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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回 镇元问讯天遁一 三光归源究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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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胡卢和众位圣人辞别道祖鸿钧,离开紫宵宫。由的太过突然,虽说因此无形中大大降低了众位圣位渡无量量劫的难度,但也打破了众位圣人原有的布置。众位圣人均须重新计较一番,因此相互间也无甚话语可说,仅是望向胡卢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分慎重。

    待众人回到洪荒世界,终于各自散了,镇元大仙这才向胡卢称谢,说道:“亏得贤弟相助,为兄才能占得先机,渡过此次量劫当又多了几分把握。”胡卢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兄长何必见外。”两人说了些闲话,镇元大仙忍不住问道:“贤弟是否就是那传闻中的‘遁去的一’?这个……若贤弟不方便说,便算为兄没有问过!”

    胡卢愕然,随即苦笑起来,寻思:“原来如此,想必道祖鸿钧亦是存了这种想法,才会对贫道如此礼遇吧。奈何贫道的先知先觉,仅仅是建立在穿越的基础上,委实和那所谓的‘遁去的一’毫无关系!”于是据实答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小弟可以非常肯定的地说一句,自己不==是那‘遁去的一’!”

    若是换个旁人,定然以为胡卢只是故作高深,违心不认。即使是鸿钧老祖亲自,多半亦是苦笑摇头,说道:“道友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贫道?”或者向胡卢排道理、讲事实,说道:“若是道友不是那‘遁去的一’,缘何能够先知先觉,缘何只要和道友有关。天机就会自行蒙弊,以贫道之能,亦算不出道友的过去未来?”倘若胡卢还不承认,甚至将自己地来历全盘托出,鸿钧老祖亦会说:“道友此言差矣!即使果真如道友所言,但道友即已在天道之下,贫道或者无法算出道友的来洪荒之前的过去,亦可算出道友某一时期的未来,决计不会似现在这般,推算起来毫无根由结果。所以说。即使道友原先不是‘遁去的一’,现在也已经成为那‘遁去的一’。”

    但镇元大仙却是笃信胡卢的为人,即使有甚遮掩的打算,亦不会答得如此肯定。当下亦不深究,只道:“贤弟既然说不是,那便不是。不过旁人却定然不肯相信。贤弟既然担了‘遁去的一’的名头。没必要承认,却也没必要否认。

    只是行事时。须要小心谨慎,非到万不得已。莫要轻易与人交手。因为按照为兄地认知,若是贤道是那‘遁去的一’。乃是天道的一部分,理应是不生不灭的,似道祖鸿钧一般的存在。偏生贤弟道行最高。却到底未证得混元,还未成圣,断断不是圣人的对手,圣人又自认无法杀灭贤弟,欲败贤弟时反倒少了一层顾忌,不再留手,切记切记。”

    胡卢心中苦笑,寻思:“空担盛名,好处已经得过,现在该是还本还息地时候了。”接道:“多谢兄长提醒,小弟记下了。”随后又道:“此间事已了,兄长须要为无量量劫早作安排,小弟亦须和自己地弟子通个气儿,之后又须闭关百年,就此别过吧。”

    镇元大仙自回地府,如何安排暂且不提;单表胡卢辞别镇元大仙,身化青色长虹,改道望东海而来。到了方丈仙山,众多弟子已经等候多时,胡卢门下弟子一个不缺,不单仓、柏鉴等皆在,就连顼、九凤甚至久违的开山大弟子莫言亦来听候安排。

    其实胡卢早将“化身”三光道人留在岛中,按道理完全可以一心两用,不过胡卢这是次和化身长时间分离,很有些不太习惯。分开之后,又现三光道人颇有些古怪地地方,尽管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正因为言听计从才叫人觉得古怪,这证明三光道人似乎自有思想、另有主见,简直就是另一个独立的存在,其中怪异滋味却非外人能够体会。

    倘若换作旁人,定会将化身招回,细细探究一番。奈何胡卢一身功法乱地很,在修行上遇到的古怪事儿,亦非止一件,很有些“习惯了”,只要没走火入魔,其它问题实在懒得仔细理会,寻思:“既然想不通透,干脆放任不管。”

    将众位门人弟子招集起来,胡卢说道:“以尔等修为法力,想必亦有所感,亦知天机渐渐混乱不清,隐觉大劫将起。为师便向尔等透个底,实乃是那天道浩劫,无量量劫将至,吾等修道之人,皆须历劫,无可幸免。欲安然渡此浩劫,却须多行善事积累功德,切记不要沾染因果,只要身上功德足够,届时隐世不出,自可避过。惟有知事(六耳猕猴)功德稍逊,仅有地那点功德又用来淬炼那如意五行棍,此劫却是

    然躲过,为师已将汝之姓名签入封神榜,虽能保你真若不幸肉身毁去,最终却要受那天庭驱使,若无准备,不知何日才可脱身。此点为师已有计较,三百年内,你可着机收一资质出众的弟子,代你受封入神道。”随后又将肉身成‘圣’之事叙了一遍,言道:“具体如何选择,你可自主决断。”

    胡卢复又言道:“总之,尔等还有三百年的时间准备,三百年后定要记得尽归山门,届时为师另有吩咐。尤其是女娃,前者你和女娲娘娘结下因果,如今又应女娲娘娘之意,做那商朝护国神鸟,接受供奉,万不可多作留恋,定要及时抽身。”

    众弟子领命,仓说道:“日前老师将玄元逐出师门,玄元闻讯欲见老师一面,想是诚心悔过,弟子等未得老师允许,不敢私自将方丈仙山山门告之,还请老师给个章程。”胡卢闻言,沉吟良久,终于断然说道:“值此多事之秋,为师即已将其逐出师门,断无更改之理。”

    随后,师徒几人又叙了半日闲话,胡卢顺便将山中琐事理清。接着,胡卢又来见黄钟李,互叙长短,说道:“日前镇元大仙已经证道成圣,贫道便好奇地问了一下,方知准圣与圣人地差距所在。准备不日闭关,以求做到具有圣人那般迅恢复自身法力的大神通,在道友看来,贫道能否用此法证得混元大道,若是不能,两者区别又在何处?”

    黄钟李沉吟片刻,说道:“吾不知具体情况若何,委实不好轻作评置,但依吾想来,道友所用应是取巧之法,终非正途,即使能够如圣人一般恢复法力,毕竟也非是证的混元,其间差别应是不小。”复又言道:“吾亦有一事,须向道友说明。之前道友曾言,三光道人乃是就道友斩尸而出,却不是究意是善尸还是恶尸。据吾这段时间观察所得,三光道人即非善尸亦非恶尸,却是道友斩出的‘水之本源’,唯一令吾感到奇怪的是,三光道友又似乎并非是单单是水之本源那么简单,似乎还包含了那五种单系五行灵根。其它四种灵根倒还可以理解,毕竟对于道友而言,本就是炼化外物而来。能斩出水之本源,尚可以认为乃是道友炼化自身,将水之本源从自身分离出来,或者说将执念寄托在了四种灵根之上。但道友本是水系灵根得道,将自身本源水之灵根一并斩出,就叫人实在感到费解了。难道说道友如今竟已是独立于水之本源和水系灵根的存在吗?”

    胡卢闻言大惊,心知黄钟李这番话,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叹道:“道友推测的算来不错,我也觉了那三光道人的异处,除了这样解释,确实再没有更令人信服的说法儿了。”

    黄钟李愕然,复又摇了摇头,说道:“道友这个玩笑可说得一点儿也不好笑,难道道友竟是自承自己是夺舍而来吗?想那混沌灵根跟脚何等得天独厚,正因如此,才被上天所忌,甚难化形得道。岂是常人可以消受,能得灵根灵宝已属福缘深厚,岂容常人夺舍重生?若是夺舍之人果真福缘深厚至此等逆天境地,焉用夺舍?何况混沌灵根甚易生出灵识,即使不能自保,亦可自毁;没可能,完全没可能,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胡卢暗自汗颜,心中忽然有些古怪,寻思:“依黄钟李之言,难不成化形之前、甚至化形之初的那许多劫难,竟是贫道无福消受?怪不得贫道被女娲娘娘关了亿万年之久,若非女娲娘娘原是至善之人,只怕早已灰飞烟灭了吧。”

    黄钟李不知胡卢心思,自顾说道:“不论如何,三光道人或者依道友而生,却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不比其他寻常修道之人的化身。只因非是完全自主产生,乃是应道友斩尸而出,又一直和道友不分彼此,甚为亲近,这才智识有限,如那初生婴儿一般,希望道友能善待之。”

    胡卢面露尴尬,干咳两声,却是觉得黄钟李的比喻太不恰当。黄钟李却是理所当然,笑道:“吾等混沌灵根,本就没有阴阳之分,道友何必用世俗之见,来约束自身?”胡卢心道:“贫道本就是个世俗之人。”胡卢心中如此作想,却也不欲和黄钟李多辨,急忙正色应下,说道:“贫道身上的古怪之处甚多,也不差这一幢。”

    随即,胡卢暂辞了黄钟李,自寻了静室,宣布闭关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