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最强背后的过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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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我终于完全看清了他们的样子，那一个个混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退了皮囊的骷髅，至于之后的事，你知道了，那就是我真的让他们变成了骷髅，就和传说的一样，我当时在笑，我当然要笑了！！因为那些人都是我的仇人，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他们全都该死！！”
说到此时，V一直以来仿佛在说故事一般的平静面容终于被打破了，他的脸部刹时变得狰狞，大瞪的双眼不断吐露着愤怒的火光，人们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实际上，那不过只是用之后的一些记忆来填补了当时的位置，而总会有的，有一些回忆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被填补的，无论过了多少年，就算当事人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漩涡，但是只要一点小小的，哪怕完全可以被人忽视的波浪，那那个回忆就会如惊涛骇浪一般全部朝他打来，想逃都逃不掉。
随后，V又诉说了那场战斗的惨烈，在V的诉说中，冥月可以清楚的看到V并没有因为自己欠下了这么多的血债而有什么愧疚，甚至相反，在他的眼中，他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所感到的竟是满满的快意。
从这点来说，冥月一点也不奇怪，甚至于他完全想不到可以有什么话来批判这样的V，尽管V依然杀了人，但是他做的就真的错的吗？就好像晨昭死去时，冥月痛下杀手之时也没有任何的留情，就像与战狼一起前往他的村庄时，冥月也告诉过自己，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冷静，至少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再惹出什么乱子。
可是，在看到战狼母亲尸体时，冥月却俨然比战狼更加冲动，事后，看着地面那满满的残骸，冥月甚至怀疑这真的是自己所为？
面对一个只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尚且如此，V所受到的磨难是什么？是一切，家人，朋友，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可以说，那一次行动并不仅仅将V变成了改造人这一点，而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改写了V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模式。别说是那样残杀一切，就是真的让这个世界给他的家人陪葬，说实话，冥月都可以理解。
毕竟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在V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太高了，V的这个行为可以说正是一个正常人在正常不过的反应。这个行为，从人来说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用来斥责。
但是...
“那么，你最后到底为什么会被抓住，依照你的实力，研究所那些家伙应该是奈何不了你的吧？”冥月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
“当然。”V点了点头，“就像是我可以轻轻松松的从他们关押我的地方出来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可以限制我的东西，但是，就算我真的回到了这个世界又如何呢？属于原本的我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了，而我又是研究所的通缉犯，你觉得这样的我这个世界真的还会收容我吗？这个世界还会有什么让我觉得有趣的东西吗？既然如此，不如就待在里面，虽然同样都是无聊，但是待在里面至少小命还可以保住吧。”
“你会担心性命这种事？”冥月哼笑一声，极不自然的问道。
“当然，我也不想就这样死啊，毕竟，变成改造人之后我可是一点都还没有享受过人生啊。”V耸了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吗？”
“喂喂，别用那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被人关着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啊。”V呵呵着说道，“不过，说实话，里面的无聊真的是超级无聊的了啊，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待在那个营养槽中，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一样的风景，而且，那个风景简直让我无聊到想哭。说实话，在那个里面我真的有些待不住了，尽管第一次是报仇，但是说真的，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你一旦习惯了那种嗜血的感觉，你真的会对那种感觉上瘾，说实话，在那么无聊的日子里，我真的好想冲出来大杀特杀一次，结果...”
“结果，凯撒就把你放出来了。”冥月狠一瞪眼，恶恶的补充道。
“啊，是啊，因为我当时看到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改造人，我就知道改造人计划一定已经取得了重大的成果，当时我是真的好奇，他们倍感满意的改造人计划到底可以给他们提供什么程度的战力提升，结果，”说着，V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完全不行啊，每一个人都无聊到要死，说实话，就连一个可以比得上你的都没有，所以，在将他们完全干掉之后，那种无聊感再度铺盖了上来，如果连他们留在身边，觉得具有相应实力的改造人都只有那种程度的水准的话，就算出去了，等待我的依然是无聊。”
“但是，继续被关在那研究所里，你不觉得会更加无聊吗？尤其是被囚禁起来的时候。”冥月问道。
“无聊啊，虽然不在容器里，但是那个房间也是暗无天日，天天待在那种环境，说实话，如果是一个意志不坚的人，真的可以被完全逼疯。只是很遗憾，我一把年纪了，和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学会了平静。但是说实话，经历了两次那样的杀戮之后，我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就在那个时候，凯撒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他们说他们正在创造一个新的改造人，使用的药剂和当初对我使用的一样都是完全未知的那种。顿时我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既然同为未知，那对方一定也有着相应的实力，于是，我是真的对你充满了期待，我想着，那就再等等，等你被研发出来之后，说不定会是我的一个对手。”
“于是在你攻打研究所时，在感受到你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之后，我是真的兴奋了，我能够从你身上感受到曾经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力量，我知道，你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于是我又出来了，从那关押我的研究所中，为的就是和你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但是，你力量爆发的瞬间很强，当时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所掠夺的改造人的能力会不够。所以，在第一次和你交手时，看到你那么弱时，说实话，我是真的非常失望啊。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一次一次，无论等个多久都无所谓，毕竟，就像我说的，有了一个期待，那这个世界至少不会那么无聊。”
“哼，又是一次前后矛盾的话吗？”冥月呵呵着说道。
“哦？此话怎讲呢？”V耸着双肩，饶有兴致的看着冥月。
“难道不是吗？”冥月双眼一瞪看着V继续道，“你说过你对我有期待，无论等多久你都可以等，但是，你却给我强加了一个一个月的期限，这难道也算是无论多久都可以等？”
“是啊，这么听确实挺矛盾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说这种前后矛盾的话呢，不过其实我说的也不算是矛盾，因为从我的心理来说，我是真的无论多久都可以等下去，但是，面对现实的无奈，我却没有办法。”V闷哼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再度看向冥月的双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惆怅，“因为，我就快要死了。”
“什么？”冥月闷哼一声，双眼再度一个大瞪，相比先前那句“我很老。”现在这句快要死了可以说要更加令冥月震惊，毕竟有谁可以想象，一个身体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生龙活虎，甚至可以把自己打得趴在地上的超强战士竟然会说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哈哈哈，很惊讶吧。”V又是苦笑了两声，“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在通过那些改造之后，我们会在很长的时间里保持我们的青春模样，那些进行研究的家伙都认为我们的成长速度慢了下来，其实不是，只是在进行改造时，我们的基因全部都遭到了破坏，所以我们的衰老速度确实减慢了许多不假，但是那所谓的减慢最多也就只能增加个十年左右，实际上那种药剂只是尽可能的令我们的外表保持在全盛时候的样子，事实上，我们该怎么老还是怎么老的。你觉得从经历改造之后到了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了，我的实际年龄又应该是多少了呢？”
“原来如此，所以你一直在你觉得无聊的人生中等待着，想要用这份等待来帮助自己令自己不那么无聊，但是，却苦于生命的定然法则而终于没有办法继续等待了吗？”冥月苦笑着说道，想到这种事情心中不免也有一些惆怅。
“是啊，”V又苦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所以我早已做好了决定，无论成败，这都会是我的最后一战，如果失败，那便死在对手手上，如果依旧是赢，你觉得后面的火山作为我的坟墓如何？”
“呵呵，无论输赢都要死吗？哼，作为目前最强的改造人，等待了一声，最后你给自己设计的结局竟然也是这么的无奈吗？换言之，你纵然天下无敌，但是对自己的人生，到底也就只能设计到这种程度吗？”冥月呵呵着，惋惜中隐隐带着一些嘲讽说道。
“哼，你想怎么说都无所谓，小子，我只打算告诉你一点，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无奈，无论是拥有了多强的实力，你都只是你，无论你一个人有多么强大，你都只是一个个体，最多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擦一些规则上的擦边球，像什么反抗社会，挑战社会规则这种事，是不存在任何可能的。”V长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着。
“或许吧，毕竟我本来也不相信什么人定胜天这种鬼话，但是。”冥月无奈的耸了耸肩后，再度抬眼看着V坚定的说道，“如果我的人生真的要走上尽头，我会想的只是如何去珍惜这最后的时间，而不会将自己最后宝贵的生命全部用在无聊的期待和等待中，那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哈哈哈哈，是啊，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很好，可是这种雄心壮志也就只适用于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已经老了，跑不动了，自然也没法像你们这样朝气磅礴。但是你的这种朝气又可以持续多少年呢？你的年龄会增长，你所要面对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到了最后，那些事情甚至会化作一座座高山直接挡在你的面前，山多了，你就爬的累了，或许先前你还可以因为自己征服了一座座高山而兴奋，可久而久之，看到高山之后依然伫立着高山时，你就疲了，累了，不想再动了。”
“是吗？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只要是山就可以攀登，无论有多少山，在爬到尽头之后所看见的一定会是一片最美的风景，就从你这座高山开始！！”
冥月怒吼一声，身形一颤，顿时，一股气流猛然爆裂，他的右臂顿时迸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火光。
“从我开始吗？果然是年轻人有志气的说法，罢了，毕竟我从一开始也没有天真到认为和你聊聊天就可解开什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人生的山不是那些一般的高山，它的攀登没有这么简单，这些就用你的身体来感觉好了。”V呵呵一声，也是很快的便收起了自己眼中的惆怅，随后，他的眼神一变，那双眼睛再度化作了他战斗时的模样，尖锐，强悍，要将一切全部碾碎，那一刻，冥月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股压迫，但是他不仅没有震慑，反而勾起了一侧嘴角，或许还是这样的V，冥月要更加适应一点吧。
“好，那就开始吧。”
“来吧。”
两人静静的说着，就在他们重新凝视之际，周遭的空气瞬时又浓缩了起来，天云在顷刻间翻滚，刹那间，那世界末日的景象又重新降临到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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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我终于完全看清了他们的样子，那一个个混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退了皮囊的骷髅，至于之后的事，你知道了，那就是我真的让他们变成了骷髅，就和传说的一样，我当时在笑，我当然要笑了！！因为那些人都是我的仇人，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他们全都该死！！”
说到此时，V一直以来仿佛在说故事一般的平静面容终于被打破了，他的脸部刹时变得狰狞，大瞪的双眼不断吐露着愤怒的火光，人们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实际上，那不过只是用之后的一些记忆来填补了当时的位置，而总会有的，有一些回忆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被填补的，无论过了多少年，就算当事人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漩涡，但是只要一点小小的，哪怕完全可以被人忽视的波浪，那那个回忆就会如惊涛骇浪一般全部朝他打来，想逃都逃不掉。
随后，V又诉说了那场战斗的惨烈，在V的诉说中，冥月可以清楚的看到V并没有因为自己欠下了这么多的血债而有什么愧疚，甚至相反，在他的眼中，他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所感到的竟是满满的快意。
从这点来说，冥月一点也不奇怪，甚至于他完全想不到可以有什么话来批判这样的V，尽管V依然杀了人，但是他做的就真的错的吗？就好像晨昭死去时，冥月痛下杀手之时也没有任何的留情，就像与战狼一起前往他的村庄时，冥月也告诉过自己，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冷静，至少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再惹出什么乱子。
可是，在看到战狼母亲尸体时，冥月却俨然比战狼更加冲动，事后，看着地面那满满的残骸，冥月甚至怀疑这真的是自己所为？
面对一个只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尚且如此，V所受到的磨难是什么？是一切，家人，朋友，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可以说，那一次行动并不仅仅将V变成了改造人这一点，而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改写了V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模式。别说是那样残杀一切，就是真的让这个世界给他的家人陪葬，说实话，冥月都可以理解。
毕竟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在V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太高了，V的这个行为可以说正是一个正常人在正常不过的反应。这个行为，从人来说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用来斥责。
但是...
“那么，你最后到底为什么会被抓住，依照你的实力，研究所那些家伙应该是奈何不了你的吧？”冥月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
“当然。”V点了点头，“就像是我可以轻轻松松的从他们关押我的地方出来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可以限制我的东西，但是，就算我真的回到了这个世界又如何呢？属于原本的我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了，而我又是研究所的通缉犯，你觉得这样的我这个世界真的还会收容我吗？这个世界还会有什么让我觉得有趣的东西吗？既然如此，不如就待在里面，虽然同样都是无聊，但是待在里面至少小命还可以保住吧。”
“你会担心性命这种事？”冥月哼笑一声，极不自然的问道。
“当然，我也不想就这样死啊，毕竟，变成改造人之后我可是一点都还没有享受过人生啊。”V耸了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吗？”
“喂喂，别用那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被人关着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啊。”V呵呵着说道，“不过，说实话，里面的无聊真的是超级无聊的了啊，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待在那个营养槽中，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一样的风景，而且，那个风景简直让我无聊到想哭。说实话，在那个里面我真的有些待不住了，尽管第一次是报仇，但是说真的，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你一旦习惯了那种嗜血的感觉，你真的会对那种感觉上瘾，说实话，在那么无聊的日子里，我真的好想冲出来大杀特杀一次，结果...”
“结果，凯撒就把你放出来了。”冥月狠一瞪眼，恶恶的补充道。
“啊，是啊，因为我当时看到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改造人，我就知道改造人计划一定已经取得了重大的成果，当时我是真的好奇，他们倍感满意的改造人计划到底可以给他们提供什么程度的战力提升，结果，”说着，V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完全不行啊，每一个人都无聊到要死，说实话，就连一个可以比得上你的都没有，所以，在将他们完全干掉之后，那种无聊感再度铺盖了上来，如果连他们留在身边，觉得具有相应实力的改造人都只有那种程度的水准的话，就算出去了，等待我的依然是无聊。”
“但是，继续被关在那研究所里，你不觉得会更加无聊吗？尤其是被囚禁起来的时候。”冥月问道。
“无聊啊，虽然不在容器里，但是那个房间也是暗无天日，天天待在那种环境，说实话，如果是一个意志不坚的人，真的可以被完全逼疯。只是很遗憾，我一把年纪了，和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学会了平静。但是说实话，经历了两次那样的杀戮之后，我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就在那个时候，凯撒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他们说他们正在创造一个新的改造人，使用的药剂和当初对我使用的一样都是完全未知的那种。顿时我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既然同为未知，那对方一定也有着相应的实力，于是，我是真的对你充满了期待，我想着，那就再等等，等你被研发出来之后，说不定会是我的一个对手。”
“于是在你攻打研究所时，在感受到你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之后，我是真的兴奋了，我能够从你身上感受到曾经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力量，我知道，你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于是我又出来了，从那关押我的研究所中，为的就是和你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但是，你力量爆发的瞬间很强，当时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所掠夺的改造人的能力会不够。所以，在第一次和你交手时，看到你那么弱时，说实话，我是真的非常失望啊。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一次一次，无论等个多久都无所谓，毕竟，就像我说的，有了一个期待，那这个世界至少不会那么无聊。”
“哼，又是一次前后矛盾的话吗？”冥月呵呵着说道。
“哦？此话怎讲呢？”V耸着双肩，饶有兴致的看着冥月。
“难道不是吗？”冥月双眼一瞪看着V继续道，“你说过你对我有期待，无论等多久你都可以等，但是，你却给我强加了一个一个月的期限，这难道也算是无论多久都可以等？”
“是啊，这么听确实挺矛盾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说这种前后矛盾的话呢，不过其实我说的也不算是矛盾，因为从我的心理来说，我是真的无论多久都可以等下去，但是，面对现实的无奈，我却没有办法。”V闷哼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再度看向冥月的双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惆怅，“因为，我就快要死了。”
“什么？”冥月闷哼一声，双眼再度一个大瞪，相比先前那句“我很老。”现在这句快要死了可以说要更加令冥月震惊，毕竟有谁可以想象，一个身体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生龙活虎，甚至可以把自己打得趴在地上的超强战士竟然会说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哈哈哈，很惊讶吧。”V又是苦笑了两声，“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在通过那些改造之后，我们会在很长的时间里保持我们的青春模样，那些进行研究的家伙都认为我们的成长速度慢了下来，其实不是，只是在进行改造时，我们的基因全部都遭到了破坏，所以我们的衰老速度确实减慢了许多不假，但是那所谓的减慢最多也就只能增加个十年左右，实际上那种药剂只是尽可能的令我们的外表保持在全盛时候的样子，事实上，我们该怎么老还是怎么老的。你觉得从经历改造之后到了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了，我的实际年龄又应该是多少了呢？”
“原来如此，所以你一直在你觉得无聊的人生中等待着，想要用这份等待来帮助自己令自己不那么无聊，但是，却苦于生命的定然法则而终于没有办法继续等待了吗？”冥月苦笑着说道，想到这种事情心中不免也有一些惆怅。
“是啊，”V又苦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所以我早已做好了决定，无论成败，这都会是我的最后一战，如果失败，那便死在对手手上，如果依旧是赢，你觉得后面的火山作为我的坟墓如何？”
“呵呵，无论输赢都要死吗？哼，作为目前最强的改造人，等待了一声，最后你给自己设计的结局竟然也是这么的无奈吗？换言之，你纵然天下无敌，但是对自己的人生，到底也就只能设计到这种程度吗？”冥月呵呵着，惋惜中隐隐带着一些嘲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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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毕竟我本来也不相信什么人定胜天这种鬼话，但是。”冥月无奈的耸了耸肩后，再度抬眼看着V坚定的说道，“如果我的人生真的要走上尽头，我会想的只是如何去珍惜这最后的时间，而不会将自己最后宝贵的生命全部用在无聊的期待和等待中，那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哈哈哈哈，是啊，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很好，可是这种雄心壮志也就只适用于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已经老了，跑不动了，自然也没法像你们这样朝气磅礴。但是你的这种朝气又可以持续多少年呢？你的年龄会增长，你所要面对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到了最后，那些事情甚至会化作一座座高山直接挡在你的面前，山多了，你就爬的累了，或许先前你还可以因为自己征服了一座座高山而兴奋，可久而久之，看到高山之后依然伫立着高山时，你就疲了，累了，不想再动了。”
“是吗？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只要是山就可以攀登，无论有多少山，在爬到尽头之后所看见的一定会是一片最美的风景，就从你这座高山开始！！”
冥月怒吼一声，身形一颤，顿时，一股气流猛然爆裂，他的右臂顿时迸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火光。
“从我开始吗？果然是年轻人有志气的说法，罢了，毕竟我从一开始也没有天真到认为和你聊聊天就可解开什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人生的山不是那些一般的高山，它的攀登没有这么简单，这些就用你的身体来感觉好了。”V呵呵一声，也是很快的便收起了自己眼中的惆怅，随后，他的眼神一变，那双眼睛再度化作了他战斗时的模样，尖锐，强悍，要将一切全部碾碎，那一刻，冥月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股压迫，但是他不仅没有震慑，反而勾起了一侧嘴角，或许还是这样的V，冥月要更加适应一点吧。
“好，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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