛冽的盯了欧阳澈一会，转眼温柔的对着晴小沫道：“小沫，你愿意跟他走吗？”
看着欧阳睿温柔的笑容。晴小沫下意识的摇头。
“晴小沫。”欧阳澈温润的声音充满危险，捏着晴小沫手腕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
“放手，痛。”晴小沫用力甩手。
欧阳睿眼神一凛。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欧阳澈面前，伸手便要将晴小沫的手腕解救出来。
欧阳澈哪能让他得逞，放轻抓着晴小沫的力道将她用力拉向一边，抬起另一只手迅速格挡。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过起招，可怜晴小沫被欧阳澈拉着躲闪。直晃得眼前百鸟争鸣。
“停停停停……老娘要吐了。”晴小沫的尖叫声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生生将打斗中的两人震得怔在了当场。
“呼呼呼……”一停下来。晴小沫就拍着胸口长长的呼吸。
“小沫。”
“晓沫。”
欧阳澈跟欧阳睿都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外带一些歉然。
晴小沫毫不客气一人赏一对大白眼，没好气的道：“打打打，快打快打，继续继续，别殃及我这个无辜。”
身份尊贵的两个绝色男子均一脸讪讪，什么时候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态度与他们说话，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女子。
“咳！”看着两人如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晴小沫清咳一声正色道：“王爷，我现在还没到出宫的时候。”
听到晴小沫的话，欧阳澈面上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喜悦，而欧阳睿则面无表情。
“民女告退。”晴小沫看了欧阳睿一眼，行了个礼，即刻闪人。
她不可能留在皇宫，不可能留在他身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时间在指尖缓缓流过，天气渐渐变得寒冷，整个皇宫另人感觉越发的冷肃。
晴小沫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与新出炉的点心走进御书房，看着在书案前认真批阅奏章的欧阳睿不由感叹，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真别有一番魅力，特别是本就魅力十足的男人，越发另人着迷。这段时间晴小沫结束了无所事事的米虫生活，开始伺候欧阳睿。
“皇上，暂时歇会，吃点东西吧！”晴小沫将盘子放在另一边的小桌上，看了看另一张桌子上的漏斗，亥时快要过了。
“嗯，晓沫，你先去歇着吧。”欧阳睿头也不抬的道。
“看你吃完我再走。”忙到废寝忘食，欧阳睿就是这种人，特别是晚上，不督促着他吃东西，他自己根本就不会吃，而且他总是会忙到很晚，每次晴小沫已经回去睡了，一觉醒来见御书房的灯还是亮着。
“呵。”欧阳睿轻轻一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喜悦，站起身，走向吃夜宵的小桌。
“皇上。国事繁忙，重要，但你也得注意保重身体，劳逸结合，每天睡那么晚，起那么早，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哪。”晴小沫一边倒茶，一边嘟囔，终于是忍不住啰嗦他。
“呵。晓沫如何得知朕是几时睡的？”欧阳睿心情很好的端起茶杯笑问。
“我当然知道，皇上每天最多才睡两个时辰，有时两个时辰都不到。人基本睡眠可是要四个时辰。”虽然知道欧阳睿不可能真的每天能睡上八个小时，但她总的是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
“习惯了喝晓沫泡的茶水，习惯了吃晓沫做的点心，习惯了晓沫关心的话语，这叫朕如何是好？”欧阳睿喝了口茶。吃了块糕点，面带微笑的看着晴小沫幽幽道。
“泡茶与做点心的手艺我有倾囊相授与若儿，关心皇上的人何其多？”晴小沫看着依然微笑但那笑中已经带上落寞的俊颜补充道：“不管在哪，我都会关心着皇上，希望皇上一切安好。”
“晓沫。”欧阳睿定定看向晴小沫，无声的问“真的会离开吗？”
晴小沫毫不回避的望入他的眼眸。无比坚定“是，真的要离开。”
垂下眼晴小沫幽幽的问：“皇上，你觉得现在的我好一点还是以前的我。好一点？”
火光跳动中，沉默扩散开来。
“咚咚咚……”
打更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尤其响亮，三更天了。
“无论现在的还是以前的，在我心里，都一样。你就是你。”欧阳睿轻柔的说着，幽幽叹了口气温柔道：“晓沫。回去休息吧！很晚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拿你没办法，都那么爱你，明明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好，你也要早点休息。”晴小沫低着头，退了出去，心情莫名的压抑。
虽然晴小沫现在有伺候欧阳睿的工作，但大部分时间依然很空闲。空闲的时候她会去找赵云若，教她泡茶教她做糕点。
“小沫。”赵云若看着一旁认真做糕点晴小沫，心里的滋味有些不知为何，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晴小沫手不停的抬头，疑惑的看着欲言又止的赵云若：“有什么话就说呗，干嘛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你。”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赵云若低头，轻咬唇瓣：“小沫，皇上，他不会喜欢我的。”
晴小沫手上动作稍慢，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赵云若继续道：“皇上，只喜欢你，他的眼里，心里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一个女子，你不知道那次皇上知道你出事，有多焦急，一开始的时候他误以为“欣云殿”是“新云殿”，他以为我在骗他。你不知道，他当时的眼神有多吓人。当找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他当时……呼……”赵云若长长吐出一口气。
“皇上当时就犹如同一个杀神，怒火几乎烧掉整座大殿，却让人感觉无比寒冷，那两个嬷嬷直接给吓晕了过去，尹惜柔想上前求饶，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挥手，用内力将她打到了对面的墙上，他连碰都懒得碰一下。”赵云若轻轻笑笑，有些苦涩有些艳羡：“可是那样冷酷无情的他，在看向你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温柔，仿佛能将万年冰川融化，将你拥入怀里的时候，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是对着最最珍视的宝物，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碎掉一般。你不知道我当时看着有多心疼，有多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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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新年喽！某罐携本书所有童鞋给大家拜年啦！”
小沫：“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桃花朵朵开，美男多环绕，挑到眼花缭乱。哦呵呵……”
（下一位。）
小澈澈：“新年了，好，让咱们一起来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抱得美人归）。哈哈哈……野心要爆棚哦！”
（再下一位。）
睿睿：“新的一年，我只想说，爱，要大声说出来，方能得其心，得其身……咳咳，这个，祝大家幸福美满。”
（额……）
某罐悄悄抹汗：“那个，少白，小华，芷离，墨墨，所有的美男童鞋们，快来，一起给大家一个正常得拜年。”
“祝大家新年快乐……”
（就这样？啊！恭喜发财票票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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