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从赤手空拳到亿万富豪修改版 > 第九章 踌躇满志 (总072节)

第九章 踌躇满志 (总072节)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5.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曾经说过: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你刚从学校毕业,就走上工商管理这个工作岗位,年轻有为,大有前途。我希望你要扬青年人奋向上的进取精神,扬青年人敢为人先的开拓精神,扬青年人敢于变革的创新精神,永远积极向上,斗志昂扬,怀抱理想和希望。”张科长非常赞赏何秋霖的态度,又用一些大道理鼓励他后,微笑着交待道:“今天下午上班,你就去江南中心工商所报到吧。”

    “是,”何秋霖向张科长告辞前,再次振作起精神来,又表决心地说道:“请局领导放心,我一定会踏踏实实地努力工作的!”

    在市中心街区附近,这有一个专门买卖农副产品的交易市场,人们习惯称之为“和平”菜市场。它是一个市里人人皆知、有着悠久历史的“自由农贸市场”,既使是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六、七十年代,也没有能够使它彻底消亡。八十年代初,这个市场从萧条走向复苏,而今又迎来一个繁荣兴盛的开端。

    和平菜市场沿街两侧摆摊设点,占据着几条中小街道,是当时南疆市一个最大的“马路市场”。这里平日也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特别是到了节假日,更是人山人海,混乱而拥挤不堪。市场里卖什么的都有,大到家俱电器,小到几根葱蒜,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在路边的各个摊点上,小商贩们卖力地吆喝着;而购物的人们推着自行车、提着菜篮子边看边逛,不时会停下脚步,上前盘问价钱。这马路市场经常因人车占道,往往将整个道路堵塞得水泄不通。

    在菜市场中心地带的路边一侧,矗立着四间简易的棚架房,特别惹人注目。它是用玻璃纤维瓦、框架式铁柱、木板块和草席等材料临时搭建而成的。每个房间大约有二十平米,里面摆放着一些办公桌、椅凳、直立文件柜和紧靠着墙壁的木制长椅。令人想像不到的是,这四间棚架房虽然这般简陋,而在它的门口处却十分显眼地挂着一块长形竖牌,上面写着:市江南中心工商行政管理所。

    江南中心工商行政管理所,是南疆市工商局下属的八个基层单位之一。所长名叫陈灿,四十五岁,初中文化,他原先在部队是一位营级干部。一九七九年正值工商行政管理机构恢复之际,他恰巧转业到地方,便调进市工商局任职。后来,他又被分配到基层第一线,当上了工商所所长。他虽文化程度不高,但却有实干精神。三年来,南疆市江南区从无到有的市场管理工作,让他饱尝了从事这份职业的种种艰辛与困难。

    1979年以前,南疆市的农贸市场皆归属“市场管理委员会”的管辖范围。而这个“市场管理委员会”,实际上是一个已存在多年的临时性机构,一般是挂靠在街道居委会的领导下,其人员构成也相当复杂。其中,有街道居委会派驻的兼职人员,也有市政府下属环卫部门的外驻人员,还有从工厂宣传队里抽、借调来的人员。此外,还有雇用一些临时工,等等。这样,就形成了“谁都来管市场,谁都不管市场”极度混乱的局面。为适应全国各地城乡农贸市场的快展,1979年国家恢复工商行政管理机构的同时,取消了原来“市场管理委员会”的管理职能,并将管理城乡农贸市场规划到工商行政管理的职能范畴里。此后,工商所的管理人员外出执勤、管理各类市场,右臂上虽然还挂着原来“市管员”或“协管员”的红袖箍,但其管理范围、方式和要求已和过去有了性质上的不同。直到1985年春季,全国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的正式人员才统一着装、换上了灰色的工商制服。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市江南中心工商所管辖着市中心街区最热闹的繁华地段,有平等街小商品市场、服装批市场和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农贸市场,管理市场的任务非常繁重。然而,全所却只有二十五人。其中,正、副所长各一人,国家干部三人,国家职工五人,其余十五人均为无编制而属于临时工聘用制的协管员。所内的管理人员分配在各个市场上,大都处在负荷的工作状态之中,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当天下午两点半,何秋霖骑车来到市江南中心工商所,向该所陈所长报到。

    时值南方盛夏季节,午后的太阳**辣地从人们的头顶上直射下来,天热得人就像周围都着了火似的。江南工商所的棚架房顶上,只铺盖了一层深蓝色玻璃纤维瓦,没有隔热层。它虽然能遮住灼人的阳光,但却无法阻止由于太阳照射所产生的热浪在棚架房里弥漫和翻滚。只要在工商所办公室里呆得时间一长,就会有一种被放进巨大烤炉里蒸烤的感觉,很是让人喘不上气。

    何秋霖走进所长办公室,见陈所长正在接听电话,便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等候。角落里,一台落地电风扇正在来回摇头地猛吹着陈所长,但何秋霖觉得吹过来的却是一阵阵热风。没坐上几分钟,他就感觉闷热得就像是被扣在蒸笼里,满头的汗珠不断地冒了出来,顺着脸颊直往下流淌,后背的衬衫也在不知不觉中润湿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儿,陈所长放下了手中的电话筒。不知他里正在思考着什么,对端坐在旁边长椅上的何秋霖似乎视而不见,没有吭声。忽然,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摘下挂在墙壁上的草帽往头上一扣,抬脚就准备往外走。

    见此情形,何秋霖一时性急,也赶忙站起身,抢上前去挡住了陈所长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