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法变 > 045回 有大禹转机初现 见共工话不投机

045回 有大禹转机初现 见共工话不投机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5.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鲧受命治水,这么多年下来,颇有些心得,他现由于这次水患时间过长,受灾覆盖面过广,洪荒大地大多数河道早已不复原来的踪迹,光靠筑提而且是盲目的筑堤,根本无法完全将水患是根制,他早有意另寻他法,可别人不听他的,处处有人指手画脚,他也只是个挂名的治水主管。可谁叫人家是修士,是名门高徒,而自己却只是个凡人呢?

    他不明白,既然要用仙家手段治水,何必非要用自己这个凡人?他没奈何,看在眼里,忧在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治水难度越来越大,而水位越积越高,最关键是息壤越来越少。他知道,当息壤用尽之际,就是大堤崩溃之时,往昔所有的努力都将复诸流水,毁于一旦。

    “也许,那一刻便是我身陨之事,他们需要一个替罪羔羊!广成子或许不会害我,燃灯道人却需要一个借口,毕竟这治水之策出自他手,必然会治我一个办事不利之罪。”自从注意到燃灯故意将水妖引到族人面前诛杀,鲧便已得出结论:此人另有所图,[][]别有用心!

    鲧摸摸了怀中的那一块兽皮,心安了许多,这是他治水多年唯一的成果,是他堪测的河道之图。他唤来一个亲信,说道:“若我又甚不幸,将此物交给我儿禹。”然后他站在堤上,望着无际的黄沙洪水,暗暗道:“我受人制肘,治水无功,但问心无愧,即便因此获罪身死,将来我儿必将为我正名!”

    和鲧一样忧心的还有广成子,虽然出点不同,但是忧心却是真的;他心中寻思:“息壤即将用完,水患却还未有平息的迹象,奈何!奈何!说不得须要至娲皇宫一趟,讨要足够的息壤,只是以贫道的身份资历,女娲娘娘未必肯息壤借我。燃灯老师得道甚早,交游广博,若由他去出面,想来女娲娘娘不会拒绝。”

    想得倒是不错,可惜无论女娲娘娘会不会给燃灯面子,水族却不会给广成子这个机会尝试了;那水族大圣们经过多日商议,推出领,拿定主意,共计有九妖十八怪,乘夜来袭。九妖十八怪中有一妖名计蒙,人身龙,端是狡猾,出得诡计,也不与广成子相斗,只是一意冲击河堤;又有一妖名钩蛇,看上去与寻常蛇类并无不同之处,尾部却多有分叉,瞅了机会,将尾一甩,不意者便被拖入水下杀死。

    广成子找不到主使头目,拦不住滔天洪水,苦战一夜,只杀了些须小妖、部分喽罗;没奈何,退而求其次,只救了几个治水之人。正是:卿本真修圣人徒,奉命下凡帝皇师;不识凡间真理事,只道仙家修炼途;意气相争忿念动,轻信人言误己身。一朝洪水来袭时,手段通玄也无功;斩妖除魔拿手事,奈何纷争由此生;多年辛劳一日毁,至此方悟悔不该。

    经历此事,广成子颇有些心灰意懒,见了尧帝,说道:“贫道能力有限,无力治水,过几日便准备回山静修了。”尧帝眼见治水失败,对广成子有了成见,也不免留。一旁燃灯道人没安好心,说道:“治水功败垂成,致使万民受患,主事之人鲧罪不可恕,当抓捕处死,方可平民愤。”尧帝怒火正盛,不及细辨,遂下令将鲧在羽山处死。又问:“何人可以继任治水?”

    燃灯道人寻思治水之事极难,说道:“截教门下多有高人,现有赵公明盘桓在有虞氏,收虞舜为徒,想来虞舜神通不凡,本身又素有贤名,可当此任!”尧帝深知治水之事非常小可,寻思不得信任者不可任之,虞舜是自己女婿,可以信任,于是应道:“便依道长之言。”

    虞舜为人极为孝义,颇有贤名,接令之后,正准备上任治水,却叫赵公明拦住,说道:“燃灯与为师有隙,进言叫你治水,定然不安好心,前者鲧受命治水却无辜处死。你若去了,凶多吉少。”虞舜笑道:“弟子那管他安没安好心,如今人族深受水患之扰,先将水患治了才是正理。”

    赵公明急了,他如何不知燃灯收了尧帝长子丹朱为徒?此举分明是借机排除异已,说道:“你欲治水,可识治水之法?可有治水经验?”虞舜摇头说道:“弟子是在老师的教导下长大的,有几分本事,老师还不知道,如何会有治水之法和治水经验,只求尽心,无愧。”赵公明接道:“以为师之见,既然你不识治水之术,亲治去做,反不如派个有经验的人去做。”

    虞舜无奈道:“人族那有这等人才,若是真有,尧帝如何不知起用?当世之人,只有昔日黄帝之师葫芦道人或有此能为,别的人却不曾听说。”

    赵公明听到此言,颇觉无奈,他已经尽力去降低胡卢对虞舜的影响力了,事实上做的也很成功。可是没想到,自从虞舜娶了尧帝的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此二女幼承庭讯,常闻父亲以不能为葫芦道人门下引以为憾,尽说胡卢的好话,自己却又不方便多说什么,否则便成了离间人家夫妻感情,只能忍着。况且二女所说又尽属实情,自己又能分说什么!只好说道:“鲧受命治水失败,内情复杂,未必便是鲧的过错,即便有错,想来也积下不少经验,以为师之见,不如令鲧之子禹接手,具体负责此事。”

    虞舜闻言,也觉有理,寻思:“有我在后面盯着,料想不会出些什么乱子,若那禹果很大才,便重用于他,也省去我许多心力。”于是说道:“便依老师之意。”

    胡卢起意去见共工,希望能弄清缘由,说服共工;依祖龙之言,此去出入大阵之时,鸿钧老祖当会暗中相助。胡卢本人却有些担心入阵容易出阵难,万一被困在其中,可就倒了大霉,把什么事儿都寄托在“应该”上终是不脱。虽说他与人为善,却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卿卿性命”;胡卢的一些行为,也许在洪荒众修眼中无法理解,有时竟迂得不像样。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前世活在法制社会,即使所谓的“法制”终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与人相处也有竞争算计,总是不可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加上胡卢所处的单位又是研究机构,同事大多将心思放在学术上,竞争是有,但很少和算计有关。来到洪荒世界,虽知这世界危险的紧,为人处事时总是习惯性按前世的来。

    一旦威胁到自家性命,兔子急了都会登鹰,何况是人?所以胡卢悄悄在龙宫留下一分神识印记,以备不测时或者会有用处。用那大挪移术来到黄河之地,共工封印之处,却见:阵排天地,天数已定紫气升,地势早成黄沙陨;势摆山河,慧眼受阻千重山,金身被困万条河。悠悠荡荡,杳杳冥冥;阴阳变幻玄妙非常,五行演化鬼神难测,三才**尽在其中,四象七星分列左右。

    才入阵中,果见紫气分两边,黄沙避四方;正行间,忽被一尊魔神拦住,问道:“道兄是谁?贫道观你一身无量功德,怎也被困入此阵?”胡卢细看去,却见他生得莽头人身,周身黑鳞,脚踏两条黑龙,手缠青色大莽;说道:“贫道胡卢,料想道友应是祖巫共工无疑,此来却是向道友打个商量,将那黄河之水恢复平静。”

    祖巫共工怪叫一声,说道:“原是来做说客的,不是好人!”说话间,共工大手一挥,使那臂上青色大莽向胡卢咬来。胡卢早料到须要和共工放对,倒不是要做过一场,而是据祖龙所言,似那以武会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动起手来,以至于不曾防备,叫那青莽咬了个正着。亏得胡卢已是不灭不坏之身,又有七彩葫芦护持,才没有受伤。

    胡卢没有受伤,青莽却吃了大亏,正是钢牙咬了铁坏,火星四溅;胡卢吃痛中下意识的将手臂一甩,正好打在青莽头脸,恰似甩了一记耳光。想那胡卢此时何等神力,青莽如何承受得起?登时被打的头昏眼花、满嘴血沫!此时共工的后续攻击已到,胡卢急切间闪避不及,只将那“流星飞砖”唤出,充作盾使,挡了共工的攻击。

    共工一拳击在山铜铸成的板砖上,竟然只是晃了一晃,却与胡卢气力不相上下,赞道:“好气力!”胡卢却不愿与共工比试气力,万一受点伤呀痛呀的,像祖龙那样躺上半年,可就不妙了。寻思:“虽说俺使得板砖,打得闷棍,但俺怎也是个文明人,平时用巨力欺复下弱小也就罢了,和祖巫共工比气力,俺可没这兴趣。”

    想到此处,胡卢忽忙使个瞬移之法,用出先天隐身之术,却是欺负巫族不修元神,找不见他。那共工寻不见人,怒道:“原见你有几分气力,竟与某家不相上下,要赞你是一声好汉子,没想到竟是个懦夫!”胡卢知他是在诈自己出声,却也夷然不惧,笑道:“道友自己做莽夫,却道他人是懦夫。”

    话音方落,共工的攻击便到,只是胡卢早用瞬移之术,去了他处;胡卢笑道:“贫道岂不知你使诈?莫要卖弄此等小术!”共工空有一身本身,偏偏对这先天隐术没奈何,挑衅道:“只知躲闪隐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出来,与某家大战三百合。”胡卢出一次声,换一回地方,只笑道:“隐藏起来叫道友找不见,正显出贫道本事。”

    共工寻不见、诈不出,冷笑一声,说道:“莫以为使个障眼法儿,便能埋得过某家感知,今日便叫你知道某家手段。”说罢,双手捏个法印,现出一轮轮水波碧纹,由内而外扩散开来,这种玄术和那后世雷达颇有相似之处。胡卢见了,岂不知他心意?便是隐身入先天,也不是凭空消失,即使变化大小也有迹可寻,却是没奈何。

    胡卢也是阴险,将“流星飞砖”顶在前面,吸引共工的注意力,引来共工的攻击力,他本人却在这刹那瞬移至共工背后,轮起咫尺杖便是一记闷棍。共工待要躲时,已经迟了,登时吃了一杖,想要报复,却又不见了胡卢的踪影。惊道:“咫尺杖!?”

    贫道现在法宝稀少,还请各位道友支援一点,比如收藏呀,推荐呀之类。