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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与智慧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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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沫去康亲王府返回的路上,马匹受到惊吓,车辙断裂,马车侧翻,头部撞到横梁受了伤的消息很快传开,太妃命初晴亲自送了伤药过来,以示关心。全本小说吧

    几位姨娘结伴前来问候时,舒沫神情厌厌歪在榻上,额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并不愿意说话。懒

    戚姨娘本欲多打听些消息,见状只得做罢,胡乱安慰了几句,讪讪地告辞了出来。

    她们前脚刚走,夏候宇后脚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蠢货,听说马车翻了?”

    舒沫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小子,进来之前要先通报,懂吗?”

    夏候宇瞪着她的前额,脸色煞白:“巴图是干什么吃的?竟让你伤成这样!”

    舒沫撇了撇嘴,顺手把布条扯下来,往旁边一放:“看清楚了,只是蹭破点皮~”

    “没事干么绑成这样?”夏候宇鼻子都气歪了。

    “懒得应付那些路人甲呗~”舒沫坦言。

    “知道是谁干的吗?”夏候宇阴沉着脸问。

    “小子,”舒沫将下巴一抬:“查案追凶是你父王的事,你给我好好学习就成~”

    “你留的那些作业都太简单,我早就会了~”夏候宇脖子一拧,一脸得意的道。

    “切,”舒沫轻哼:“大话别说得太早,这才是皮毛。”

    “咱不能跳过皮毛,直接从骨头学起吗?”夏候宇跃跃欲试。虫

    舒沫撇嘴:“行,啥时给我磨出一副凹凸镜来,咱们啥时再接着往下教。”

    “谁让你总这么拽,遭人忌恨了吧?”夏候宇恨恨地瞪着她,道:“再不知收敛,早晚横死街头!”

    “呵呵~”舒沫得意洋洋:“象我这种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人,注定了一生不平凡。全本小说吧就算什么也不做,妒忌的人也有一堆!”

    “呕~”夏候宇做呕吐状,不客气地道:“就你这副德性,能不能称为女人都难说,还敢自称美貌?”

    “呸!”舒沫不服气了,双手叉了腰,将胸一挺:“我怎么不是女人了?”

    夏候宇不料她竟如此大胆,脸哗地一下涨得通红,瞪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咳~”一声轻咳,自门边传来。

    不用回头,舒沫的头皮已开始发麻了。

    这么背!每回她有出格之举,他都会恰巧出现,这么及时,又不是鬼!

    “我先回去了~”夏候宇立刻象见了猫的老鼠,恭敬地向夏候烨行了个礼,脚底抹油,溜之大喜。

    “你去车驾处查过没有?”舒沫轻咳一声,想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跟小宇,最近走得很近?”夏候烨瞥一眼被她胡乱扔在桌上的布条,面色如常,声音却有一丝阴冷。

    “不可以吗?”不喜欢他语气里那份指责,舒沫冷声反问。

    “不想听闲言碎语,就应该跟小宇适当地保持距离。”夏候烨语气冰冷。

    “能有什么闲话?”舒沫只觉好笑。

    “再过几个月,他就要搬出内院,很快成年了~”他冷冷地指出。

    “不是还没搬出去吗?”舒沫很是不快:“再说了,他是你儿子!别人胡乱歪曲就算了,你身为小宇的父亲,不但不关心他,不能理解和支持我,反而横加指责,实在令人寒心!”

    “那是因为你自己行为不检,举止失仪!”夏候烨神情严厉。全本小说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舒沫恼了,将脸一沉。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每天跟小宇在揽月轩说些什么?”夏候烨冷冷地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懒得跟你讲~”舒沫一滞,硬起脖子,强硬地道。

    “分明是理屈词穷!”夏候烨心中莫名窝火。

    “我光明正大,随便你怎么想。”舒沫说完,将头一扭,不再理他。

    夏候烨站了好一会,见舒沫半点转寰的意思都没有,越发恼火,板了脸,**地道:“车驾处那边,我让人查了下。”

    说到这里,他特地顿了一下,舒沫依旧不理睬。

    他没法,只好接着道:“从你醉酒那日起,这辆马车一直停在后院,未曾出过王府。”

    舒沫眉毛动了动,忍着没说话。

    这辆马车,有资格乘坐的,总共只有三个。

    她和太妃都不曾出门,夏候烨出入只骑马,自然一直停放着的。

    夏候烨话锋一转,慢吞吞地道:“昨日国公府的马夫倒是来过一趟,说是郡主的马生了病,来借了匹白龙驹,顺便请大伙喝了几蛊酒,估计逗留了个把小时。”

    “你的意思,”舒沫惊讶地转过头来:“这次,是郡主下的手?”

    这也太大胆了吧,一旦出事,立刻查到她的头上!

    “顾前不顾后,倒有些象凝霜的性子。”夏候烨未置可否:“当然,也不排除是其他人利用这个机会溜进来下了手。”

    舒沫点头:“她确实有置我于死地的理由~”

    “我会警告凝霜,要她收敛些。”夏候烨叹一口气。

    舒沫冷笑:“肯听人劝告,她也不叫薛凝霜~”

    “你的伤,没大碍吧?”夏候烨看她一眼。

    舒沫淡淡地道:“不劳王爷挂心。”

    “三天后,赫连俊驰在驿馆设宴,我怕到时你顶着疤去赴宴,有失国体。”夏候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放心,”舒沫摸了摸额角,冷冷地道:“就算到时还有疤,我也会多抹些粉遮住,绝不会丢了王爷的体面。”

    夏候烨有些讪然,站了会,觉得无话可说,遂出了门:“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公事要办~”

    舒沫等他一走,立刻敏捷跳下床,抽了纸笔略一凝神,唰唰写了封信,叫了立夏进来:“找个稳妥的人,把它送到驿馆,交给崔老三。”

    立夏吓得低叫出声:“小姐!”

    “让你去就去,别罗嗦~”舒沫有些不耐。

    “我这就去办~”立夏不敢再劝,把信贴身藏好了,就要出门。

    “不,”舒沫叫住她:“你先去铺子,把信给二牛,让他设法送去。”

    “是~”立夏领命去了。

    一直到傍晚时,立夏才回来,刚好夏候烨和舒沫正在用饭。

    舒沫见她进来,忙拿眼去瞅她,立夏不好吭声,偷偷向她递了个眼色,示意一切顺利。

    舒沫微微一笑,抬起头,触到夏候烨若有所思的目光,胡乱挟了块笋片放在嘴里:“今儿的菜做得真好,这小笋拌得,又鲜又嫩。绿柳,一会赏周嫂一吊钱。”

    绿柳不吭声,嘴角不停地抽搐,一副尿憋急了,偏茅房被人占住了的模样。

    舒沫瞧了,不禁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夏候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良久,慢悠悠地道:“你挟的,是我碟子里。”

    “啊?”舒沫一惊,筷子一松,剩下的半片笋掉在桌面。

    绿柳低眉敛目,赶紧过来收拾。

    “想什么呢?”夏候烨倒是见怪不惊,淡淡地问:“魂都掉了~”

    “我吃饱了~”舒沫窘得俏脸绯红,把碗一推,就想溜之大吉。

    “急什么?”夏候烨坐得四平八稳,把空碗往边上一递:“周嫂的菜做得确实不错,让人胃口大开,陪我再吃点。”

    他是王爷,按规矩他若不起身,谁敢离席?

    舒沫只好捺着性子,又坐回椅子上。

    “鸽子汤不错,益气补血,可以多喝点。”夏候烨接过绿柳装好的碗,扒了一口,仿佛漫不经心地道。

    立夏识趣地帮舒沫添了半碗,悄悄地放到舒沫跟前。

    舒沫没法,只好把汤喝了。

    饭毕,立夏指挥银杏,银瓶把热水送进来,侍候两人洗漱。

    夏候烨动作快,洗完了脱了外裳,两条长腿交叠着往床柱上一靠,随手抽了本书在手里翻着。

    天气炎热,舒沫的习惯,每天都要洗头,等她从耳房里出来,撩了帘子进门,发现夏候烨正盯着那只兽形香炉。

    她心中咯噔一响,伸脚踢了下椅子“哎哟~”轻嚷出声。

    夏候烨很自然地转过头来,责备:“怎么不小心点?”

    “头发遮着眼睛了~”舒沫尴尬地笑了笑,抽了事先准备好的干帕子拧头发。

    夏候烨皱眉:“额头上还有伤呢,小心沾了生水化脓。”

    “不至于~”

    “忍几天不洗会死么?”他瞪她一眼。

    舒沫悄悄松一口气,知道警报解除,嫣然一笑:“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