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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有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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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bsp;&bsp;&bsp;蒋华安手里拿了一瓶药膏进房,待把药膏放桌上,回头见贺圆已经沐浴上床,房里漫着淡淡幽香,一颗心已经不安份起来。、b、待他撩起帐子坐往床沿,还没伸过手,贺圆就举起一个牌子,还喊着饶命。蒋华安仔细一瞧,见牌子上写着“免战牌”三个字,只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缴了贺圆牌子,伸手去摸她头,低声问道:“还痛吗?”

    &bsp;&bsp;&bsp;&bsp;呜呜,能不痛吗?贺圆浑身像散了架不说,还到处是小草莓印子,这会听得蒋华安柔声询问,哼哼着说:“痛,痛死了!”

    &bsp;&bsp;&bsp;&bsp;蒋华安见贺圆撒娇,想起昨晚无限春光,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俯下身子凑到贺圆耳边道:“我寻了一瓶子宫里赐下膏子,叫白玉膏。这种膏子是太医用名贵中药熬制成,专治各种红肿擦伤等,我给你涂涂。”

    &bsp;&bsp;&bsp;&bsp;“不用,不用!”贺圆急急拒绝,深怕引昨晚那样事件,低低道:“我用菜籽油涂过了。”

    &bsp;&bsp;&bsp;&bsp;“再涂一次吧!”蒋华安见贺圆警惕,保证道:“我不会乱来。”说着去桌上拿药膏,回头见纱帐低垂,贺圆帐内坐起身来,半褪了衣裳,露出小巧香肩。烛光下隐隐约约见得她肩上是自己用力吸吮留下小草莓印子,只觉口干舌燥,两步就跨到床前,撩了帐子上床,用中指醮了膏子去给贺圆涂那些小草莓。

    &bsp;&bsp;&bsp;&bsp;贺圆虽然自己用菜籽油涂过了,有些地方还觉着麻辣辣痛,这会蒋华安中指抚上来,只觉肩上一凉,原来麻辣感觉减轻了一些,不由赞叹道:“这白玉膏倒是名不虚传。”

    &bsp;&bsp;&bsp;&bsp;蒋华安昨晚初偿心愿,脸热心跳,再三控制,动作还是缓不下来,又手忙脚乱扯着贺圆衣裳,却顾不上细细欣赏无边□。这当下借着涂药膏,却轻轻褪下贺圆外衣,眼睛只扫抚贺圆圆润小巧肩膀上,光滑白嫩胸口上,俯视着她胸甲下勾勒出美好形状,还有那隐隐约约□,一时全身又燥热起来。

    &bsp;&bsp;&bsp;&bsp;“原来这胸甲机关后面!”蒋华安手指抚过贺圆背,停胸甲接头处,见那里用两粒小小布钮扣连着,手指一拨,一下就拨开布钮扣,卸下贺圆胸甲。不待贺圆惊叫,蒋华安又一把捂住她嘴巴道:“我记得昨晚胸甲罩着地方红红一片,还得重点涂一涂。”说着话,一把抱了贺圆坐到自己膝盖上,中指抚她胸口上,轻轻打着圈,只一下就忍不住张了手掌揉下去,还觉得不满足,一低头用嘴叨住另一边红豆,又舔又吮,大腿挨挨擦擦,也动作起来。

    &bsp;&bsp;&bsp;&bsp;“你说不会乱来!”贺圆哪禁得住研究过宝书蒋华安这一番挑逗,这会胸前红豆被吮尖尖挺起,身子却软下去,昨晚惨烈情况却没忘记,欲迎还拒,樱口微张,却娇喘起来。

    &bsp;&bsp;&bsp;&bsp;“我有说过不乱来这句话么?人证何?”蒋华安这会抵赖,不承认自己刚刚说过话,又含糊保证道:“我会轻轻,一定不会再弄痛你。”说着,一抬头就堵住贺圆嘴,火热唇舌一起进攻,四处扫荡,纠缠吮吸。一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揉着贺圆胸口,另一只却悄悄往大腿根探过去爱抚。

    &bsp;&bsp;&bsp;&bsp;贺圆不知不觉被放倒床上,只任由蒋华安摆弄。那面“免战牌”,被蒋华安悄悄踏到床尾角落。

    &bsp;&bsp;&bsp;&bsp;蒋老夫人和尚婕等人得知蒋华安提早搬进贺圆房里,不由都笑了,“莫不成华安知道我们抱孙心切,这会倒主动了?圆姐儿虽还有两个月才及笄,只她长成这样,亏华安能忍到现。”

    &bsp;&bsp;&bsp;&bsp;蒋华安这几天精神抖擞,顺便查出传谣言是范微自己,待得了证据,便到蒋老夫人房里,又着人去请范氏姐妹过来说话。因有人证,范微辩驳不得,且又知道蒋华安提早和贺圆圆了房,自己指望不大,这会却怕蒋老夫人赶自己姐妹出府,只哭着说自己糊涂。蒋老夫人见她认错,也没有难为她。不上半个月,就为她们两姐妹各寻了一头亲事。范微见蒋老夫人寻亲事虽不是大户人家,却也生活安稳,倒也同意了,没多久就过了门。

    &bsp;&bsp;&bsp;&bsp;尚婕见两个儿子都圆了房,自然欢喜,一时却又瞪着陈珠肚子看,又悄悄打听着,见还是没有动静,同蒋老夫人嘀咕道:“珠姐儿是去年八月份圆房,算起来也半年多了,到现还没动静,倒叫人担心。”

    &bsp;&bsp;&bsp;&bsp;“既如此,还得请那高明大夫给她瞧瞧,调理一下身子。”蒋老夫人沉吟道:“她们年轻姑娘不会保养,小日子来了还吃生冷东西,下回可得说说她们。”

    &bsp;&bsp;&bsp;&bsp;尚婕应了,趁着机会却请了一位大夫来给陈珠瞧了瞧,开了药调理身子。又顺道给贺圆开了补气补血药,倒把贺圆补小脸红润,战斗力稍稍提高,晚上不再一味求饶,偶尔还能反调戏一把。

    &bsp;&bsp;&bsp;&bsp;待到了五月,给贺圆办完及笄礼后,尚婕这回改瞪着贺圆肚子了,嘀咕道:“珠姐儿没动静,圆姐儿居然也没有动静。不行,我得上子母庙去祈一下福,保佑她们早些有喜。”

    &bsp;&bsp;&bsp;&bsp;蒋老夫人听得尚婕话,加上一句道:“多捐点香油钱,保佑圆姐儿也生一对儿龙凤胎。”

    &bsp;&bsp;&bsp;&bsp;转眼年底,因见贺圆和陈珠还是没有动静,尚婕却着急起来,只吩咐厨房日日炖补汤给蒋华安蒋华宽喝,喝到蒋华安蒋华宽一见汤就怕。

    &bsp;&bsp;&bsp;&bsp;堪堪过了年,到了三月,陈珠却有些恹恹,尚婕一见忙令人去请了大夫来府诊脉。大夫诊完脉笑道:“恭喜老夫人和夫人,二少奶奶这是喜脉。因二少奶奶身子壮,倒不必开药了。头三个月好生保养,再多喝一些汤水就罢了!”

    &bsp;&bsp;&bsp;&bsp;尚婕一听喜合不拢嘴,待送了大夫出去,一时吩咐厨房做汤做水,又千叮万嘱,让陈珠要小心,又交代人好生服侍,只差亲自坐镇房里了。

    &bsp;&bsp;&bsp;&bsp;蒋华宽喜得差点傻了,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到晚间,却是细意温柔,连陈珠要净手也非得扶着去。待陈珠睡着了,又瞪着她肚子傻笑。

    &bsp;&bsp;&bsp;&bsp;蒋老夫人却还不放心,跟尚婕道:“你打听着王太医什么时候出宫,着人拦住,请了来给珠姐儿再诊一遍。王太医专门给宫里娘娘们请脉,若他说也跟今儿请来大夫一样,那就千妥万妥了。”

    &bsp;&bsp;&bsp;&bsp;尚婕忙应了,着人去打听王太医行踪。第二日就请了王太医来给陈珠又诊了一次脉。王太医说却和头天那个大夫说一个样,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bsp;&bsp;&bsp;&bsp;待送走王太医,贺圆过去给陈珠道喜,笑道:“啊哈,不知道你肚子里是男娃还是女娃,待我先给娃儿做两套小衣裳。”

    &bsp;&bsp;&bsp;&bsp;“你说,可别赖。”陈珠被交代说这阵子不要动针线,只是心里却痒痒,就想着娃儿小衣裳应该怎么做怎么做,这会听得贺圆话,嘻嘻笑道:“我早前悄悄我嫂子那儿描了几款娃儿衣裳式样,极是好看,我找给你。”

    &bsp;&bsp;&bsp;&bsp;两个人正说话,小荷端进一盅猪心红枣汤,一揭开来陈珠还罢了,贺圆却嚷道:“这汤怎么一股怪味?”

    &bsp;&bsp;&bsp;&bsp;“没啊,闻着挺香。”小荷愣了愣道:“这是我亲瞪着人炖好,可没敢乱放其它东西。”

    &bsp;&bsp;&bsp;&bsp;“我闻着也没怪味。”陈珠本来不喜欢吃猪心,这阵子却喜欢上了,这会拿勺子舀了一口汤喝了,抬头道:“尝着也没问题。”

    &bsp;&bsp;&bsp;&bsp;“难道我鼻子有问题?”贺圆怔怔道:“今早还觉着嘴巴淡淡,吃什么都没味道呢!”

    &bsp;&bsp;&bsp;&bsp;陈珠一听放下勺子,张圆小嘴道:“圆姐儿,我记得你小日子跟我差不多时间,这个月来了没有?”

    &bsp;&bsp;&bsp;&bsp;“不可能吧?”贺圆也怀疑起来,摇头道:“我经常延后好几天,没可能这般巧。”

    &bsp;&bsp;&bsp;&bsp;“可不能大意!”陈珠惊喜道:“若是你也有了,咱们一起生孩子,一起坐月子,这才不愁寂寞呢!”

    &bsp;&bsp;&bsp;&bsp;尚婕听得贺圆这几日也有些不对,一时惊喜交集,忙叫人去追刚刚送走王太医。又令人先扶贺圆回房,省得嗑着碰着。

    &bsp;&bsp;&bsp;&bsp;管事很就追回王太医,王太医给贺圆诊完脉,满面笑容道:“少夫人确是喜脉。极有可能是双胞胎。因现下月份还浅,不能十分确定。待过两个月再诊脉,是不是双胞胎就能百分百确定了。”

    &bsp;&bsp;&bsp;&bsp;尚婕一听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同蒋老夫人道:“王太医既如此说了,圆姐儿肚子内定是双胞胎了。我明早得上子母庙里还愿。”

    &bsp;&bsp;&bsp;&bsp;蒋华安却嘿嘿笑道:“凭我本事,自然能生双胞胎。”

    &bsp;&bsp;&bsp;&bsp;这什么话?能不能生双胞胎跟本事有关系吗?贺圆一听得自己有喜了,却有些担忧,待听得蒋华安话,却又暗暗笑了。

    &bsp;&bsp;&bsp;&bsp;至晚间,蒋华安见贺圆有些心神不定,握了她手道:“圆姐儿,你是不是害怕生孩子?”

    &bsp;&bsp;&bsp;&bsp;贺圆点点头。唉,自己不过十六岁,现肚子里却怀了两个,就怕有个闪失呢!

    &bsp;&bsp;&bsp;&bsp;蒋华安轻轻把贺圆拥怀里,摸摸她头道:“不用怕。我听得你娘当初生你和词哥儿时,也才十六岁。你们还不是活蹦乱跳。”说着又悄悄道:“李大夫每天会上门给你和珠姐儿请诊。待你临产,请京城里稳妥稳婆来府里先住着。到时再请王太医来坐阵。……”

    &bsp;&bsp;&bsp;&bsp;蒋华安柔声安抚了好一阵,贺圆渐渐放松下来,挨他肩头上睡着了。

    &bsp;&bsp;&bsp;&bsp;贵姐听得喜讯,第二日就来看贺圆,嘱了许多话,又笑着说起自己当初怀着贺圆和贺词时情况,“双胞胎胞头比一般小婴儿要小些,反而容易生下来。只是怀着时颇辛苦,临产时,肚子沉很。晚上睡觉时连翻身也翻不过去,两只小腿肿看不到足踝。不过,大多产妇也这样,并不止怀着双胞胎才这样。”说着又把自己当初养胎心得细细讲与贺圆听,又安抚一阵道:“凡事不要伤神,只好好养着。天气好就出门散散步,与珠姐儿她们说说笑,不必说一有了喜就坐房里不动。女人怀孕生子,这是天性,自会顺顺当当生下来。”

    &bsp;&bsp;&bsp;&bsp;贺圆跟贵姐说了一阵子贴心话,松懈了下来,又问贺词和唐至萃事,贵姐笑道:“先还担心至萃骄气,受不得府里一些规矩。倒是白担心了,她却适应好。府里姑娘嫂子因她是北公主,也尊着几分,相处倒和睦。难得是,她却颇体贴词哥儿,小夫妻两个有说有笑,我倒放下心来。那回听得词哥儿要迎娶北公主,我是十二分不愿意。想着词哥儿不拘娶哪家府里姑娘,姑娘进了府,我也能抖抖婆婆威风,得媳妇问寒问暖,递茶倒水,享受理得气壮。若是娶了公主,她不摆公主架子就罢了,我倒不敢要求她行媳妇礼。没想至萃却乖觉,虽不如诚哥儿他们媳妇那般上下都服侍着,却也算难得了。只我如今看你,却又比至萃娇气些,不单不用公婆跟前服侍着,她们倒分外疼你。对比一下,至萃虽是公主,娘家不近前,倒是不如你了。”说着笑了。

    &bsp;&bsp;&bsp;&bsp;每个娘亲心里都是这样,媳妇就一定要服侍自己,体贴儿子。女儿就一定不能受翁姑薄待,不能受夫婿轻视。

    &bsp;&bsp;&bsp;&bsp;到了五月,王太医又来给贺圆诊脉,这回捻须笑道:“确是双胞胎,再无疑问了。只是少夫人不宜镇日坐着,还得多起来走动走动,活动一番。产妇多些走动,活动气血,对胎儿有好处,且到时生产,也比不爱走动产妇气力要足。只是要防着滑脚摔跤闪了腰等等。”

    &bsp;&bsp;&bsp;&bsp;蒋华安等人自然听连连点头。正当将军府众人猜测贺圆肚子内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时,贺府也传来消息,说道唐至萃近来有些不适,一诊却是喜脉。因唐至萃是北公主,这边宫里听得消息,已下旨慰问,并赐了补品等许多物事。

    &bsp;&bsp;&bsp;&bsp;贺圆因有一段时间没回贺府了,趁着这个时候,却让蒋华安送自己到贺府给唐至萃道喜,又见了府里老太太和太太等人,这才往书房去见贺年,一见面就撒娇道:“爹,你不是善测字么?我且写一个字,爹给我测一测,看看我肚子里是一对男胎还是一对女胎,或是龙凤胎?”说着就案上找了纸笔,写了一个字递与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