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动言心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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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去之后想都不用想,宁数被蔺默言好一顿折磨,惩罚。

    边凶狠的弄着她边问,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

    “知道......”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取乖乖回答。

    这么多次的纠缠下来,她清楚的懂得他的招数,她要是不回答,他指不定要怎样折腾她呢。

    她最烦他这一点了,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的,到了chuang上就是个衣冠禽受,逼着她说各种不想说的话,做各种不想做的事。

    “什么身份?”

    他不依不饶的又问。

    “蔺、蔺默言的太太,蔺旭阳和蔺沐晨的妈......”

    她颤巍巍的回答,该死的,她觉得她的腰要断了。

    他总算满意一点了,可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又加重了力道,

    “那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是哪里普通了?相貌?身材?家世?还是这方面的能力?”

    蔺默言想起刚刚在酒吧,石磊说她说她老公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捏死她。

    他蔺默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用普通这个词儿来形容过,优秀,出众,卓尔不群,他只听过这样的赞美的词。

    普通?亏她能想到这个词儿!

    宁数深深知道自己这样形容他错的离谱,颤着声求饶着说了一大堆的溢美之词,

    “你不普通,你一点都不普通,你相貌英俊,身材完美,你哪儿哪儿都好,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

    她说完之后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眯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爱我吗?”

    她顿时咬着唇不说话了,她再怎样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也不会说出违背自己的心的话。

    她不爱他。

    至少目前是这样。

    结果是他又怒了,后果是她很惨。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还好是周日她不用上班不怕迟到。

    腰酸腿疼的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愤愤骂着他从*上坐起来,身畔空荡荡的,他已经不在了。

    *头留了一张纸条:

    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昨晚只是转机经过。另外,我希望下次我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你搬家,原因你知道的。

    搬家?

    她郁闷的皱眉。

    他说的倒是轻巧,搬个家容易吗?

    再说了,她为什么要搬家?难道就因为隔壁住了一个爱慕她的石磊?

    是她先住在这里的,石磊是后来的。切,有本事他让石磊搬走啊?就知道对她凶算什么本事啊。

    她不认为自己有搬家的必要,石磊对她有意思,她对石磊没意思就好了,她自己清清白白的就好了,干嘛一发现人家对自己有意思就要搬走?

    再说了,她也没觉得人家石磊想对她怎样啊。

    她觉得石磊也只不过是欣赏她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来追她或者是怎样。而且石磊也知道她结婚了,昨晚又见了蔺默言,肯定也就不会纠缠她了呗。石磊也是挺优秀的一个男人,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怎么可能对她这样一个有夫之妇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所以,蔺默言这样大题小做的,有意思吗?

    抬手将那纸条搓成了一个团,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丢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一片狼藉,想起昨晚那场*,她不由得脸上一红,再次重新躺回了*上,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

    蓦地,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昨晚在酒吧门口他说的那句话: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

    然后,那句话就那样在她的脑海里一直一直的盘旋着。

    他当时说那句话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让她觉得,他是有点喜欢她的。

    难道说,这几年两地分居的婚姻,让蔺默言喜欢上她了?

    她还在等着他爱上别的女人,好让贤成全呢。

    不懂。

    她不懂。

    蔺默言这个人,她从来都不懂。

    既然他又回了澳洲,那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蔺默言一开始并不知道石磊是住在她隔壁,他是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石磊的车子驶进了隔壁的车库,然后没一会儿石磊就走了出来。

    昨晚一番交战下来,两个男人彼此见了面都没有好脸色。

    石磊见着蔺默言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姿态,神情便阴暗了起来,久别重逢的男女在一起都会做什么,他当然知道。

    其实他对那数美人儿,最初只是想要尝尝味道而已。

    他这样的人,做事从来都不会考虑是否光明正大,也没有什么底线和道德观念。他不在乎她结婚了有孩子了,他就是想要得到她。如果昨晚不是蔺默言出现,也许他会将她灌醉了占.有也说不定。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她的男人会是蔺默言,这样一个神秘而又高高在上的男人。

    蔺家在温城很低调,可能这也与蔺家历代的掌权人的性格有关系。蔺程汝的时候,就只闷头发展事业,到了蔺默言这里,就更神秘低调了。

    面对着这样强大的对手,那种越得不到越渴望的火苗在他心里就蹭蹭燃烧了起来,他忍不住的就摩拳擦掌地想要夺一夺那美人儿试试。

    蔺默言看到石磊竟然住在她隔壁,心里的火蹭蹭就冒了上来,瞬间也就明白了石磊跟她是怎么有了交集的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呵呵。这话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没再看石磊,将自己的东西放进了前来接他的司机的车里,又吩咐那司机等一会儿,便转身上楼了。

    他心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让她搬家。

    石磊的危险性和侵略性,以及石磊对她的企图,他敏锐的感觉到了。

    回了卧室一看,她还在沉沉的睡。长发散落在白底绣着大片大片紫色大花的枕间,妩媚动人。

    就那样站在*边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看了半天,最终没忍心叫醒她亲口告诉她搬家,而是拿过了刚刚只写了他要离开的那张纸来,掏出自己的笔来又加上了让她搬家的话,这才转身离开。

    蔺默言走了之后好像是第三天,宁数接到了他打来了电话,上来就很是不悦地问她,

    “为什么还不搬家?”

    宁数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还没搬,他手下那么多人,随便派个人就能打听到她的消息。

    “为什么要搬家?”

    她就这样简单反问了他一句,他在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就挂了电话。

    气的她对着被挂断的电话骂了一句:神经病。

    打完那通电话的第二天,她在公司里上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袁蕙的电话,袁蕙的声音在那边很着急,

    “阿数啊,默言刚刚打电话来,说他出了个车祸受伤了。”

    “啊?受伤?”

    她挺惊讶的,那人昨天还给她打电话凶巴巴的找她事呢。

    袁蕙又说,

    “他说需要个亲近的人照顾,你看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方便大老远的过去照顾他,还要照看着两个孩子,也走不开,所以我希望你能请几天假过去照顾他一下。”

    “我——”

    她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

    毕竟她那次去澳洲给她的印象实在是不怎样。

    可是也觉得袁蕙说的对,蔺程汝跟袁蕙也一把年纪了,不适合大老远的飞到澳洲去照顾儿子。

    而且,她也没法拒绝。

    袁蕙本就对她百般挑剔,这会儿蔺默言需要人照顾,她要是再不去,袁蕙指不定怎样挤兑她呢。

    于是只好闷闷答应了下来,

    “好......”

    其实她想说,蔺默言怎么不让他在澳洲的红颜知己们照顾他呢?又或者,他那么有钱,就不能雇个好的护工什么的照顾他吗?

    想着想着就想多了,就想他怎么不亲自给她打电话呢?反而打给了袁蕙让袁蕙来找她?

    想通了之后又愤愤咬牙,蔺默言绝对是只阴险的老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他自己打电话给她,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拒绝去照顾他的,所以才间接找了袁蕙。

    这只无耻的老狐狸......

    他就见不得她过的清闲轻松,非得拽她去那什么破澳洲。

    她想起上次他提起澳洲的时候她说忘记了,他阴阳怪气的说带她回忆一下,他一定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故意叫她去折磨他的。他知道她没法拒绝和违抗袁蕙的吩咐,才打电话给袁蕙的。

    挂了袁蕙的电话,她坐在椅子上把他给愤愤骂了一顿,这才开始召集手下的人开会,交代自己要离开的这段时间的工作。

    回去收拾完行李下楼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石磊。

    他似乎是刚回来,怀里搂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她见了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她就说嘛,人家石磊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的,怎么可能缠着她一个有夫之妇呢,蔺默言那人就知道把别人都想的太险恶了。

    “要出差?”

    石磊见她拉着行李箱,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恩。”

    说完便将行李放到了自己的车里,上车离开了,没再跟石磊多说什么,?还是避嫌一点的好。

    她的车子驶离了之后石磊一直站在那儿没动弹,他怀里的女人妖娆在他身上蹭了蹭,

    “石头哥,你怎么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石磊回神,将那女人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冷着脸说了一句,

    “你回去吧。”

    然后扭头自己上了楼,无情将大门给关了上去,那女人气的在楼下直跺脚,却也不敢怎样,只好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打车离开。

    宁数先驱车回了一趟蔺宅,看望了一下两个小宝贝,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他们了,真舍不得啊。

    跟他们说了她要去澳洲照顾他们的爹,儿子小大人似的叮嘱她,

    “麻麻,你要好好照顾爸爸哦。”

    弄得她很是无语。

    袁蕙拿了一个本子递给了她,

    “这是默言爱吃的几样菜,我把做法给你写了下,他毕竟是个病人,尽量做点他爱吃的。”

    宁数接了过来打开,就见里面一页一页写了几样菜的菜谱,写的很详细,连加多少料都写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还挺感动的,果然,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只不过,真不知道她这厨艺,能不能把那么挑剔的蔺默言给气死。

    其实,她做饭的手艺还可以,但是因为尝过了蔺默言的手艺,难免就有些自卑。

    她觉得,自己做饭很是好吃的人,一定吃不惯别人做的饭菜吧?

    将自己的车子放在了蔺宅,让蔺宅的司机将自己送到了机场,她就这样再次踏上了前去照顾某只老狐狸的澳洲之行。

    到了悉尼机场,是蔺默言在澳洲的司机来接的她,她在飞机上睡的昏昏沉沉的,这会儿也还不怎么清醒,那司机帮她推着行李,她就那样戴着洋气的太阳镜跟在那司机后面朝停车场走去。

    结果到了停车场,她老远就见到了蔺默言站在车子旁,正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抄在裤袋里,一只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车祸受伤了吗?

    那怎么站在那儿跟没事儿人似的?

    那怎么还能跟着司机一起到机场来接她?

    他难道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敢情她是被他用苦肉计给骗来了啊?

    气的她几步冲了过去,不顾形象地抬脚用力踢了一下他那辆豪车,愤怒抗议,

    “蔺默言,你这个骗子!”

    她动作之快那司机都没来得急阻止她,只好就那样心疼的看着她的高跟鞋亲吻上了那辆昂贵的车,要知道,一个划痕动辄就要上百万的。

    背对着他们的蔺默言听到了动静,捏着电话回头,就见她摘了墨镜,一双美眸燃着怒火瞪着他。

    “怎么了?”

    他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瞥了一眼被她踢到的车子。果真是小野猫啊,逮着什么抓什么。

    他倒是挺愿意她把这些火气发在他身上的,他很享受,越刺激他越享受。

    宁数发飙,

    “你不是说你车祸受伤了吗?受伤了你还能跑这儿来啊?你难道不该在医院里吗?”

    难道所谓的车祸受伤,又需要人照顾,不是伤的躺在*上不能动弹的那种吗?

    被她这样一番质问,蔺默言淡定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那上面固定了一块精致的夹板,

    “这不是吗?伤在了手腕这儿,骨裂了。”

    宁数睁大了眼看了看他那手腕处,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了,

    “就伤了这么点儿地方,你至于打电话回国说需要人照顾吗?你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还是怎样?”

    刚刚她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手腕,她也没想到会伤手腕,她以为是胳膊啊腿啊什么的,谁知道就这么点地方。

    她要被气疯了有没有?

    她想要飚脏话有没有?

    “是不能自理了啊。”

    他一副很有理的样子凑近了她,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比如说,不能用五指山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我是右撇子,你知道的。”

    宁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火辣辣的烫。

    她脸皮这么薄又没怎么有跟他相处经验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住他这样大尺度的话啊,一把就将他给推了开来,扯开了嗓子吼了一句,

    “蔺默言,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自己给自己解决那种事本来就已经很恶心了,他还好意思没脸没皮的说出来?

    她真的很想拎着行李回头再买票回国!

    只可惜某只老狐狸看出了她的企图,那只没受伤的手腕一伸,搂着她的肩就将她塞进了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里,她逃都无处可逃。

    司机提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上车,载着两人离开。

    说实话,澳洲的风景很迷人,可是她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上了车就那样生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儿不看他,蔺默言也不说话,但是她感觉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很好很好。

    这让她更气,没忍住,酸溜溜的回头挤兑了他一顿,

    “前几天有些人还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找事呢,怎么忽然间就出车祸了呢。”

    他笑米米的看着她,

    “还不是打完电话被某些人气了一顿,拐弯的时候一用力,就拐大了,撞在隔离墩上了,手腕直接就被震的骨裂了。”

    她就那样气愤的盯着他挂满笑意的那张俊脸,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再次落败,在唇齿之战上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描淡写的说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被她气到造成的,她还能再怎么挤兑他?

    再次别开了眼,不再理他。

    司机将他们送到他的住处帮她把行李拎到门口就离开了,他住的是那种百年的别墅,盘旋的楼梯一直往上,考虑到他现在是“病号”,她就自己拎着行李往楼上走,他伸过左手来要帮她拎,被她一下子拍开了,

    “哟,可别伤着你这病号,我可不敢用你,我自己拎就好。”

    他无奈的笑了笑,

    “我一只手的力气也比你两只手的力气大吧。”

    然后伸过了手来,霸道将她的行李箱拎了过去,迈步朝楼上走去,她没好气的跟在他身后,边走着边在心里骂着他,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你好心帮我拎行李,也抵不过你又是骗人又是耍流.氓的罪恶。

    到了他的卧室,她打开行李箱兀自在那儿收拾行李,也不理他,还以为他会去忙工作呢,刚刚回来的路上他接了N个电话不是吗?

    谁知他竟然迈步走到墙角的沙发那儿,坐了进去就那样眯着眼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气愤的眼神抗议了好几次他依然无动于衷之后,她终于放弃了,直接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收拾。

    她收拾完了之后,一直坐在那里的蔺默言走了过来,抬手环住她的腰,就那样垂眼看着她,眉眼认真地开口,

    “宁数,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啊?”

    她被惊的不轻。

    再说了,他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都结婚了,还要怎么在一起?

    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解,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要交心的那种。”

    *

    先来第一更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