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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右手从陈诺曦光滑背脊下落,揉捏到她丰满臀部,不停蹂/躏着身下柔软躯体。

    他从未想过有照一如,自己居然能够同陈诺曦共赴*。陈诺曦刚刚被赐婚给五皇子时候,他着实难受了好一阵子,还心里隐隐埋怨母后对这件事情不上心。如今美人怀,又不时从鼻尖发出中娇嫩呻/吟声音,让他士气大振,身下硬物顺势插了进去。

    “啊……”二皇子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陈诺曦太紧了!她果然是处子之身,紧紧包裹着他。他有些感动抬起头,映入眼帘是红着脸颊,眼底溢满水雾娇羞女人。

    二皇子晓得陈诺曦是第一次,但是这种晓得远不如现真真实实体验时候乐,他强忍着*拔出硬物,舌尖顺着胸脯往下滑下来,直至陈诺曦两股间白嫩细缝,望着这粉红色好像嘴唇似一张一合柔美,轻轻舔了下一下,又用力吸允起来。

    陈诺曦不可思议望着他,饶是上一世男朋友,也不曾如此细致伺候过她。

    她忽觉得二皇子容貌越发俊美起来,强烈感溢满全身,两只手不由自主按住二皇子后脑,使劲往下贴近自个,渴求深吸允,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滩烂泥,恨不得二皇子不停玩弄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二皇子感觉差不多了,便分开陈诺曦双腿,摸了摸下面感觉湿润无比,轻轻再次一挺而进。

    陈诺曦呜呜了两声,双手勾着二皇子勃颈处弓起了身子。白净皮肤窗外阳光映射下,晶莹剔透,肤若凝脂。二皇子见她没有反抗意思,毫不犹豫加速冲刺起来,陈诺曦忍着冲上头顶莫名感,呜呜咽咽轻轻唤着,她晓得他们两个人见不得人,量克制心底渴望,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股暖流顺势随着二皇子,一上一下运动流了出来。

    太丢人了!这便是药效吗?

    二皇子完事了一会,陈诺曦却觉得还不能够,主动跨坐二皇子身上请求再来一次。二皇子眯着眼睛,望着陈诺曦收紧小腹,胸前硕大因为自己动着而上下颤动着,不由得下面一紧,竟是又有了冲突。他好歹是已婚男子,对这事儿十分精通,抬高右手一下子裹住了陈诺曦胸前柔软,玩弄陈诺曦不停求饶,再次共赴高/潮。

    两个人足足弄了一个时辰,二皇子都感到精疲力,陈诺曦药效方缓解了一些。她理智拉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若是害她人是贤妃娘娘,后来发现她没有按照预想路线回府,而是留宫中,又查到二皇子这里,该如何是好!

    但是换句话说,如果是害她人是皇后娘娘,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总不能让自个儿子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吧。陈诺曦稍微有些心安,琢磨着如何不让贤妃娘娘有所发现!

    二皇子是真累了,两个人心情平复下来,都觉得此时必须立刻离开此地。

    二皇子唤来亲信,助陈诺曦立刻出宫回府,分别时还不忘握住陈诺曦柔夷,道:“你暂且先做着五皇子妃,待日后父皇归天,我让你当皇后!”他目光分外坚定,陈诺曦没来由感动万分,这便是女人天性吗?因为身体属于了对方,所以心也跟着身体走了?

    二皇子望着她离去单薄背影,心疼万分。

    陈诺曦不过是尘世间柔弱女子,居然遭到贤妃娘娘如此迫害!

    她对自己也算是仁至义,竟是突破困难重重,孤身跑到了他这里来,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如何好意思辜负陈诺曦如此真心实意呢。

    陈诺曦平安抵达陈府后,发现香兰居然尚未归来,不由得心里一惊,总归还是出事儿了!

    香兰此时正坐小茶房里,一个明媚宫女盯着她,眉眼流转,道:“你不是陈诺曦?”

    香兰咬着下唇,道:“我是她贴身大丫鬟,香兰。”

    啪一声,宫女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冷冷说:“好大胆子,竟是敢宫里做欺上瞒下勾当,你可知道刚才你伺候过男子是谁!”

    香兰垂下眼眸,她自然清楚!

    她被一个太监引至御花园内,眼前是一座大殿,殿里居然空无一人,若不是有人特意安排,她如何可以轻松进来,并且大殿后面是一处休息房间,当时这名宫女便那里伺候一位微醉男子入寝。那名男子四十岁上下样貌,浑身穿戴都是镶龙刺绣,她若还不清楚对方是谁,岂不是傻子了!

    只是那男子见她惊慌失措站门口,竟是直直走了过来,醉醺醺喊着诺曦,她想到自己穿戴全部是小姐样子,心底无比震惊,莫非皇上对陈诺曦有想法,否则为何……

    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香兰都觉得晕晕乎乎,她被皇上亲了后拦腰抱到了床上,和眼前明媚宫女一同服侍了皇帝就寝,若不是身下隐隐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香兰甚至以为自个做梦。

    皇上骑她身上时候,目光朦胧,神态不是很清醒,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所以嘴巴里都是酒气。但是香兰耳朵可不会听错,皇帝唤着人一直是陈诺曦,莫非小姐所说出事,便是荣阳殿时候,被皇上看上,然后想强行发生关系不成!

    香兰脸颊微红,她一个陈府上家生奴才,竟然上了真龙天子床铺,她真不知道该担忧,还是企图通过此次不平凡经历,一步登天。可是对于皇帝来说,他一直以为她是陈诺曦啊!

    外面有小太监经过,香兰不敢抬头,明媚女子走了出去,两个人轻声嘀咕了半天。然后明媚女子便换了个态度,说:“今日之事皇上认定了你是陈诺曦,那么你便是陈诺曦,你穿着她衣服,坐着她车撵,皇上同你欢好时候叫着又是陈诺曦名字,那么便是陈诺曦伺候了皇上就寝。此事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至于真相,你是个聪明人,自个想着如何同主子交代吧。”

    香兰诧异抬起头看着她,这位明媚宫女是前堂伺候茶水女官,不管皇帝面前,还是众位妃子面前似乎都极有面子,否则不会允许她这头伺候皇上。那么,她现意思是让她坐实了陈诺曦伺候皇帝事实,便放她离去?

    香兰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保住一条小命总比丢了性命好吧,便坐上马车,光明正大离开皇宫。这一日过,她至今无法回过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想不通透!

    陈诺曦府上焦急等候香兰回府,见她仪仗浩大,高调回来,不由得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回事,明明先于我走了那么早,为什么现才回来。”

    香兰木讷望着她,明亮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哽咽道:“奴婢车队被人拦了,然后抵达一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地方,再然后……奴婢失了身。”

    陈诺曦大脑一片空白,拉着她安慰了一下,道:“是谁拦了你车队!”

    “奴婢不知道,但是前面公公都听他话,看样子是有脸面大公公。”

    陈诺曦陷入沉思,说:“你可知*于何人。”

    香兰咬着嘴唇,忍了一会,道:“小姐,奴婢犯了大错啊。”

    陈诺曦微微愣住,急忙拉起跪倒地上香兰,说:“是我让你假装我离开,你何罪之有?”

    香兰脸颊通红,小声说:“我*对象是皇上,他刚刚见到我就扑了过来,还一口一口唤着姑娘名字,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官,反正就是不知道怎么地就伺候了皇上,但是,他嘴里所言,所说全是小姐您名字。”

    陈诺曦浑身一震,她一直怀疑贤妃娘娘或者是皇后娘娘,从未想过可能还是皇上!早荣阳殿时候她就觉得古怪,老皇帝目光赤/裸裸黏她身上似,让她十分厌恶。莫非那时候贤妃看出苗头,所以做了讨好老皇帝行为?

    不对,老皇帝若是和她有了什么,对五皇子没有好处了!父子俩争一个女人,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呀!那么是其他妃子意图吗?既可以讨好皇帝,又可以将贤妃娘娘一把。如果这是真,那么贵妃殿里伺候她吃食四个宫女,必有叛徒。就是不知道是皇帝人,还是其他娘娘人。

    她盯着香兰看了一会,猛然想起,追问道:“皇帝可是认出你不是我?”

    香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陈诺曦闭着了下眼睛,无力跌坐床上,她真是小心谨慎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落了个一女三许下场,日后若是那臭老头来寻她求欢,她是应还是不应!

    当下不管何人害她,她既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那么身为五皇子未来妻子,必须找机会同五皇子共赴*一回,方可解了她婚前失贞恶果。必须让五皇子认为是自个要了她初夜,这样即便日后有人拿她婚前失贞做文章,五皇子也不会去听。

    老皇帝以为自个有了她初夜,二皇子也认为自己要了陈诺曦初夜,那么现当务之急,她要让五皇子也如此认为,那么她这三个人之间,尚有回旋余地。

    陈诺曦心里难过不得了,要命到了现这个地步,她都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害她!

    皇后寝宫

    深半夜,一个穿着灰色太监服男子跪地上,颤抖着双肩,道:“都怪奴才没看守住陈家大姑娘,竟是让她使计错开,导致大公公搞错了人,还请主子责罚。”

    欧阳雪揉按着额头,轻轻摇了摇头,她那个满腹经纶,自以为是二儿子,归根到底同样是个男人,但凡男人便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储君之位还不稳定呢居然开始学会占用弟弟媳妇!这要是被贤妃抓住把柄,就是一阵鸡飞蛋打糊涂官司。

    好误打误闯之后,皇帝竟是如同她预想那般,丝毫没有拒绝送上门甜点意思,毫不犹豫把“陈诺曦”吃了,倒是符合他伪君子一贯作风。

    欧阳雪初计划,就是让陈诺曦自个送上门去给伺候老皇上。皇帝不是疼爱小五吗?父亲情深到是否可以共用一个女人呢?她想把陈诺曦当成离间老皇帝同五皇子之间利刃,时间长了,老皇帝总会同五皇子生出嫌隙,一个婚前失贞女人,就算她是王母娘娘转世也没机会成事。

    不过这一石二鸟之计被她亲儿子给折腾没了!主要是,陈诺曦果然不是一般女人,该豁出去时候可真是豁出去了!她听探子说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陈诺曦要有多么热情似火,才可以让一向冷静自持二皇子失了魂。

    但是好,皇上认为伺候自己就是陈诺曦,那么日后看五皇子,还会如以往一般顺眼吗?

    经过二皇子如此一闹,欧阳雪深感疲惫起来,老二做事情太过欠缺妥当,该紧急时候不知道紧急,该松弛时候又太过松弛,日后若是登基为帝,怕也是自个有一套坚持原则,听不进去其他人劝说,怕是同欧阳家关系也未必比老皇帝好多少。

    那么她该如何呢!

    欧阳雪深深叹了口气,望着跪地上太监,说:“此事暂且过去,我们不需要再有任何跟进行动,继续保持低调。你与其这里同我请罪不如争取将功赎罪。皇子下聘后,会有专业宫廷嬷嬷对未来皇子妃身体进行检验,她不是处女了,五皇子如何想呢?所以陈诺曦如今迫切事情便是见到五皇子,勾引他同她发生关系,才能圆了这个谎。”

    灰衣太监始终低着头,低声道:“属下明白,必定派人日夜盯着五皇子同陈诺曦。”

    皇后娘娘唇角微扬,轻笑道:“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刻通知我,我很想看看若是皇帝看到这二人婚前苟合,会如何想呢,毕竟“陈诺曦”才刚刚伺候完他吧,呵呵……”

    男人占有欲,尤其是皇帝额占有欲,该当如何呢!

    翌日清晨,陈诺曦睁着红肿眼眶,望着窗外景色,依旧没有想通,怎么就把人生走成了现状况,到底是何人如此高明,至今让她察觉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香兰小跑着过来,她脸色也不大好,但是生活总要继续,沉稳自持香兰一边幻想着有一日可以被皇帝认出,带入宫里,一边又哀怨着,因为这一遭事情,她怕是无法嫁入好人家了。

    她垂下眼眸,轻轻冲陈诺曦,说:“您让打听事儿有了消息,贤妃娘娘身边荷花是她乳娘女儿,年满二十五,下个月要出宫了。还有兰韵,她是贤妃娘家家生子,据说同镇国公府家管家之子订了亲,贤妃娘娘打算等她年底满了二十就放她走。”

    陈诺曦点了点头,这人乍看之下都是贤妃娘娘死忠,不可能对她下手,除非是贤妃娘娘干。她忽委屈想要大哭,她如此热忱一心帮着五皇子,未来婆婆居然使出这种手段陷害她!

    “姑娘,别难过了,还是想接下来怎么办吧。”香兰比陈诺曦还想哭呢,身子都给了别人,居然对方完全不知道!

    “五皇子后日回京,贤妃娘娘想儿子想紧,我琢磨了下还是我出城去找他容易成事儿。”陈诺曦担心皇上和贤妃盯着,她京中想做什么反而不省事儿。

    “小六子说已经同五皇子长随取得联系,表达了姑娘要见他意思,五皇子道是明日争取把差事办完,约定西郊别院见面可好?”

    “西郊?”陈诺曦想了下,她此次见五皇子可是目明确,背负任务,不容有失呀!

    “西郊不好,那里竟是京中达官贵人外院,有些扎眼,不如约京城外不远处刘家庄吧。那环境不错,还有个小池塘,挺风雅,容易办事儿。”

    香兰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家姑娘从来是说一不二女人,现主要目是扑倒五皇子,所以陈诺曦心里杂念,一心琢磨如何让五皇子情不自禁呢。

    “香兰,要不,你去问问小六子,帮我找点药?”

    香兰脸颊通红,陈诺曦也有些不自,她自己被下了药然后扑倒二皇子,如今下药给五皇子,让他扑倒自己吗?只是五皇子可不是傻子,怕是这辈子想给他下药人有不少呢,后还是决定不这么办,干脆喝酒吧。人醉了,就容易控制不了身体本能!

    陈诺曦做出决定,晚上便挑选了一辆宽大马车,离开京城,前去刘家庄安置。她特意带着让玉剪道为自个量身定做全纱质半透明长裙,企图以此诱惑五皇子就范。

    五皇子听说陈诺曦主动邀约自个,全身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异常,他急忙将父皇交给他差事委托给两个幕僚,自己胡乱寻个理由赶去刘家庄赴约。

    陈诺曦没想到五皇子居然也是晚上便到了,心想他应该是很重视自己才是,既然如此,一切就好办起来,她红着眼圈,有些委屈扑入五皇子怀里,让对方受宠若惊。

    自从两个人定亲后,虽然陈诺曦为了帮他做过不少事情,但是两个人宫里见面时都是默默偷瞄几下,便腼腆低下头了,哪里可以见到陈诺曦如此大胆一面。

    五皇子遣退众人,见陈诺曦已经安排了饭食,右手紧张搂主她肩膀,拦着她向饭桌走去,轻声说:“别哭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诺曦咬住下唇,哽咽道:“我前几日进宫,贤妃娘娘当着我面侮辱徐昭仪商家女身份,徐昭仪便拿我出气,无奈她怀着身孕,我不好多说什么,贤妃娘娘却也觉得我有错,多说了好多,让我所有人面前当真没脸。而且皇后娘娘还施压要走了一百枚玉女镜,我不想得罪她,命手下工人连夜赶制出来,被她借花献佛给了太后娘娘,如今宫里人手一个,大家都感念皇后娘娘仁义,贤妃娘娘因此恼怒了我,我,我担心她同你多说我什么,你再误会于我,心里有些委屈,就跑了出来。”

    五皇子望着梨花带泪陈诺曦,见她巴掌大脸颊纠结一起,目光深处隐隐带着几分期盼和害怕,不由得心疼万分,轻轻拍了下她额头,道:“傻瓜,我怎么会因为母亲几句话,就误会了你,近日来你对我不遗余力帮助付出,我都看眼里,日后定会善待你!”

    五皇子是真心如此想,右手按着陈诺曦脑后,往自个胸口放了下,说:“听,我心脏都因为见到你加速了。”

    陈诺曦脸颊一片通红,轻声说:“你就知道糊弄我,等回到京城,你依然是贤妃娘娘好儿子,不会为我多说一句好话,看起来一本正经似。”

    “我本就是一本正经。”五皇子调侃着说,嘴唇轻轻埋陈诺曦墨黑色长发中,努力吸允着属于陈诺曦美好芳香。

    “我痒……”陈诺曦故意扬起右手抬高了胳臂,撕拉一声,胸前紧紧裹住抹胸带子居然开了,陈诺曦愣了片刻,忽双手捂住胸口,尴尬看着五皇子,脸颊一片通红。

    她低下头,见五皇子不吱声,小声说:“我怕是近吃太多,都长胖3了啦。啊!”她言语还未说完,就感觉五皇子放她背后右手用力一拦,将她又贴近他几分。

    陈诺曦身为现代女性,从穿越到这个身体后就极其注重养生,尤其是培养自个胸器,她坚持喝了四年木瓜奶茶,才养着了这具身体纤细柳腰,和浑圆胸部。

    陈诺曦心知此时若是自个太过奔放,怕是五皇子日后回想起来会有所怀疑,于是欲拒还迎想要挣扎离开五皇子怀抱,笑着说:“徐昭仪家酿造酒不错,贤妃娘娘赏给我了一些,不如,我们先喝点酒可好?”

    五皇子望着怀里脸颊红润,眉眼带笑女子,只觉得一腔热血溢满胸膛,万分舍不得将她推离开了自个一点点,始终是右手环绕着陈诺曦纤细柳腰,轻轻揉按。

    陈诺曦心里有些痒,表面却故作淡定,害羞帮五皇子斟酒,五皇子眨着眼睛,想到反正陈诺曦早晚是他妻子,言行不由得放肆一些,说:“诺曦先喝。”

    陈诺曦眯着眼睛,斜靠他怀里,右手具备,毫不犹豫一饮而,她喝太急,呛到嗓子,水滴顺着嘴角落下,看五皇子心里一阵骚乱。

    陈诺曦知道这还不够,使劲灌起了五皇子,没多少时候,两个人就有些真醉了。

    陈诺曦有些反胃,捂着胸口,哽咽了两下,五皇子见状急忙探头过来,说:“怎么了?”

    陈诺曦羞红了脸颊,眼神朦胧,轻声说:“胸口堵得慌。”

    五皇子借着酒劲鬼使神差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陈诺曦胃部,从浑圆胸中中间一点点往下揉按,然后再来一遍,陈诺曦忍不住嗯嗯了两声,眉眼挑逗含羞带怯盯着五皇子,总算是将五皇子彻底惹火了起来。

    五皇子二话不说扑倒了陈诺曦,右手使劲撕开了陈诺曦原本有裂缝抹胸,一对白净浑圆跳了出来,让人垂涎欲滴。他不过是十五岁少年,正式血气方刚之时,哪里忍得住这种画面,嘴巴立刻吸附上去,叼住陈诺曦右边奶/子使劲吸允,左手按住她另一只浑圆,不停揉按。右手沿着背脊光滑曲线一路向下,直达腰部,探进了她下面亵裤里面,来到两腿之间柔软处。

    陈诺曦前几日刚刚破了处,下面早就是洪水一片泛滥,五皇子微微一怔,怕是没想到陈诺曦如此敏感。陈诺曦担心他感觉到自己不是处女,急忙红着脸颊轻唤道:“不要那样碰我下面,疼!”

    五皇子急忙收住手,想到陈诺曦是第一次,肯定会不舒服。

    陈诺曦鼓足了勇气,轻声说:“要不然,要不然我你上面,那样据说女孩还能不疼点。”

    五皇子一下子羞红了脸颊,陈诺曦所说体位是女上男下,这样男子必然不会捅进去太多,或许她会舒服点吗?

    五皇子比二皇子小了五岁,贤妃娘娘这方面管他很严格,不允许随便丫头把儿子教坏了,所以五皇子并没有太多经验!

    陈诺曦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手去掏了五皇子那/话儿,五皇子立刻俯首称臣,下/体涨难受,哪里会考虑什么婚前不婚前,此时只想着一定要做了再说!

    陈诺曦坐五皇子身上,用手帕将自个下面擦干净,入口处没那么湿润话应该还会紧一些,像是处女。她冷静了下思绪,手里攥着五皇子命根子,对着自个下面插下去,果然还是有些涨疼,她轻唤了一声,又将他拿了出来。

    五皇子醉眼朦胧,右手抓着陈诺曦手腕,温柔道:“可是疼,不然我来,还是你下面。”

    “没事儿。”陈诺曦怎么可能让他掌控一切,那该露馅了。于是她假装困难再次弄了一下,虽然进去了,却因为长时间冷静导致她神秘地带有些发干,所以五皇子觉得很紧,呼吸急促起来,两只手狠狠抓住陈诺曦手腕,似乎生怕她再次离开似。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五皇子向上硬挺着,陈诺曦不敢随便乱动,等着下面湿了后方松了口气,右手自个佯装摸了下下面,伸出手,哽咽道:“好像流血了。唔唔。”

    五皇子迫切希望陈诺曦千万别停下,顾不得那么多,随意安慰着,说:“你是第一次,必然会流血,不怕……嗯,诺曦……”

    陈诺曦擦了下眼角,垂下眼眸,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开始享受这欢爱滋味,嗓子里不时传来教教嫩嫩□声,喊五皇子心脏都酥软了。两个人想着天高皇帝远,五皇子又血气方刚,放肆坐了三四回,陈诺曦身子软软贴五皇子身上,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下/面不停流淌着淫/水,五皇子故意笑话他去撩起了一些,放鼻尖闻了闻,抹了陈诺曦大/胸上。

    “讨厌!”陈诺曦柔软声音好像羽毛挑逗着五皇子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又含住陈诺曦大/胸上坚硬,道:“真香。”

    “流氓!”陈诺曦双手想要捂住胸口,却是一下子就被五皇子拍开了。五皇子右腿顶她两腿中间不停摩擦她神秘地带,那幸福泉儿溢满床铺。

    陈诺曦歪着头,眼底闪过一丝悲凉,古代做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做几个皇子同时女人,那真是太糟心了,还好暂时危险,算是度过去了!

    陈诺曦暗自筹划,看来日后不管是谁继承大统,她都有一线生机,如此说来,她是否还要感谢设计她人呢?不过让人烦忧是皇上那里,那个老头子,居然也想沾染他,古代皇帝果然都是没节操混蛋,曾经她以为那些霸占大臣臣子,□姑嫂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但是这个皇权至上年代,只要拥有权势,没什么不可能事儿!

    皇宫里,自然有人将五皇子同陈诺曦城外见面,并且苟合事情,顺其自然让皇上发现了!

    老皇帝果然心里有些不痛,但是想到陈诺曦终归是五儿媳妇,他占了儿媳妇初夜,也算是愧对儿子,便没有深究什么。可是到了深夜,当皇帝望着身下主动求欢女子,不由得又想起了想要而不得陈诺曦,那沉静似水味道,那紧紧柔软,那浑圆胸/部,哼,他皇位还没传给五儿呢,难道就要忍着自个做事儿了!

    皇后娘娘对此一笑了之,反正坑已经挖下,如何跳,怎么跳,是否爬上来都和她无关了!

    远边关西北大军即将归巢,领兵将领和重功之人都将回京,参加宫里过年晚宴。欧阳穆原本是同众人步伐一致,没想到欧阳岑迟迟才到信件,给了他惊天一棍。

    他是路程行至一半时候,收到了欧阳岑来信。信件低部有一条不起眼小字,道:“定公府三姑娘同秦家六少纳吉完毕,已定亲。”

    若不是欧阳穆许久不曾收到梁希宜消息,特意信里寻找,怕是根本注意不到这行小字。他眉头紧皱,忍住怒火,扫了眼跪地上送信兵,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道:“你们主子呢?”

    小兵颤抖着双肩,害怕说:“二少爷说,西北来了信,二少夫人过年时生产,他害怕少夫人出什么危险,理应陪二少夫人身边,所以就急忙赶回去了!

    这个混蛋……

    欧阳穆阵无语,他点了下头,没有为难小兵意思,随后叫来月哥儿和灿哥儿,吩咐道:“我有件急事,打算马加鞭赶回京城,这头事情交给你们,切记一路低调行事。如今靖远侯府到了赏无可赏地步,皇上不喜咱们家,很多人是盯着你们挑错,所以切记洁身自好,不许出任何乱子!”

    兄弟两个人点了下头,应了声。

    欧阳灿怔仲望向兄长,可以让大哥放下手中差事赶回京城事儿,莫非是梁希宜吗?这几个月以来,他不停让自己放下梁希宜,前线战事吃紧,倒是着实减缓了他对那个人思念之情。只是偶尔想起梁希宜对他深恶痛绝,还是会觉得心脏被人掰开,生疼生疼。

    欧阳穆见灿哥儿不说话,神情恍惚,立刻猜到他又胡思乱想了!不过这个事情上,自己何尝有什么退路,所以说完话便让两个弟弟离开,单独叫来上官虹,寻思对策!

    欧阳穆同上官虹熬夜分析过后,认为梁希宜应该对秦家小六没什么感情上牵绊,这个婚事八成是定国公意思。那么定国公府看上秦家小六什么了,这才是欧阳穆制胜关键点。

    清晨,上官虹顶着熊猫眼从欧阳穆书房走了出来,心有不甘哭了!

    他堂堂让敌人闻风丧胆欧阳穆副将上官虹,和主子熬夜讨论居然是如何从一个十三岁小男孩手中,抢一个虚岁十五岁媳妇!可悲是一夜不睡也就算了,稍后还要放下正事,跟随主将连夜马加鞭赶回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很能干呀!

    九月不负众望,圆满完成月初人物。月六千,经常加,一个月了22万字!撒花!

    十月份因为十一期间出去玩,我计划是月三千。保底月十万字。

    当然若是有时间,肯定会奔着加努力啦,我也是想完结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